苑儿听了是又好奇,望着宁黛一副大有所图的模样,没忍住问:“小姐借侍卫作何?这府里……”不是有好多侍卫吗?
剩下的话,全被宁黛的眼神给看了回去。
苑儿闭上嘴,一脸乖巧。
宁黛又瞪看了苑儿一会儿,才慢慢的收回视线,视线攻击虽然结束了,但还有言语上的。
“苑儿,大家都是同一天过来的,怎么你就能做到接受度这么高?你是怎么做到的?”
“啊?”一整句话里,苑儿就听懂了她自己的名字,其他一个字都听不懂。
宁黛看她傻傻的呆模样,挥了挥手,不予再继续这个话题:“总之,你将我的话如数带给世子爷就成。”
“是,小姐。”
宁黛重新将事交代了一遍,确定苑儿全都记下,没有遗忘。
等主仆俩说完话,时间也到了该用午膳的时间。
昨天有照过面的老管事出现在宁黛面前,询问她午膳是想在自己院子里用,还是去厅里用。
宁黛一想,老管事的意思应该是问她,是想一个人吃饭,还是跟病西施一起吃饭。
然后她果断选了去厅了用饭。
她还有几个关于寻宝的问题要跟他探讨一下。
老管事得了准,下去准备。
宁黛也转头交代苑儿,等吃完饭休息下再回侯府里去。
不过令宁黛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猜错了。
王府里饭厅挺大,圆桌也挺大,菜品更丰富,但就只有她一个人吃饭,病西施元濯竟然没有露面。
反套路了?
饭厅里除了伺候的几个婢女外,老管事也守在一旁,宁黛闲聊般向老管事问了句病西施的动态。
老管事愁眉苦脸的一五一十相告,原来是病西施身体又不好了,据闻差点晕死在书房里,还是御医赶到及时,如今用了药,才睡去不久,所以午膳是用不上了。
宁黛咀嚼着饭,掐着时间一算,不就是她离开书房之后的事嘛。
她不无无辜的想,跟她应该没关系吧,他都作死成这样,她当时都没怎么着他,虽然被气的七荤八素,但私心里始终惦记着他是一介病西施,各方面都可自控了呢。
老管事还在说:“王爷歇下时还叮嘱老奴莫要同王妃说……”
那你说出来干嘛?
这时,有几名小厮闷不吭声的抬着几个小木箱子走了进来,然后将木箱子堆在了门旁位置,老管事顺势停了刚才的话,指着门旁的那几箱子说:“王爷交代了,今后府中的中馈之事,皆有王妃主持,这些是今些年来的各大小账簿。”
宁黛:“……”忽然很想问问老管事,近些年具体是几年?账簿多的需要用几大箱子来装?病西施家产颇丰嘛。
可家产丰不丰,根本就不是宁黛在意的事。
她只是要找手机,又不是来算账的。
再看一眼那几只箱子,宁黛思索了会说:“等会儿帮我抬去我那院子。”任何可以藏纳东西的地方都不能漏过,万一手机就在这几只箱子的某一只里呢。
嘱托完,宁黛加快了用餐速度。
吃完饭后,宁黛加上抬箱子的小厮们,浩浩荡荡的回去了她那间院子。
回去后,宁黛再叮嘱了苑儿几句,就让苑儿回去了侯府。
至于宁黛自个儿,便就着那几只箱子,开始了第一波的寻宝。
结果果然是一无所获。
几只箱子里装的全是码放的整整齐齐的账册,此外,别的一概没有。
宁黛正失望时,老管事又来了。
这个时间点,当然不可能是来问她晚膳在哪里吃的问题,而且老管事一进来,宁黛便瞧见他不是空手来,手里还捧着一堆卷轴呢。
老管事跟宁黛见过礼,便切了正题,将手中的东西递上:“王妃,这些是府里和各院落的图纸,王爷说您或许需要,便让老奴给您送了来。”
“???”宁黛上前,拿起一卷打开看了看。
还真是府里的建筑图纸。
这个病西施……,这是实在太过自负呢,还是以此在羞辱她呢。
不管是哪种,他出招,她接招便是。
“放下吧。”宁黛指了指桌子,让老管事全堆在桌上即可。
等到老管事将图纸放下,宁黛问老管事:“你家王爷还有别的想要给我的吗?”
老管事毕恭毕敬的说:“回王妃的话,暂时并无其他了。”
宁黛“哦”了声,然后说:“我说你能给我改个称呼吗?”
老管事一脸茫然,改称呼?改什么称呼?
宁黛看着一言不发的老管事,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会儿。
老管事觉得宁黛是在给他出难题,不叫“王妃”,那该叫什么?不过老管事管了这么久的事,等闲的应对还是不在话下的,施礼道:“称呼一事,老奴不敢擅自做主,不如让老奴去请示请示王爷?”
宁黛撇嘴:“算了。”
老管事忙不迭应了声:“是。”
然后用别间还有事要忙,没再继续呆下去。
等老管事走后,宁黛开始研究他带来的王府图纸。
既然病西施那么不介意她拆房子,那她可不能辜负了他,必定组建一支拆迁大队。
桌上的一沓图纸看的差不多时,回去侯府的苑儿也回来了。
一回来,赶不及休息就向宁黛汇报了这次她回侯府的诸事,以及宁黛交代的事情。
“小姐,我将您交代过的话都同世子爷说了。”苑儿说:“世子爷说,府上的事,他会看着办,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宁黛点点头,总算得到一句中听的话。
苑儿继续说:“至于小姐您说要问他借人这事,世子爷不允。”
“为什么不允?”宁黛蹙眉。
“世子爷说,王府便有诸多侍卫护着周全了,小姐要人,只管王府里调就可,无需问他借人。何况,侯府调人来,说不过去。”苑儿说完,悄悄瞥了宁黛一眼,其实她也觉得世子爷说的不错,哪有从娘家调侍卫的呀,让王府这边怎么想。
“这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宁黛持反对意见,就差跳脚:“这府里的人听谁的,谁给工钱,是我吗?是侯府吗?他们能听我的?能尽心尽力帮我办事吗?”
苑儿不懂:“小姐,您要人,是要办什么事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