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少宴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坚强的人,就算脑袋掉了也是碗大个疤。
可是这一刻小腹传来的痛感让他怀疑人生。
他居然也这么怕痛的吗?
还是说他变成女人之后就怕痛了?
他顿时想起时北柠的那句幸好不是痛经的话。
他就说嘛,那绝对不是什么祝福的话!
这一天,骆少宴在床上痛的滚来滚去。
他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他的房门被踹开了。
只见小舅妈双手叉腰走了进来,“楚柠柠,这都几点了?你还不起来做饭?”
骆少宴躺在床上被痛经折磨的不成人形,他睁开昏暗的眼眸缓缓看向门口处。
“干嘛?”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烦躁,特别想揍人。
赵舅妈压迫楚柠柠习惯了,她听到着没好气的顿时气了,“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让你起来做饭!”
“你没长手吗?”骆少宴皱眉说道。
他好想死一死,来结束这种又冷又痛的感觉。
“水太凉了我可不想伸手!”
赵舅妈说着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骆少宴,“楚柠柠,你别想装死!快起来做饭,一会儿茹儿该放学了。”
现在已经有了女子学堂,赵舅妈自然舍不得把楚柠柠送去学堂,她只把赵茹儿送去了学堂。
至于楚柠柠,就留在家里给她做一辈子保姆好了!
骆少宴拿出时北柠写给他的“故事”,算是明白了面前这个叽叽喳喳的女人是谁。
他的目光下移,就看到时北柠还贴心的备注了经期的禁忌。
比如,不能碰凉水。
骆少宴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看着赵舅妈的目光顿时充满了怨念。
原来他现在痛的死去活来都是因为被这个舅妈逼着天天碰凉水碰的!
“你看着我干嘛?”赵舅妈冷哼,“我看你是被撞傻了吧!”
她随手抄起一根鸡毛掸子,扬起,“我数三个数,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打死你,还学会偷懒了你!”
“一。”
“二。”
“三。”
赵舅妈的鸡毛掸子落了下来,却被一只手给捏住了。
骆少宴捏着她手里的鸡毛掸子,一把夺了过来。
骆少宴揪起赵舅妈的马尾提溜在手里,然后对着她一顿暴打。
很多人讲究绅士风度不打女人,但他就不一样了,但凡招惹了他的人,三岁小姑娘他都打!
“哎哟!”
“楚柠柠你反了天了!”
“你个小贱人!舅妈你也打啊?!”
“救命啊!”
“啊!”
……
赵舅妈被打的不轻,胳膊上的淤青纵横交错在一起。
骆少宴仍觉得烦躁,拉着赵舅妈的马尾把她拖到了洗手间,打开花洒对着她一顿喷。
不是怕冷吗?
让你下个月也尝尝痛经的滋味!
骆少宴看完时北柠的“故事”后就觉得时北柠其实也不容易,被压榨了这么多年,怪可怜的。
如果不是互换身体,现在痛的要死的她岂不是还要给这一家子洗菜做饭?
*
“滴!”
009兴奋地跳了出来,“恭喜宿主小姐姐,成功点亮第一颗逆袭星!”
“骆少宴这么给力的吗?”时北柠笑得见牙不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