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身法这种东西就是借助人体的关节以及惯性来施展的躲避对手攻击的招式,古往今来大开大合或者精妙绝伦的功夫不少,有矛必有盾,那出现几种躲避式的武学也就不奇怪了。
而且这套功法的内容相当的天马行空,有几式甚至超越了正常人能过做出动作的极限。
对于其他人可能难了点,但对于学过卸骨术的叶晨来说,勤加练习的话未必不能做到。
自己当时因为匆忙所以只是将内容记下,并没有练习和运用过,差点就被自己给完全抛在脑后了。
想到这叶晨就不禁暗骂自己,放着好好的武学不练还在这朝秦暮楚的。
好,既然这样,自己就先把这翻云腿给练成,再来向黄老求教这隔空打穴。
想到这,叶晨冲黄老打了声招呼,便带着虎子和刘明前往了学校。
“黄老三你这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一肚子坏水,那翻云腿有多难练你又不是不知道,否则你以为乾那家伙为什么会把这个交给你,我看你是不想让你这手点穴绝技传下去了啊。”
坤哥换上了一身崭新的休闲装站在黄老身边,嘴上说着话,眼睛却不时地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身子也扭了几下,似乎感觉穿着有些不舒服。
“呵呵,如果这混小子连这个坎都迈不过去,我这手绝技带到地下又如何,你也清楚这招代表了什么,没有自保之力的人学了去不过是徒增一个亡魂罢了。”
黄老感叹了一句。
“我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家伙还是放不下,你说咱们还有必要待在这个城市里吗?”
坤哥扭了下身子。
“看看再说吧,毕竟生活了这么多年了,也有这不少的感情,再等待一段时间,看看叶晨的表现如何吧。”
黄老看着逐渐远去的车辆,叹了口气。
“嗯,这么做也好。”
坤哥再次扭了扭身子。
黄老终于忍不住,转过头来看着坤哥。
“我说你在这像个蚯蚓精一样扭什么扭,你要现形啊?”
“这能怪我吗,你们现代的这些衣服我实在是穿不惯啊。”
坤哥一脸的无奈。
“不习惯就光屁股,又没人逼你穿。”
黄老没好气地瞪了坤哥一眼,转身进了屋,坤哥撇撇嘴也紧随其后回到了房间。
而在路上疾驰的叶晨车上,刘明考虑再三,还是开口了。
“晨哥,我听说你不只是要对付东海集团,甚至还要对他背后的时代集团下手?”
叶晨开着车,听到刘明的问题不由得一愣,这件事他只跟田姐和紫霞说过,就连程俊龙都没有告诉。
他原本是打算和程俊龙商谈此事的,但二人在交谈过程中程俊龙的表现让叶晨有些迟疑。
很明显程俊龙确实对吞并东海集团抱有极大的热情,但此时的东海集团却不是原来的那个东海集团。
周边几家大型集团与之联合,程俊龙即便胃口再大也不敢轻易下口,弄不好不但肥肉没吃着,反而会崩掉自己的一口牙。
昨晚的谈判都是叶晨费尽心思才谈成的,要是把自己想要对付时代集团的想法说出来,恐怕程俊龙当场就给回绝了。
所以,叶晨决定慢慢来,让程俊龙一步一步进入自己的圈子,把他彻底绑上自己战车的那一天,叶晨想要怎样就能怎样,他程俊龙想要下车,那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只是这件事自己从来没跟刘明他们说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似乎是看出了叶晨的疑惑,刘明嘿嘿一笑。
“这件事是我爸告诉我的。”
“叔叔不是干房地产的吗,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虎子坐在副驾驶回过头来疑惑地问道。
“我爸虽然是从事房地产的生意,干的也不算大,但他这人平生最喜欢的就是交朋友,这点想必你们从鑫哥那里也知道了,这次的事其实也是有人告诉他的。”
“那人是镇江省丰兴控股集团的经理韩志强,他和我爸关系匪浅,前天我爸出差去了镇江省,他们两个一起吃饭的时候得知我和你的关系,告诉了我爸一件事。”
“他之前曾经参加了王天俊组织的一个会议,沈沧海当时也在现场,他们当时的目标是程俊龙,并且那次会议上也提过你,当时王天俊说你和程俊龙是一伙的,并且将你干掉阿豹等人的手段也透露给了但是在场的人。”
“你是说这些家伙是王天俊招来的?”
“没错,韩经理他们的确是王天俊叫去的,根据王天俊的说法,你是想要和程俊龙对付世代集团,无奈之下王天俊才会邀请这些人参加这次的行动,并且承诺如果计划成功,他会将沈沧海的东海集团股份均分给在场的各集团。”
“什么?”
叶晨闻言不由吃了一惊。
王天俊对自己等人下手就已经出乎叶晨的意料了,没想到自己还是低估了王天俊除掉自己的决心,他居然把沈沧海辛辛苦苦创立的东海集团当做筹码来动摇各集团的人。
这块蛋糕恐怕很难有人会拒绝吧。
只是令叶晨更加吃惊的是沈沧海,这家伙居然默认了王天俊的做法?
沈沧海这家伙自己也接触过几次,他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东南市和程俊龙斗了这么多年,这其中固然有着王天俊背后世科集团的帮助,但更多的还是沈沧海自己的努力。
叶晨不相信自己心血被这么拱手送人沈沧海会答应。
只是现在他要考虑的不是这个,他原本以为沈沧海是这次的主力,现在看来恐怕王天俊才是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
看来自己得尽快行动了。
叶晨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这么说,那个韩经理也参与了这次的计划?”
“这倒没有,韩经理当时拒绝了王天俊的挽留离开了。”
说到这,刘明脸上也带有一丝不解。
按常理来说,商人信奉的利益至上应该是没错的,这种不用出太大力又有无尽好处的事,几十年都未必能够遇到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