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帝姬夸赞!”张玄拱手道。
这赵金奴是个寡妇,额,这样有点歧视。而且又是个皇家寡妇,年纪轻轻的,真是比较可怜。
不过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况且这个赵金奴又长的如此美艳,比少女多了妩媚,但是又保留了少女的靓丽身材肌肤。
就像是走在大街上,偶尔见到电线杆上,看到那种小广告,印刷的那种风韵美人,虽然不是明星,但是与明星长得差不多的那种。
郓王赵楷笑道:“真是妙啊,我见那书中还有歌词,我也让府里的歌姬演唱过,却是不得其中韵味,不知道今日能否一饱耳福,一窥全貌啊?”
“这是自然!”
张玄点头道,当下又叫来莫愁师师两个,一个弹琴一个唱歌,张玄与笛子相伴,只听到这府中歌声袅袅飘荡。
这现代歌曲与古调唱腔不一样,不用尖着嗓子,不用吊腔,所以没有受过声乐教育的人,都能唱的出来,就跟平常说话差不多。
不大一会,赵金奴三人便跟着唱了起来,宾主尽欢其乐融融。
张玄也是很久没有放松过了,这当官之后一天到晚都是破烂事。
及至月上围廊,华灯初上,酒宴这才结束,
“好好,时候不早了,我们也得回去了!”
赵楷笑道:“今日心满意足,心满意足啊!”
“那就好!”
张玄起身道,朝身后一摆手,莫愁便端来三瓶香水出来道:
“三位殿下登门来访,只有酒菜招待,实在不周,家中自制了一些香水,还请三位笑纳!”
“香水?这是什么?”
赵多富疑惑的拿出一瓶打开闻了闻,一脸惊喜道:
“呀,好香啊!月季的味道!”
“果然奇香无比!”
赵楷也是讶异非常。这年头男人也打扮,也带花敷粉的,不跟后世的男人一样,绝大多数只有冬天一瓶大宝。
“这香水只需一滴,便可保持全天芬芳无比!”
张玄拱手道:“这是微臣嘻游之作,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有心了!”
赵金奴点头道,“好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歌也听了,东西也拿了,我们得回去了!”赵楷笑道。
“恭送三位殿下!”
张玄等人急忙拱手,恭送三个皇子回去。赵楷回王府,赵多富跟着赵金奴一起回公主府。
张玄见到三人离开,这才松了一口气道:
“铃儿师师,这几天你们在书店里也带一瓶香水,注意,价高者得,除了留下一些送给皇上之外,其余的得卖到明年春天开花时节!”
“知道了相公!”
铃儿笑嘻嘻道,李师师也是一脸亢奋。
张玄顺手捏了李师师的小脸一下,她现在吃得好睡得好,脸上肉嘟嘟的一层绒毛。
“咦~都是油~”
李师师红着脸拍开张玄的手,急急忙去收拾桌子了,张玄却是拿着笛子,漫步在在小院子里面。
忽然兴致起来,对着月亮吹起了一首曲子,低声悠扬深邃,平缓流畅,就像一抹月光倾泻而下,令人心绪平静。
“想不到张大人还会这样的曲子!”
门口赵金奴带着赵多富笑道:“若不是回来有事找你,哪里听得到这样闲雅的曲子啊!”
“不知帝姬回来有何事?”张玄拱手道。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别的味道的香水,这月季味浓,但是却有失悠远!”赵金奴笑道。
“我喜欢茉莉~”
赵多富笑道:“姐姐喜欢梨花,不知道张大人能否制作呢?”
张玄点头道:“现在不到季节,等开春之后我在制作两种香水,再呈于两位帝姬~”
“那就好!”
赵金奴点头道,只见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杏口微张,红唇轻启道:
“不知道张大人能否再演奏一番?”
“自无不可!”
张玄笑道:“两位还请入座!”
“不用了,你吹吧!”赵金奴道。
张玄也不勉强,当下又对着月亮吹了起来。
一首歌,若是想要打动人,就要贴合听众的心绪。
不过女儿家的心思比较难猜,尤其是这种寡妇。
只是没想到,今天正要撞到了。
张玄一首《城里的月光》正好触动了赵金奴,赵金奴比张玄只大一两岁,不过经历倒是事情倒是挺多。
早早嫁人,死了丈夫,心路历程却是比许多女子要深刻的多,笛动心弦心若旷谷,赵金奴也是不由的追忆往事。
但是往事却斑驳模糊,只有心伤记忆却是如同斧刻刀削一般历久弥新,再次听完一曲,赵金奴却是悠悠一叹。
“恍若隔世啊!”
赵金奴怅然道:“有什么名字吗?”
“哦,叫做《城里的月光》”张玄道。
“城里的月光吗?”
赵金奴喃喃道,这才带着赵多富离开。
莫愁跟铃儿相视一眼,心中起了几分紧迫之意。
张玄摇头道:“回来要香水,还白听了一首曲子,你说帝姬这么有钱,怎么就没想起来赏点金银财宝啊!”
“还金银财宝?你看着两位帝姬出门是像带钱的样子吗?”
铃儿笑道:“你看那袖口,空空荡荡的,肯定没有带银子的!”
“还是铃儿眼睛尖!”张玄坐下道:“看来让铃儿去经营书店,实在是明智的选择!”
铃儿也放下手中的活做到张玄身边道:“那是,你也不看看,这段时间我跟师师可是赚了不少银子呢!要不了多久就能在京城里买个小宅子呢!”
“是吗?走,带我去数数去!这段时间忙得要死,还是数数银子放松一下!”张玄笑道,当下跟着铃儿两个回房间去。
铃儿喜滋滋的蹲在地上掏出银箱,露出优美的曲线。
张玄顿时来了兴致,一把搂住铃儿道:“银子再好看,也不如我铃儿好看!”
当下一使劲,就要抱起铃儿。
铃儿还想挣扎一下,但是随即停下,她也知道张玄没多少力气,急忙搂住张玄的脖子。
“相公,你有这么大力气吗?”铃儿红着脸道,
张玄笑道:“你还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这段时间我的功夫可不是白练的!”
当下张玄一使劲,便站了起来,三两步就把铃儿放到床上,不费劲。
“铃儿,为夫来也!”张玄笑嘻嘻的搓着说道,当下急忙拖鞋上床。
二人翻云覆雨一番,这才相拥而眠。第二日神清气爽的起床,又洗了个澡,这才迤迤然出去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