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佩是你外婆的母亲传给她的,后来她传给了你妈妈,没想到如今你妈妈又传给了你!”
听到这话纪桃桃道:“这是有什么说法吗?”
“你身上应该有个花瓣印记吧?”
纪桃桃点头道:“有的。”
“玉佩只传给身上有花瓣印记的,据说这是花家的传统,具体的你外婆没跟我说,我只知道所有传承玉佩的人都是花家继承人,你母亲把这玉佩传给了你的时候没跟你说吗?”
纪桃桃摇头道:“没说。”
闻言,贺老爷子皱眉道:“不应该呀!”
“墨晚没有说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她现在还是花家的掌门人,作为隐世花家她应该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传承和势力的才对,不然,这几年她也不可能这么顺畅的躲过我们傅家的追踪!”傅老爷子忽然开口道。
贺老爷子道:“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若没有一点依仗,你母亲不可能这么顺畅的带着你父亲四处逃窜,虽说他们的日子似乎过得挺……但你也说她手里是有钱的。”
傅老爷子内心里早就有这样的揣测了,不然,凭借林墨晚个人的力量怎么可能连他们傅家的追踪都躲得过,只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和花家人联系上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当初为什么要躲在苏家那么多年?”
听到这话贺老爷子道:“怎么说?”
纪桃桃大概将事情说了下。
先前她就觉得林墨晚给的那些理由很扯,只是林墨晚不愿意说实话,她也不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贺老爷子听了她的话顿了下道:“你母亲大概是在等你。”
“啊?”
纪桃桃露出错愕的神色。
不得不说贺老爷子的等你两个字用得太妙了。
“具体的等你生下花家下任继承人应该就会知道了。”
“我母亲当年出生也不太太平吗?”纪桃桃问。
贺老爷子笑道:“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纪桃桃:“……”好像也是。
“涉及到花家家秘的事你外婆跟我说的不多,我了解的也只有我经历过的,但我猜你母亲当年留在苏家除了舍不得你的哥哥姐姐和弟弟外,应该也是在等待你的回归,花家下任继承人没成长起来是不可能中途夭折的,不过你比你母亲幸运。”
贺老爷子的话让纪桃桃露出抹深思。
所以她穿成原主不是偶尔而是必然,这才有了白老头和林墨晚的多年等待,那原主……
纪桃桃忽然很想找到林墨晚。
想要当面和她把话说清楚。
“如果我母亲不想露面,那我找到我母亲的希望大吗?”她问贺老爷子。
贺老爷子摇头道:“如果你母亲依旧是现任花家掌门人,那你找到她的可能性为零,除非她自己出现。”
意料中的回答。
纪桃桃无奈道:“我现在一肚子的疑问想要问她。”
“等你生下花家下任继承人,你的疑惑应该也就有答案了,你母亲不想出现很有可能是她猜到你有很多疑问想问,而她觉得那些问题她可能没办法用言语解释清楚,当然,这些都是我的猜测,这块玉佩很重要,你想要的答案很有可能就在里面,所以你要保护好它。”
贺老爷子将手里的玉佩还给纪桃桃。
“你母亲当年和我们走丢的时候身上就戴了这块玉佩,如今她将这玉佩交给你就等于将她知道的一切都交给了你,只要你保护好这块玉佩,我相信你肚子里的疑惑会得到解答的。”
“嗯。”
纪桃桃重新将玉佩戴在脖子上。
“我这边修缮老宅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等老宅修缮好,你能和我一起回贺家一趟吗?我想带你去见见你外婆以及你的两个舅舅。”
“你的两个儿子回国了?”傅老爷子问。
“等我把老宅修缮好,他们就回来。”
“回来以后还走吗?”
“家都安在国外了,怎么可能不走?”
“那你呢?”
“我就不想走了,人老了总是要落叶归根的。”
“他们放心你自己一个人在国内?”
“我怎么是自己呢,我这不是有外孙女的吗?怎么你打算让她认我们吗?我还打算等老宅修缮好和她一起住段时间联络下感情呢,听你这话的意思怎么像是不想放人呀?来之前我都打听过了,你自己一个人住一个院子,那院子好像还挺大的,我准备搬过去和你住,这样咱俩还能做个伴!”
听到这话傅老爷子无语道:“敢情你早就计划好了?”
“没计划好我敢冒然寻过来?”
“那你救老三是偶尔还是必然?”
“这个还真是偶然,当时看他气度不凡又是国人,想着能救就救一下,哪知道,阴差阳错的看到了桃桃的照片,但另一方面来说我也觉得是必然,有我老伴在,无论分开多久,她们迟早都会回到我们的身边,这点我和我的老伴以及家人们从始至终都是笃定地也是相信的。”
听到这话傅老爷子扭头看向纪桃桃道:“桃桃,要不我们出去,你和你外公单独聊聊?”
“那就,谢谢了?”
纪桃桃还没说话,贺老爷子就已经应了下来。
见状,傅老爷子道:“你还真是不客气!”
“谢谢成全!”贺老爷子微笑地应下。
他都这么说了,傅老爷子还能说什么。
他带着傅渊森和周向劲出了房间。
“傅爷爷,那人真是桃桃外公?”周向劲怀疑道。
“不需要做下亲子鉴定吗?”他补充道。
傅老爷子道:“放心,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他老婆我以前远远的见过一面,难怪我之前一直觉得纪桃桃眼熟!”
“我还是觉得这个事应该谨慎点!”周向劲再次建议道。
“爷爷,你对贺老了解多少?”傅渊森问。
见他们两人都是一脸不放心,傅老爷子叹气道:“当初他举家移民还是找我帮的忙,走的我们傅家的路子。”
傅渊森:“……难怪您那么相信他。”
“虽然我和他看上去是死对头,其实我们私交还不错,只是当时的慕容家风头太过强盛,如果我和他走得太近对我们傅家稳定不利,而且,他们当时都野心勃勃,而我只想守家,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