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被眼前的这个家伙有模有样地拿起来放在腿上,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脉门,卫凝竹全然不在意,只当林飞是借机缓解尴尬的氛围而故作神秘。
卫凝竹看似娇媚明艳,骨子里实则异常高冷,也就是说她平日里的风情万种都是假装出来的,如果不是出身在一个江湖世家,为了在这阴险狡诈完全没有什么道义可言的江湖上生存,她肯定更愿意摆出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美丽是上天赐予一个女人最好的礼物,也是用以惩罚男人的最佳武器,她一个二十多岁没有什么背景的女人,必须将这武器发挥到极致,从那群满身酒臭淫邪的男人中间缴获更多的资源,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今天晚上若不是林飞的意外出现,她此刻怕是已经被沈天封扒光,以后不管自己情不情愿都要成为沈家的傀儡,而性格刚强的她怎么会容忍自己受此屈辱,唯有一死解脱……
这么说来,林飞今天晚上不光是把她从沈天封的魔爪下救下来,更是救了她一条命,看着眼前的林飞轻轻地将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她心中不由得苦笑,这个男人虽说比自己小上几岁,可面目清秀手指细长,女人欣赏男人的角度正如男人欣赏女人的身材一样千奇百怪,她最在意的不是男人的容貌而是男人的一双手,眼前林飞的这一双手,从她第一次在多余酒吧里见到他调酒,就已经心生欢喜,只可惜他太年轻,除了一身蛮力没什么背景,而她却要在这个阴险狡诈的江湖上委身生存,不然的话真可以考虑借着今天晚上的这个机会以身相许。
林飞的手轻轻搭在卫凝竹的手腕上,他脸上依旧是那吊儿郎当的笑容,可眉头却是不由得一皱,乱,简直太乱了,卫凝竹的脉搏横冲直撞,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脉搏,而此刻的卫凝竹却是一脸的平静,仿佛丝毫不受影响。
林飞的手指稍稍用力,将卫凝竹白皙皓腕上的皮肤按下去的一刹那突然松开,然后再迅速地按下去,如此重复了三次,卫凝竹忍不住地咯咯笑了起来,她的脸颊上依旧沾染着红晕,此刻笑起来的模样如同百花摇曳绽放,借着头顶那粉红色的目光,更是惹得人心生荡漾澎湃。
也就是林飞的定力足,不然如此的一个尤物摆在眼前,身上只是裹着一层浴巾,还不马上红着眼睛饿狼扑食一般地扑上去。
林飞不为所动,甚至干脆眯上了眼睛,一副小僧入定的模样,卫凝竹的笑声停下,她本来只是觉得林飞故作模样可笑,没想到这家伙还没完没了了,笑声停下来了,她讥诮了一句道:“差不多行了,认识你到现在,从来没觉得你脸皮薄过,今天晚上要不是你,我恐怕已经被沈天封那混蛋给糟蹋了,我刚才昏迷情乱的时候,不管你占了我什么便宜,我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算是报答你了……”
卫凝竹的话说完,林飞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要说反应也不是一点没有,至少他轻轻摇头叹了一口气,卫凝竹马上眉毛一挑,继续讥诮道:“差不多行了,说自己是老中医,还真把自己当老中医了?你刚才一捏一弹的是弹脉吧,我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我妈带我去看中医,当时的那个老中医银发苍苍,用的就是你刚才模仿的那一招,不过人家可比你专业多了,你这是从哪儿模仿来的?”
说着,卫凝竹就从林飞的手里把手腕抽了出来,而林飞这时也睁开了眼睛,一副认真的模样看着她道:“你病了。”
“嗯,我是病了,而且还病的不轻,医生你可要救我啊。”卫凝竹也是一副认真的模样道,只是这话刚一说完,她就忍不住地笑起来了,“姐姐不陪你耍了,我得收拾回去了,留在这儿不一定安全,再说伯雄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卫凝竹站了起来,就准备穿衣服,可身子这时突然一僵,好像不听使唤一样,林飞的声音这时在耳边响起,“你每天子时的时候,小腹都会有绞痛的感觉,这症状至少伴随你十年了,尤其在你变成大姑娘之后尤其严重,不过时间很短你可以忍受,有时候喝一杯热水就能得到缓解……
另外,你手脚冰凉是常态,但与正常女人冰凉不同,你的凉仿佛是从骨缝里透出来的,有时候整个人都会因此寒颤,你应该去大医院里检查过,但不管是化验还是其他,都检查不出任何问题,医生只会对你说再观察观察。
还有……”
林飞语气平稳,一连说出了不下十个症状,这些症状有的卫凝竹被一语点破马上就能想起来,有的需要仔细回忆对照,令她惊讶的是,这种种的症状她竟然一个不落都有。
卫凝竹脖子僵硬地回过头,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讥诮,她皱着眉头看着林飞,不等她开口疑惑,林飞继续语气平静地道:“根据以上的种种症状,你属于阴寒入体,痼疾淤结,导致的最直接的病症就是阴盛阳虚,血气紊乱,中气不足,阴阳迟钝,简单的说就是——性冷淡,而之所以沈天封给你下的强烈爱情药,在你的身体里所呈现出来的是时有时无,与你的性冷淡有直接的关系。”
卫凝竹愣在原地,嘴角僵硬地笑了笑,“这么说,我是因祸得福了?”
林飞摇头叹息,“并非如此,长江后浪推前浪,你这冷静片刻之后,下一次药力发作只会更猛烈,除非阴阳相交,将你体力的药力完全挥发出来,不然的话你会很痛苦的。”
卫凝竹抿了抿嘴唇,她的身体又开始发烫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一双眼睛里的**光芒也是如同燃烧一般,语气扑朔迷离地道:“你……你不会趁机非礼我,对吧?”
砰!
她的话音刚落,突然就觉得脖子一阵剧痛,林飞站了起来,一记掌刀劈在了她的脖子上,她两眼一黑,身体便瘫软了下去,望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卫凝竹,林飞有些口干舌燥,可经历了刚才的一番风雨,而且把脉之后,林飞暂时将心底的小恶魔压制了,将卫凝竹整个人放在了床上,剥掉了她身上浴巾。
这么一个近乎完美的身体躺在面前,林飞还真是口干舌燥的难受,他深呼了一口气,将眼眶里的灼热与心底的躁动不安的荷尔蒙再次压制了下去,捡起地上的裤子,取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开始在卫凝竹的身上施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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