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乃是努尔哈赤第八子,爱新觉罗·皇太极。朕的额娘在朕幼时便离朕而去,朕从一个幸福且不知愁滋味的孩子变成了无母人人皆可无视欺辱的孩子。身在后宅或者后宫,额娘的得宠或者在世,对一个不知后宅凶险不知人心险恶的孩子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自那之后朕变了,懂得明哲保身,懂得藏拙,懂得忍,更懂得不动声色便置人于死地。
朕的父汗,对于女人来说,是个处处留情多情之人,却不是个好丈夫,对于朕及朕的兄弟姐妹们来说,是个真正的男人,但却不是个好父汗。
朕从懵懂无知的孩子长成冷清冷心的男人,没有人可以进入朕的心,朕总是冷眼看着周围人的举动,带着面具演着戏。直到那个小女人进入朕的生活里,那个谜一样的小女人。
初次见到她时,朕的心理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一种她是他的莫名感觉。那时的朕,不像是原来的自己。
朕十一岁时有了第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是那个占据朕额娘位置的女人阿巴亥所赐,当时朕的父汗也在场,父汗非常的高兴,因为大妃对他的儿子如此“关心”,父汗没有在乎甚至考虑过朕的感受,父汗当场赏赐了阿巴亥。而这个权利本应该是朕的额娘的。
当时朕冷眼看着那温情的场面,在这里面,朕是无关紧要的第三者,即使两人谈论的话题人物是朕。当时的朕已经冷心了,已经学会冷眼看着那些父子温情的场面。
朕宠幸了那名可能是阿巴亥耳目的女子,作出十分喜爱她的样子。最后,她死了,被朕的嫡福晋或者其他女人给害死了,去的时候还怀着朕的孩子。朕默不作声,只是让人草草葬了她。当时朕十二岁。
大婚,表示朕长大了,可以帮着父汗处理事务。朕还记得,朕当时难得激动了,一种朕即将变成一个真正男人的激动,可惜,拿到手中的东西让朕的激动变成了可笑,朕知道,是阿巴亥做的手脚,吹的枕头风,因为她怀孕了,她开始为她的孩子做准备。哼,朕有时候懒得花精力去对付这个愚蠢的阿巴亥,可这一次,她惹怒了朕,自然就要付出代价。对于后宅女人来说,最好的惩罚便是夺了她的宠爱。那一次,阿巴亥失宠近一年。
朕在帮父汗处理政务的时候慢慢积蓄着势力,加上额娘母家的支持,朕的势力越来越大,能够让朕低头的人越来越少,朕内心深处也越来越渴望权利。朕不能容忍未来有人凌驾于朕之上,为此朕处事上越来越谨慎,为的是不让朕的父汗和哥哥们察觉到朕的野心。
很少人或者事务能够令朕失常,唯有她。
第一次相见,是在她的十岁生日宴上。那时朕的嫡福晋刚过世三个月,朕面上很是哀伤,实则丝毫无波动,办了丧事,便去了军营,在外人眼中朕是个重情的人,不愿待在府中,怕触景生情,而宁愿待在军营中,就连朕的父汗,也是如此认为。因此,父汗让朕和他一起前往科尔沁,为科尔沁明珠祝贺生辰,也为的是能够让朕求娶到科尔沁明珠。
朕承认,她的出现让朕冰冷的心颤动了,虽然只是那么一瞬间。当时的朕不会真正去理会那一瞬间的颤动,只会忽略。直到多年之后,朕的心里装满了那个小女人,无法再自欺欺人,方才正视自己的心,也要求着她的回应。她就是科尔沁明珠,博尔济吉特氏·哲哲。
她是个谜一样的女子,有着多种不同的风情,时刻撩拨着朕的心神。
朕知道作为一个站在权利顶端的人是不容许有弱点,所以朕克制着自己,不专宠于她,时而宠幸那些无趣令人厌恶的女人,即使她对朕失望,即使朕对她有了从未有过的愧疚与不忍。
朕第二次激动,是朕与她的孩子出生了,是双胞胎姐妹,看着那两个小小的软软的孩子,朕的心竟是从未有的软。第一次,朕对孩子产生了喜爱之情,即使朕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他们只是朕的责任,他们不是朕与她的孩子。
有了朕与她的孩子,不知为何,朕的心居然安定了下来,没有了莫名的恐慌,仿佛这两个孩子是朕与她的纽带,以后谁也不能隔断朕与她。那刻,有了这念头,朕都觉得不可思议。那是朕第一次正视朕的心,可也只是正视。
之后,朕每次宠幸她人,心里的排斥感与愧疚感也越来越严重。有时,朕都快无法控制住朕的心,忍不住想要专宠她,不要她人,可事实上不能,除非他的权利达到顶端。
哲哲第二次怀孕的时候,朕头一次那么期望她能为朕生个儿子。那时正处于权利争夺最激烈的时期,因为朕的父汗被袁崇焕射杀,夺位战争激烈化,最后朕棋高一招,夺下了汗位。而占据朕额娘位置的大妃阿巴亥殉葬了。
朕与哲哲第二个孩子出生了,是个儿子,朕期望已久的儿子。他是个有福的孩子,是朕刚登上汗位不久生下的孩子,朕为他办了盛大的满月宴。即使父汗刚出世不久。也正是朕的重视,差点毁了这个孩子,这是朕始料未及的。朕忘了后宅女人的可怕。万幸,朕的儿子安然无恙,不然朕定是要悔恨终身。
作者有话要说:从去年11月开始,我的运气就不好。年前,工作没了,得找工作,各种烦。过年,年纪大了,该结婚了,各种催。年后,找工作,投简历,各种坑。最后找了做十一个小时的工作,各种累。还好双休,不然崩了。找工作的时候方才知道大学出来刚实习的工作非常重要,要找准,不要随便找。实习的话公司都不会要求经验的,而已经出了学校一二年的话,就要求经验,没有经验,应聘很难。当然除了某些要求不高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