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啊!你怎么跟淮如说话呢!淮如和张姐两个人孤儿寡母的很不容易,你不能这样。
要是你再这样的话,我就做主让淮如回去,不用过来了。”杨春华看到秦淮如低着头,一脸委屈地从她家离开,她不禁微蹙眉头对宋正义说了起来。
对于棒梗造谣他们家的事情,贾张氏诅咒他们,杨春华也就是当时生气,过了两天以后,她对于这个事情也已经没有那么生气,毕竟现在贾张氏和棒梗已经受到惩罚,给他们家道歉,并且最近一段时间再没有凑到她家这边。
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闹得太僵也不是很好。
而且秦淮如按照宋正义的说法,每天都过来家中,把家里面的卫生都收拾了,衣服都洗了,甚至还给她们母子两个人打洗脚水。
杨春华此时看到宋正义对待秦淮如的态度,她觉得宋正义有些过了。
“妈,您不说了吗?一切都听我的安排。
我知道你可怜她们一家子,孤儿寡母的,但是,这个不是他们能够随便犯错误的理由。
如果您看不惯,我明天就不让秦淮如过来给我们收拾屋子做饭什么的了,到时候街道那边让棒梗去少管所,让贾张氏回农村,街道再罚她们家一百元钱的款,那就不能怪到我身上了。
我们现在是在可怜她们,是在帮助她们,她们家里面没有钱,也拿不出钱来,到时候街道那边,可不会像我这样好说话的。”宋正义一脸正色地对杨春华说了起来。
对于这个事情,宋正义一直就害怕杨春华参与进来,要是杨春华参与进来,那他真就不好做。
所以,宋正义在说这个事情的时候,要用这样的一种方式来和杨春华说,让杨春华觉得,他真的是在帮助老贾家,而不是剥削老贾家。
王主任那边一张嘴最低就是每个人五十元钱,棒梗和贾张氏两个人,哪怕不被抓紧少管所,不被遣送回农村,街道那边的罚款,她们都交不上。
并不是说秦淮如和贾张氏这两个女人没有钱,而是她们两个女人是属于貔貅的,只进不出,拿她们的钱,就和要她们命一般。
这种想法,主要是源自于封建传统思想,贾张氏主要考虑到的是养老问题,如果秦淮如改嫁或者是出现其他的变故,那她就没有人给养老了,她必须要攒出来养老的过河钱,要不然的话,到老了就没有任何的保障。
而秦淮如想的是,她家里面有棒梗这个儿子,棒梗长大以后要娶妻生子,她这作为当妈妈的,必须要给孩子攒出来一些钱,要不然的话,这当妈的就算是不称职。
所以,四合院里面,老贾家并不是最穷的,而是她们把钱都攒了起来,用她们孤儿寡母的人设花别人的钱,吸易中海和傻柱,以及院子里面其他住户的血来养活她们。
“正义啊!我不是说不让秦淮如过来,我是说你就不能好好和淮如说话的事情。她比你大,你怎么论,也得是叫声嫂子,你别对她大呼小叫的。
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着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以后日子长着呢!别到时候让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杨春华听完宋正义的话以后,她闭口不提让秦淮如回去的事情,反倒是再次重申起来让宋正义和秦淮如好好说话。
因为她心中想到,儿子好像说的是那么一回事情,他们现在正在帮助老贾家,而不是欺负老贾家。
“妈,我一直都是贾嫂贾嫂叫着,很尊敬她的,是她今天晚上在背后乱嚼舌头,说别人坏话,我才这样对她的。
伱和父亲从小就告诉我,人要做得正,走得正,不要搞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不能背后说人坏话,说是背后讲究人、使坏的人是小人,您觉得,背后说别人坏话,这种事情好吗?”宋正义左脚搓右脚,右脚搓左脚地一边洗着脚,一边正色地对杨春华问了起来。
对于母亲杨春华的好心,宋正义心中十分明白,但是,这种好心对四合院这帮禽兽,那绝对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这院子里面的人,哪一个人都差不多,都是那种自私自利,喜欢占别人便宜的小人,看到有权有势之人,立刻凑上去趋炎附势,看到没有本事的,没有背景后台的人,他们恨不能上去狠狠地踩上几脚。
很多人都说这个是人性,是驱灾避祸的一种心理,但是,这个却不能作为他们表面上是好人,背后害人的一种挡箭牌。
宋正义最不喜欢的就是一些人动不动就道德绑架,我们家穷怎么怎么了,我们家怎么怎么苦,快活不下去了等等去绑架别人。
“我刚才听到你们说的事情了,正义啊!我可是要告诉你,许大茂那个人是真的小人,不是啥好东西,你可得注意一点分寸,千万不要和那样一种人深交,很容易受伤的。”杨春华也不纠结关于秦淮如的事情,转变了思路,对宋正义继续说了起来。
在杨春华的心中,许大茂家从他爹那辈,就不是什么好人,之所以许大茂在四合院里面有着近似于几个大爷的地位,主要还是许大茂的爹许伍德在四合院里面有一定的威望,哪怕是搬离了四合院,影响依旧存在。
许伍德的威望来自哪里?来自于许伍德的真小人做派,把小人演绎得淋漓尽致,可以这样来说,院子里面就没有人不害怕许伍德的,这个人看上去人畜无害,很是一本正,但是,你要是得罪了他,他背地里是真下黑手,真的背后捅刀子。
院子里面的有两户人,就因为得罪许伍德,被许伍德以恶劣的手段整得家破人亡,从院子当中搬出去。
许大茂从小耳闻目染,再加上继承了许伍德的遗传基因,所以,杨春华早就认定许大茂不是一个什么好人,从小就严谨宋正义和宋玉华接触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