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城小声的和王柽柳说道:“他们的素质不高,而且又喜欢疯玩,看到咱们的酒桌上有酒,肯定也要点,他们喝了酒,不怕他们不闹。”
“也是,张东城我看你像是警察,分析的太明白了,那帮人真的点酒了。”王柽柳回头,看到老板正在为那些小孩拿酒,就说明了一切。
张东城道:“我不是警察,只是分析问题习惯了。”
两人继续走,他们虽然是喝了酒,但是神情还是非常自然,平均两瓶半的酒,对他们两个大男人来说,并不算是什么。
就是身上也没有酒精的味道了,一会就到了丸子的家门口,再次来到这里,这里也没什么规矩,反正,张东城和王柽柳就这样进去了。
在进去里面那扇门的时候,张东城抬头敲敲门:“丸子你在吗?”
“你们进来吧。”张东城和王柽柳走进去,丸子此时正在啃胡萝卜,热情的和张东城打招呼,张东城却没有笑脸:“你们到底是在算计什么,丸子你也想看我疯了、傻了?”
“你知道了?”丸子一听张东城的话,就知道,张东城已经全都知道了,接下来就听张东城说道:“幸好有下面的阴差提醒我。”
“原来是他们告诉你的。”丸子无奈地说:“你不会有事的,所以你不用担心,还请你能在阴差那里说说好话。”
“要我帮你也不是不行。”看这件事情,张东城松口了,丸子道:“您尽管说。”
现在,张东城是在阴间有着丰富的人脉,丸子拿捏不准,张东城在下面还认识谁,他道:“我帮您,您一定要在阴差那里说一说。让他们放过我们。”
“好,那你就说一说,几年前的记者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丸子难为情的不想说,张东城冷冷道:“实不相瞒,我也算是阳间的阴差了,你确定不说,那我也有权利收拾你们。就算我死了,到了下面我也是阴差、鬼仙的级别,到时候,我就是咬死你们不撒口。”
“我说!”
张东城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人害怕,王柽柳一脸惊喜的看着张东城,他可以知道真相了。
丸子告诉他们,那些记者们对这里的人非常的不尊重,他们这些师傅生气是生气,但一开始,谁都没出手,一天晚上,也就是几年前的晚上,那天本来就是鬼门大开,就和昨天一样,那些记者们开始了招魂,还要用他们的手机和摄影机拍摄。
然而就在他们招魂之前,就开始大放厥词,什么鬼来吧,让他们看看,让全球的人看看鬼是什么样子的。
那天,唯独一个人没和他们一起胡闹,这人就是明翔,王柽柳的朋友。
明翔来找丸子,他是真心实意想来请教问题的,那就是最近他的财运很好,却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而且身边也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先是狗狗死了,猫猫丢了,后来发现也死了,然后是被公司的女同事骚扰,现在又来什么灵异的地方做新闻报道。
他不是不喜欢这里,而是他的胆子真的非常小,从小到大,就是特别忌讳有关鬼神的事情,这次来,他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是他不敢反抗,因为是上面的命令,他为了自己的工作只能忍着。
他希望自己能帮他打消最近的霉运。
丸子就给明翔算了一卦,认为他非常有慧根,还说他是因为狗狗和猫猫的死,所以心情低落,这也整体影响了他的运势,所以才会这样的,不用改变什么,自己的心情好起来就没事了,也就可以化解不好的事情了。
明翔给丸子好多糖,这时,明翔又问一问,可不可以让自己看看死去的亲人。
这个不是丸子擅长的,他还告诉明翔,可以去外面看看,如果是有缘分,就可以看到的,然后明翔就离开了。
后来,明翔跑过来一次,他是希望自己可以去救人,丸子没去,他表示去找导游,明翔再次跑了出去,然后就是一声的惨叫,从那时开始,他还到外面找过,都没有看到明翔。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你们应该问的人是导游,明翔很有可能是找过她的。”丸子表情非常的诚恳,张东城决定再炸一炸:“你确定没有了吗,嗯?’
“还有一点就是,我告诉明翔,他若是有朝一日想要脱离苦海,就去出家吧,那里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王柽柳的心头一震:“原来是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劝他啊!”
“走,去找导游。”张东城拉走王柽柳,王柽柳在外面给张东城道谢:“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就是因为丸子的话,明翔才出家的,我接受不了。”
张东城没说话,只听王柽柳又道:“你原来这么厉害啊!”
靠在王柽柳的耳边,张东城轻声的说着什么,王柽柳的表情是逐渐的变得惊讶:“你胆子也太大了,敢这样骗人。”
“这叫兵不厌诈,不拿出来一点什么他害怕的,他是肯定不会和咱们说实话的。”
“万一穿帮了呢?”
张东城沉思了一会儿,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那我就只能真的弄来一个阴差了,我看晚上,有不少巡逻的,他们会帮我的。”
他经常和鬼打交道,对张东城来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他的话,其实就是这个道理。
王柽柳一脸崇拜的看着张东城:“我爱你,最爱你了。”
“打住,别给我肉麻,一会儿见了导游你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那里才是难打的仗。”
王柽柳收起自己对张东城热爱和崇拜,一脸严肃:“我记住了,我尽量不说话,我不给你添乱。”
“其实,我要交给你一个任务。”张东城对王柽柳小声说起这个任务,王柽柳有点为难:“好变态啊!”
“放心,我有分寸。”
张东城在干任何事情之前,都是有紧密计划的,自然不会让王柽柳白白的牺牲。
王柽柳对张东城也是有足够的信任,不然也不会这么听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