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龙啊!”胡景龙给张玉林打的这通电话,没多久便通了,张玉林亲切的唤胡景龙一声阿龙。
如果是别人这么叫他,胡景龙绝对腻歪的要死,但是如果是张玉林这么叫他,他一点脾气都没有,赶忙笑道,“对,张老,我就是阿龙啊!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接待了小陈了!现在我已经吩咐下去,让他暂时住在我这里了。”
“这就好!”张玉林笑了,不过话锋一转,张玉林迟疑道,“不过......!”
“不过什么?”前三个字胡景龙听的心情舒畅,但是这个不过二字一从张玉林的嘴里吐出来,胡景龙眼皮子顿时一跳,以为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合张玉林心意了,赶忙追问。
“不过,你管他叫什么?”
“他?哦,你说你那保镖啊,我管他叫小陈啊,有什么问题吗?”胡景龙有些吃不准的询问了起来。
“小陈?呵呵,阿龙,你最大的毛病就是不谦虚,傲下媚上,能力是有的,眼力见不够!”张玉林笑呵呵的说道。
这话说的胡景龙有些蒙圈,胡景龙不解的问道,“张老,你这话是何意啊?”
“不难理解,你不应该管他叫小陈,我叫没事,你叫的话,差了点意思!以你的职位,还不太够资格,以小字来称呼他,之后就改口吧!”
“什么意思?张老你是说他身份不低吗?”胡景龙脸色微微一变。
“至少与你比起来,是要强上不少的,而且他也不是我的保镖,我跟他其实也算是一种合作的关系,只不过他有事有求于我,因此,才会帮我这个忙,抛开这个合作关系不谈,我调动指挥不了他!所以,你不要将他惹恼了!”
“这......!”胡景龙顿时愣住了,而这会他也反应过来了陈西刚刚为什么又是飞刀又是武功,又是内功的了,完全是想要发泄对他的不满啊。
“我知道了,那他是什么身份,我该怎么称呼他?”胡景龙赶忙追问道。
“平辈相称吧!别怠慢了,他还年轻,以后潜力远远大于你,你想进都做事,还缺了很多的底蕴,我叫你接待他,其实存了一些让你跟他相交的意思,保不准以后,你的前途还需要靠他来仰仗一二,别因为个人的毛病把路给堵死了!我现在这个位置,做任何事都得衡量全局,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就将你举荐过来,你还需要一些其它的助力,知道吗?”张玉林语重心长的说道。
胡景龙赶忙神色一肃,旋即郑重的道,“我知道了,张老,我现在就改。”
“好,他去了我也就不担心冰冰了,他的本事足够了,你好好配合他!”
“是!张老!”
“嗯!那就先这样吧,有什么特殊的事情,随时跟我联系,我不希望看到冰冰有事!”
“放心张老,如果真到了那个局面,我一定会强行撤了冰冰小姐的职位,不会让她再掺和长生会的事情!一定会保护好冰冰小姐的!”
“那我就放心了,不过如果不到那个局面,就让这丫头放手干吧!这丫头要强,如果让他知道我在这里瞎掺和,非得跟我急眼不可。”说道这里的时候,张玉林声音透露着几许的无奈。
胡景龙听了嘿嘿一笑,“张老,你也别上火,冰冰小姐还是很优秀的。”
“行了,就不要拍马屁了,这些年你别的学的不怎么样,马屁的功夫却是见涨,我要到小睡一会的时间了,就不跟你多说了,记得,对陈西,你要态度端正一点,他比你小,地位比你高,潜力更是比你大,是个能人,多交一些能人,没亏吃,这也是我给你送的一个机遇,就算现在发挥不了太大作用,但是以后却一定可以。你还年轻,完全等得起,不像我,已经行将就木了!”
“张老,看您说的,你一定可以长命百岁的。”
“但愿吧,我睡了!”说完,不等胡景龙有什么反应的时候,张玉林已然挂断了电话。
但是这头的胡景龙却久久未曾回过味来,因为他心里这会泛着嘀咕,心中猜测着陈西的身份,毕竟张玉林特地说明的人物,绝对不可能籍籍无名。
“不过,他的心眼是不是不太大啊?”不经意间,胡景龙扫过了墙上的飞刀,以及坏掉的真皮沙发,嘴角泛起一抹苦笑之意来。
......
“等解决了长生会的事情之后,我就回怀昌再躲一段时间,错开了龙首重选的时间之后我再回异能组!”
不提胡景龙前后变化的态度,这会,房间内,陈西一边拿着大棒骨,准备修炼真气,一边喃喃自语,谋划着这件事解决之后,该怎么做。
毕竟张玉林不再外出出行的消息,肯定要不了多久便会被异能组的有心人知道,而届时,保不齐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又得往他头上找,陈西可懒得凑合这些破事,不管谁当龙首,都跟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他需要的是异能组十组组长的位置所带的地位和待遇,为他做生意赚钱,构筑人脉,可没想过要真的掺和到一些派别斗争之中。
这种斗争,从古到今都是不为掌权人所喜欢的,他当然有这个自知之明,不可能做这么一个出头鸟。
这般想着,陈西心中已然做好了一应的万全计划,紧接着,陈西换换合上了双目,手持大棒骨,修炼起了真气来。
当真气经由大棒骨入体的时候,陈西感觉浑身都舒服透了,尤其是这种真气疯狂生长的感觉,让陈西有种要飞升的味道似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它不比跟女人做那事差太多。
这让陈西终于明白为什么古代总有那些猛人,动辄深山修炼十八年了,以前他就好奇,没有男女生活,那是不是得憋死啊,现在他明白了,除了可以自给自足之外,古人练功也有舒服的时候。
不疑有他,陈西如痴如醉的吸收转化递增着自己的真气容量,为下一次叩击人身天堑做准备!
时间过的飞快,眨眼间,陈西便不知不觉的练了一下午,晚上七点来钟的时候,一阵敲门的声音响起,陈西缓缓睁开了眼睛,导气归元,将大棒骨收回了灵植世界,然后沉声问道,“什么事?”
“陈先生,到晚饭时间了,胡先生让我请你去吃饭!”胡景龙家保姆,声音略显恭敬的说道。
“好,我知道了!就来!”陈西闻言,恍然大悟,回应道,说着,陈西下床,穿鞋走了出来。
门外站依旧还站着胡景龙家的保姆,这会胡景龙保姆对陈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陈西笑着道谢,然后跟随着胡景龙家的保姆,往饭厅走去,这段路陈西其实已经熟悉的很了,但是客随主便,他当然不好逾越。
很快,在保姆的引领下,陈西来到了饭厅。
而胡景龙这会已经在等候着了,见得他到来,赶忙站了起来,笑道,“陈兄弟,用饭吧?是不是饿了?”
“陈兄弟?”听到这个改变的称呼,陈西微微一愣,继而玩味的道,“胡局,你还是叫我小陈吧!”
“不敢不敢,之前那都是戏言,你是张老的亲信之人,我哪敢以小字称呼,我那都是开个玩笑罢了!这样,以后我们平辈论交,若是不然,我们就在关二爷面前结拜吧?”
“结拜?”陈西听了这话,着实被胡景龙干蒙圈了,拜你大爷啊。
不过,虽然不愿是肯定的了,但是陈西也不想让胡景龙太没面子,当下笑道,“可别这么样,我怕疼的,结拜还要割破手指的,不健康,这样,你毕竟比我年长,如果不嫌我攀附的话,我就叫你一声胡大哥吧!”
“不嫌,当然不嫌!那我就叫你一声陈兄弟了,咱们都是自己人,自己人,吃菜,这瓶茅台是我珍藏了好多年的,今天晚上,我们把它喝了!”说话间,胡景龙赶忙将桌上的茅台酒打开。
吹嘘这瓶茅台酒可是第一批出产的茅台酒,他以前废了好大劲才托关系搞来的。
陈西连连表示惊叹之意,说厉害厉害,不过,当这酒一入喉之后,陈西心下乐了。
因为他知道胡景龙一定是被耍了,这酒不错归不错,但是却绝对不是第一批所出产的,因为第一批茅台酒他有幸喝过一次,不是这个味道。
但是看着胡景龙喝的美滋滋又肉疼的模样,他也不好意思说了,不然胡景龙就不是肉疼,而是心疼,肝疼,甚至是蛋疼了。
“味道如何?”他是不想说,但是胡景龙这会却犹自不觉的显摆道。
陈西迟疑了一下,满脸笑容道,“好喝!一喝就知道是真的!”
“那是,来咱哥俩感情深一口闷,走一个!”
“好,我敬胡大哥你!”陈西莞尔道,说着,与胡景龙碰了一杯,喝进肚子里。
这顿饭吃的比之下午的时候,不可同时而语,胡景龙虽然前倨后恭,让人所不齿,但是陈西却满意的紧,毕竟人谁也不是贱皮子,对你好不接受,非得爱搭不惜理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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