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原本以为,元立诚不来后宫,周致也不会过来。
但是,当阮软下水之后,感受着自己后背略微粗糙的手指之时,便知道。
这死太监,又来了。
“呵……”阮软低低一笑,又软又勾人。
周致心尖一动,认命的帮着仔细的擦着背,不过手却并不老实。
一边到处游走,一边声音粗重地说道:“娘娘,擦背这种粗活,便不要让其它人做了,奴才正顺手。”
“不要脸。”阮软嗤笑一声,带着一点调情的意味。
周致听得身上更热了,痴痴一笑,声音还是很沉:“有娘娘,奴才觉得脸已经没什么用了。”
“你就会嘴上说说。”阮软转过身,跟他平视。
水面上的花瓣很好的将春色掩下。
可是周致却是不自觉的想到,每每夜里,两个人缠绵时的模样。
阮软那勾人的模样,勾得他魂都快没有了。
看来有些事情,得加快进程。
他,已经有些等不急,夜夜与她一起入眠,然后一起睁眼说早安。
周致倾身上前,轻轻的吻了吻阮软的唇。
只是吻着吻着,气息就重了很多。
浴桶里开始是一个人,后来是两个人,再后来一个人也没有。
凉春和初夏一脸麻木的守在外面,坚持不让一只苍蝇进来。
阮软和周致在寝宫里,一夜风流,神情满足。
赵含冬在掖庭门外的草丛里,被连苍折磨了一晚上,嗓子都哭哑了,也无人来救。
最后被连苍残忍的丢在那里,转身就走。
那个作恶的东西,连苍甚至都没拿走,还在她身体里……
赵含冬已经哭不出眼泪了,嗓子哑了,眼睛也肿了。
从遇到元立诚,她还没遭过这么大的罪。
想找元立诚告状,可是这要怎么告?
就算是告倒了连苍,她自己也要被元立诚嫌弃。
生怕被别人看到,赵含冬忍着一身的酸疼,悄悄的回了宫。
沐浴的时候,甚至不敢让婢女伺候,老实的自己擦了背,然后撑着一身酸楚回床上睡觉。
赵含冬以为这不过就是一场噩梦,之后自己再不找连苍就没什么事情了。
然而,这一切不过刚刚开始。
有阮软放水,还有周致在中间推波助澜,连苍想从掖庭里悄悄出来,对赵含冬做什么,简直不要太容易。
连续两个月,连苍中间有两次没来。
剩下的时间里,连苍夜夜潜进来,折磨她一整夜,然后才会满足的离开。
赵含冬也由开始抱着被子哇哇大哭,到最后一脸麻木。
她不明白,原来很好的连大哥,是怎么样变成了这样可怕的一个魔鬼?
赵含冬总觉得自己很无辜,却没想过,如果不是她若有似无的暗示,连苍也不会跟她走得这么近。
当然,两个人骨子里都不算是特别正派的人。
落得这样的下场,其实也是活该。
转过年春天的时候,元立诚在时隔几个月之后,终于敢踏进后宫了。
当然,本质上也不是他愿意的。
而是因为朝臣在催……
子嗣。
元立诚即位两年,可是后宫一直无所出。
朝臣有些急了,最近的折子里隐隐也有催促之意。
无奈之下,元立诚这才不得不踏进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