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已经被气得丧失理智了。
这些都在云初预料之中,这个女人爱面子,从前跟着二叔在小县城里生活,看着周围嫁得好的姐妹们个个攀比炫富,唯独她连生活都过得很拮据,心里羡慕嫉妒恨,一朝得势,这位二婶便带着全家回老家,在曾经那些朋友面前炫了个遍,这样一个女人,在这么多宾客的眼皮底下,她哪会不发飙?
有些可都是她平时的牌友,在一帮贵妇中立了人设,如今被云初这么一抖,她想掐死云初的心都有。
的确,丧失了理智。
“够了!好好的订婚宴就被你闹成这样?张嫂,还不带夫人下去休息?”姗姗来迟的白文德一出声,谢香芹的理智也回笼了过来,就如同头上被浇了一盆冷水一样让她瞬间清醒了,看看周围人看她的眼神,谢香芹就知道自己刚刚干了什么蠢事,但已经由不得她辩解了,面对白文德,她还是怕的。
但再怕,她也要解释几句,否则她哪里会甘心?
“老公,你来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云初故意激怒我,她,她……”不怀好意,居心不良。
后面的话谢香芹还来不及讲,就被白文德一声呵斥给打断了。
“闭嘴!作为长辈,你最先该有的是包容。阿岚,把夫人带下去。”
一旁的一个高挑美女应了一声“是”,就直接把谢香芹提着一只胳膊,如同拎小鸡一样拎走了。
这个女人是白文德的秘书兼保镖,长的妖艳勾魂,身材又火辣,若她要对一个人放电,那基本没有男人招架得住。
面对白文德这个大家长,谢香芹还是有些怵的,被吼得把所有怒气都吞了回去。
谢香芹走了,宴会厅一下子安静了不少,也就让人能清楚的听得见宾客们的小声议论。
“这个谢香芹果然是个泼妇,一点礼仪都没有,亏我们从前还邀约她一起品茶玩牌的,就这种货色,我看以后还是算了。”
“不是么?果然是小地方来的,眼皮子太浅。”
“我不管她是哪里来的,但作为小婶,怎么能这样对待云初呢?那可是她的亲侄女?从前不了解,谢香芹给我的印象是个慈祥和蔼的二婶,让我以为云初真的是个纨绔草包,一切的错都是云初,是她自己不争气,现在看来未必。”
“今晚的一切不是已经说明一切了么?这个二婶根本就是虚假待人,在外面说她那个侄女各种不好,她如何慈爱都融化不了那个纨绔,在家里却对云初打骂。云初看着就像是个没妈的孩子。”
“没妈的孩子真可伶!听刚刚的话,云初的二叔也是同等货色,那云初在这个家里过的什么日子可想而知了。”
“我听说当年云老爷子走后,是白家这一家子自己跑来云家求着要照顾云初的,如今看来,怕是冲着财产而来的吧。”
“八成是了!我听说云初前段时间掉河里差点淹死了,这一家子都不闻不问的,这可是我女儿说的,她和云初是同学。”
“有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