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卫做了几年门卫了,还是第一次见出手这么大方的客户,小费一给就是一千块,半个月的工资了。脸上顿时露出笑容;“好的!先生,我一定会尽力的。”有了钱,小门卫立即变了脸色。
我和他一起走过来,门卫朝大川和许三鞠了一躬;“两位贵宾,请----!”三个人在门外牵引下走了进去。
刚刚坐定,门便开了,服务员上来,先是上的果篮,接着是啤酒,瓜子等等,摆满了整个茶几。我调好音响,把话筒分别给了两个人。
这时,门又开了,进来两个晚上看如花似玉的女孩,穿的很潮,露得多穿的少,也许是觉得客人是搞行为艺术的,所以衣着也要艺术一些,这岁月色情和艺术只有一步之遥,在舞台上脱光那叫艺术,在床上脱光那叫色情,在ktv半脱光就应该是游走在色情与艺术之间,所以,有人欣赏,也有人嗤之以鼻。
两个美女进来,看见我,理都不理,直接朝许三和大川贴了过去,艺术自然是与众不同,所以,大川和许三歇斯底里的吼汪峰的《春天里》。两个美女见惯了帅哥。上来这两个搞行为艺术的‘大师’。感觉与众不同,自然是好好‘陪唱’。
我无聊的躺在沙发上,看着两个衣着暴露的女行为艺术家,呼的想起了马诺。想起马诺,就想起昨晚的尴尬一幕。于是,对蒲城宾馆的几个保安又生出愤恨来。恰好这个时侯没有事,便站起身跟大川和许三说我出去一下。一会就来。
大川和许三唱的正酣,又有美女陪着,自然不去管我的事。
我出来,直接就来到蒲城宾馆。
走进了,就看见门口人更少了,大概有三四个的样子,我就直接走了过去。
“喂!你干什么的?”一个保安看着我问道。
“我做什么还要跟你说呀!”我没好气的说。
我走进了,那个保安也把我认了出来,那天就是在这个门口,我把他们的保安给打伤了,显然我们一直记得我。
“你!你要做什么?”那个保安吓得战战兢兢。
“干什么?你知道。”我说着话,一伸手,抓住我的脖子,一用力,直接就撞在门口的大玻璃门上,门随厚,但是一下却被撞碎了,玻璃哗啦啦落下来,砸在那个保安的身上,整个人便埋在玻璃堆里,估计这张脸是够呛了。
旁边两个保安见状,撒腿就跑,我哪给他机会,一个箭步赶上去,直接踹倒,对着下身那玩意就是一脚,那人就像被杀的猪一样,‘嗷!’的一声,就背了过去。另一个直接往二楼跑,一边跑一边喊;“快来人哪,快来人哪!”
我看他跑上二楼,也不追赶,拾起一块刚才跌碎的玻璃,手指一扬,就飞了出去。不偏不歪,正好扎在他的屁股上,鲜血刺得一下就出来了,我并不罢休,再几块玻璃从地上飞起来,落在手里。“刺刺”几声,那家伙身上喷出几道血柱。估计整个人差不多是废了。
不得不说,自从凌冰儿教我樱花流的功夫,我非同以往了。
他那凄厉的惨叫声,引来了一群人,大概有几十口子,有宾客,有女人。也有他们的保安。都站在那里,畏惧的看着我。
“大家不要怕,我是来替马诺报仇的,蒲城宾馆的保安们你们是男人就站出来,别做缩头乌龟,如果你们不出来,我今晚就把这宾馆给烧了。让你们这群看家狗吃不了兜着走。
“你也不要太猖狂,爷们一起上阵,你未必是对手。”另外几个保安跃跃欲试,他们心里明白,等死不如找死,要是真让我把店给砸了,那才是他们的死期。现在上官云在医院里呆着,他们这群狗自然是要看好家门。
“你们可以试试!”我看着剩余的几个保安,眼里都在喷火,恨不能把我们碎尸万段,为马诺报仇。
几个保安手里都拿着家什,不是刀也不是木棍,而是火星刺刺直冒的电棍。有了这些东西护身,他们自然是长了不少的威风。
那个保安还没有看清楚怎么回事,就已经中招了。樱花散雨,樱花流中最厉害的一招,。噌的一下,那片玻璃碎片直接穿过我的胳膊,跟子弹一样又飞了出去,牢牢地射进墙里。
围观的人一见,顿时嘘声一片。这种场景,只有在电影里见过,而且大都是特技,想不到现实中竟然会有真人版。几乎所有的人都看呆了。
“哇!”这么厉害,“够酷!”打得好。说话的是马诺的好朋友小云。
保安中招,顿时到地,疼昏了过去。另外几个保安见状,知道无论如何也不是我的对手,撤腿就跑。我看的清楚。如法炮制,抓起地上的玻璃碎片,飞花泻玉般的飞了出去。所有的保安全部中招。纷纷倒地。
我丹田提气,漂越过去,挨个查看。数了数,不多不少,整整十个。抓起一个人来,啪啪两个耳光;“说!你们还有几个保安?”
“大侠!我们有十五个保安,上次被您打伤了五个,四个在医院里,一个回家了。这次都来了。我环视一眼,东倒西歪的正好十个保安。
看看每个人身上都有一处伤痕,我觉得这些还不足以解除心中的仇恨,站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对准每个人的下面,狠狠的踢了一脚。周围的看客惊呼我太残忍,可又有谁知道正是这些人,不但摧残了马诺的身体,还侮辱了她的灵魂。我从被陷害的哪一刻起,就应经下了决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诛之。
这十个上官云的看家狗,最终得到应有的惩罚,差不多那玩意是基本报废了。
我处理完毕,也不看众人,大摇大摆的走出来,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心中正在畅快,手机竟然又响了。
“喂!你是我?”一个洪亮的声音。
“是的!你是哪里?”
“我是派出所。”
我一怔,奶奶的,这消息够快的,还没走出几步,派出所就知道了,真我妈的信息灵通。但还是装糊涂道“找我有什么事?”
“大川和许三是你的弟兄是吧。哦!让他们跟你说吧。”接着电话里传来大川的声音“孙兄弟。你快过来吧,我俩被派出所民警给抓起来了。”
“犯了什么事呀?”
“呜呜,不好意思说,你过来就知道了。”
我关了电话,搭一辆车,不一会便来到派出所。
夜已很深,派出所里都已经熄了灯。倒是传达室里还亮着灯,正要过去询问,却看见地上蹲着两个人,不用看就是大川和许三,另外两个是那两艺术美女,她俩却站在那里,手里还叼着香烟,脸上面无表情。传达室灯光很亮,现在看来,这美女并不真美,至少脸上的粉是涂上去的。旁边站着四个民警。
看见我走过来,民警脸上冷冷的说道;“过来看看,这两个人是不是你的兄弟?”
“不用看,是的。我们犯什么事了?”
“嫖娼!这两个小子竟然敢顶风作案。现在全国都在扫黄,都在唱红歌,他俩竟然带着小姐去开房?”
“真的假的?”看了一眼许三。
“嗯!是真的。”许三的声音很小。
“呵呵!你们俩也真是,不是去唱歌吗?咋还就上床了呢!”又回过头,看了看民警“那该怎么办?”
“每人罚款5000,拘留15日。”
“靠!这么厉害,罚款还得拘留。能不能只罚款不拘留?”
“可以!每人一万。”
“这个时间我去哪里弄钱?”我摸摸身上。只有千把块钱,于是说道。
“随便!交钱放人,不交钱拘留。”民警说这话时,仿佛是在做交易。
“咦!我忘了告诉你了,刚才我走蒲城宾馆的时候,看见里面很多人在打群架,你们不过去看看呀!这可是在你们的管理范围之内。貌似伤了很多人。”我跟民警说。
“少打岔,今晚我们的任务是扫黄,不管打架的事,想办法交钱,如果不交的话,就关小黑屋了。”民警很冷,根本不在乎我说什么。
我没办法,只好自己找了个自动取款机好不容易取了2万块钱,交给民警。才算把两个人买了出来。
“你们两个咋想起去那啥了呢?”借着夜色,我把两个人带了出来。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两个女的说我俩是艺术家,就非要和我们去开房,我俩就跟着去了,结果稀里糊涂的就被抓了起来。许三说道。
我很无奈,其实我心里非常了解这两个人的境遇。都是乞丐,都没有像样的家,更不可能有那方面的伴侣,两个人又都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这些问题该如何解决?和他们相似的还有众多的农民工,只有在农忙和春节的时候回家,一年360日在外面的时间要300天,这些人大多不可能把家人带到身边。也就是说这些人根本不可能得到正常的性生活,这样,难免会发生一些犯罪行为。
前几年在网络上看见有些发达的地区给农民工发放安全套,可是这样能解决根本问题吗,大川和许三是这些人的代表,他们知识层次并不高,甚至连手y这个词汇都不知道。所以我们就把自己禁锢的跟僧侣一样,无欲无求,可是,我们是人,是人就有性的需求,是人就要过人的生活。
我走了一路,迷茫了一路,不知道为什么那几个民警非去扫黄而不去蒲城宾馆制止打架斗殴的恶性事件。
我迷惑,我迷茫,我觉得自己还是很年轻。
“孙大哥!今天对不起呀,害的你来领我们。等我们有了钱就就立马还给你。”许三内疚的说。
“算了!别胡思乱想了,钱是身外之物,有就多花,没有就少花,别看的太重。嘻嘻!你们两个得手了没?”我不忘调侃。
“呵呵!”“嘿嘿”两个人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孙大哥!你有没有老婆?”许三止住笑,突然问了一句。
我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想要老婆,有了老婆是不是就可以天天做那事了?!”许三问的很天真,貌似没有深度,几分荒唐里面透着一丝悲哀。
“这个!这个怎么说呢?”我感觉好笑,但是我又笑不出来,也许这就是底层人员的悲哀。也许他在那两位天使大姐身上尝到了做人的意义,他向往自己的家。
“大川!我们好好干,好好攒钱,等有了钱我们不做乞丐了,我们娶个老婆,好好过日子。”许三见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就回头和大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