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又是这小子,今天老子不废了你绝不算完。”其中一个人站出来骂道。
我同时也看明白了,这正是逍遥党的那个人,我心中一荡,这群人还真是够绝的,郝强都这样了,干嘛还要赶尽杀绝。
逍遥党的人看见又来了对手,哗的一下兵分两路,有几个人直奔我扑了过来。“切!就你们这几只菜鸟,也值得老子出手。”我身形一变,右腿凌空飞起,直奔这些人而来。
啪啪!啪----!
而在此时的远处。正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车窗微微下落。露出半张脸,正凝视着这边。
我看见自己的这一招被敌人化解,顿时严肃起来。能化解灵峰少林十三绝中的绝命撩阴腿的,在江湖上应该没有几人。同时,车里的人看见这一幕,脸上也露出凝重的神色。
“准备!随时准备。”车里的人对驾驶座上的人说道。
我看一招不行,急忙使出樱花流樱花散雪第二式。身形一斜,手指勾起地上的残雨,画一个弧形,劲力十足。只见这道水线宛如利剑一样朝对手刺了过去。
“噗!”最前面的一个人被击倒了,胸口鲜血直流。
忽然,一道强光刺向我的眼睛,我顿时一阵恍惚,险些跌倒。就在同时,一股劲力直奔我的胸口打了过来,这一击,绝不简单,要说打死一个平常人,那真跟杀死一个小鸡子似的。
好在我有樱花流功夫护体,才暂时免于一死。但是我的身体却在这致命的一击之下宛如一枚枯叶一般,飘了出去。
“奶奶的!今天我叫你生不如死。”一个人走过来,举起一把刀,直奔我的下体劈了过来,此时的我,躺在地上,嘴角流着血泽,已经完全进入昏迷状态。旁边的郝强有心无力,连自己都摆脱不了,根本不可能过来帮我。
“嘭!”
一声钝响过后。
只见那把刀凌空飞了。
在远处。那辆黑车的旁边,站着一个高大的黑衣人,手里握着一把双筒的突击步枪,枪筒还在冒烟。
“做人怎么能这样?他都昏迷了你们竟然还下毒手。不觉得太卑鄙了吗?”高大的汉子走过来,枪口对着这边。“所有人都停下,滚蛋!否则的话看看他的刀快还是我的强快?”
逍遥党的人环视了一下,手一挥;“走!老子今天败给你了。”
的确。这就是冷兵器与热兵器的区别,再好的武功也不行。
“老大!怎么办?”高大的黑衣汉子看见那群人跑了,回过头来,对车里的西装男子说道。
“算了!不管他了。让他吃点苦也行,他死不了,没看见那边还有一个男子吗?那是飞鹰党的人,他会救孙晨的。我们抓紧回省城。国防部得领导来视察东山省的饿国防工程。”汽车里的西装男子说道。
“好!”高大男子答应一声,钻进车里,一加油门,不一会便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
不知什么时候?地上起了风。天竟然又开始阴霾了起来。
郝强背着我,一步一步的艰难的往前行,地上留下两道血痕,一道是我嘴角留下来的,一道是郝强肩膀上留下来的。
郝强身上没有钱,不能打车,更不知道改把我送到哪里去?好在我还有一丝气息。我看见前面有一个小门诊。
“大夫!看看我朋友,帮忙给治疗一下。”郝强把我背进这家门诊部里。门诊不大。里面有一个三四十岁的医生,正在喝茶。看见郝强进来,吓了一跳,现在的郝强差不多是一个血人了。
“你!你要干什么?”大夫吓得站了起来。
“我朋友受伤了。你能不能救救他。”郝强解释道。
“大哥!你别吓我,我只是个妇科大夫,我从来没有治疗外伤的经验,那个大夫脸都吓黄了。
郝强一看我的模样,知道他也救不了我,直接把我背上肩膀,忍着巨疼,直奔蒲城医院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他感觉自己精神有些恍惚。但是却不知道他自己失血过多,在这样坚持下去,他很快就会流血身亡的。可是,他却不能停止,他要尽快赶到医院,尽快救我的命。就这个曾经在三次危难之中救过自己命得男人。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郝强急忙把我放下,从我身上掏出手机。
我听到一个少女的声音。“晨哥!你在哪里?”
“来!快来!我受伤了,在蒲城广场。快------------!”郝强接完电话,整个人瘫倒在地上,这个时候,天空又飘起了雨。地里,两个人并排躺着,鲜血四溢,染红了周围的土地。
不知过了多久。
至少我是这样的。我真的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觉得胸口一阵阵疼,但还是醒了。醒来的瞬间,看见一片雪白。“哦,下雪了?”心里感叹一下,挣扎着往上爬。
“晨哥!你醒了。”旁边传来小雅的一声音。接着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一张激动地脸。“晨哥!你终于醒了。”小雅一激动,竟然抱着我的脸呜呜的哭了起来。泪水滴在我的脸上。
“小雅!小雅。别这样,别这样!”我话音很微弱。
“晨哥!你终于醒过来了,你吓死我了。”小雅抬起头,脸上露出快意的微笑,但是脸颊还是留着半点的泪痕。
“小雅!我这是在哪里?”
“晨哥!你这是在医院里。不用怕,没事了!”小雅,紧紧地依偎这我。
“哦!是谁救了我?”我问道。我知道逍遥党心狠手辣。是不会放过一个人的,当时自己昏迷过去,要不是有人出手,我是绝对在劫难逃的。同时。我在努力地回想在当时的事,那耀眼的光亮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耀的自己睁不开眼睛,光亮好强,要是没有那光亮,自己肯定不会被打昏。
“我过去的时候,你和那个人躺在雨水里,全身是血,我以为你们两个都死了呢。想不到你们都活过来了。”小雅长出一口气说道。
“郝强?!”
“嗯!就是郝强,我看见他的身份证了,他伤的也挺厉害,不过是外伤。医生说已经脱险了。
“他现在哪里?”
“就在你的隔壁,刚才还过来看你,你昏睡着,他就出去了。”
“谢谢你!小雅。”
“跟我还客气。那些都是什么人呀?”小雅问道。
“小雅!这些事你不要过问。知道多了肯定不好。”我苦笑一下。
“哦!那我就不问了。”
“花了不少钱吧?”我知道小雅没多少钱,就问。
“嗯哪!你们两个把我的钱都花光了,得双倍赔我。嘻嘻--------!”小雅伏下身子,盯着我的眼睛说道。
“呵呵!小财迷。说吧!多少钱?我10倍的赔你。”
“真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了。”我看着这个小守财奴,觉得她愈加可爱了。
“算了吧!还是不要你还了。”
“为什么?这可不是你小雅的风格。”
“嘻嘻!我就要你欠我的。”
“欠你什么?钱?”我不解。
“傻瓜!前算什么?我就要你欠我的人情,我就不告诉你花了多少钱。嘻嘻!”小雅调皮的勾了勾我的鼻子。
两个人正在yy,门开了,走进一个护士来。
小雅急忙站起身,红着连对护士说:“护士!他醒了。”
护士惊异的看了一眼我,急忙打电话把大夫叫了进来。
大夫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看见我醒了,脸上露出愉悦的神色,走到我个跟前,拿起我左手,把两个手指按在我的内关穴位上,迟疑了一会。又看了看我的脸,接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大夫!怎样呀?”小雅有些急了。
“奇怪了。真是奇怪了。”又把连转向我;“小伙子,你感觉身上怎么样?”
“胸口有点疼。”我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手摸了摸胸口。
“你再把衣服掀开我看看。”大夫弯下腰。他刚进来的时候,看见我的嘴角流血不止,知道是收了内伤,当时他看过我的胸口,一道暗色的痕迹,那是内血外透的痕记,也就是说,我受了很重的内伤,可是刚才摸我的穴位时,却感觉我的血液流通顺畅,而且充满了阳刚之气,根本不想是受过内伤的模样。
我把衣服掀开,老医生戴着眼镜仔细观望了一阵,摇摇头,不悟惊讶的说道:“这就奇怪了,这就奇怪了。小伙子,你没事了。真是怪了,今天下午我看你都没有救了。现在竟然奇迹般的好了。为什么?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