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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你怎么看?”狄胖胖不答话,却很是自然地反客为主,反问元郎君。

嘴角不由扯动了几下,按捺住吐槽的心思,元徽也表现得很自在,说:“突厥人,来得蹊跷!”

“如何蹊跷?”有神的瞳孔中泛着智慧的色彩,狄仁杰追问道。

在堂间踱了几步,元徽组织了一会儿语言,抬指向北,缓缓说道:“以往突厥南侵中原,走西线,按照其一贯的打法,当走朔方,攻关内。道路既通,进退无虞,且拔关卡,便可威胁京兆腹地。然而此次,竟然选择来凉州,实在不能不令人生疑!”

元徽说话间,狄胖胖轻轻地点着头,见他话音顿住,淡定地抬手示意他继续。

不知为何,元郎君总觉得自己又被带入这老狐狸的节奏中去了,仿佛又在被其支配了。

轻咳了一声,清了清脑中的异样想法,元郎君方继续分析着:“凉州北部,是成片的沙漠戈壁,其间道阻险长,突厥军队显然是跨绝域而来。就那数万骑,想要攻取甘凉,显然是痴人说梦。对方冒这么大的风险前来,稍有不慎便有覆没之危,我不得不怀疑其底气何来?”

“元徽啊,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机警啊!”听完元徽的顾虑,狄胖胖捋须一笑,一如既往地先表达了一番感慨,方才悠悠然地说:“你既考虑到此事,想来心中应有所猜测吧。”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狄公的眼睛啊!”见状,元郎君也不落下风地吹老狐狸一句,微微晃悠着脑袋,说道:

“来姑臧路上,我便琢磨过,问题恐怕出在吐蕃那里。赤都松赞除掉噶尔氏,方掌权,正是树立威望的时候。大周接纳论赞婆,与吐蕃交恶,难免不引其愤而发兵。倘若两方联合来攻,那凉州可就危险了。一旦凉州有失,河西走廊被扼断,会是怎样严重的后果,就不用元徽赘言了吧。”

“是啊!”狄胖胖的表情头一次凝重起来,似有同感一般,沉声附和了句。想了想,看向元郎君:“不可不防啊!既有所警惕,你当如何?”

“眼下敌情迷顿,局势亦不明朗,不好妄动,只能见招拆招了!”元徽摊摊手:“暂且调集兵马,以备两面之敌。知己知彼,必须得搞清楚来敌的状况!”

“确应不急不躁,稳重行事......”

二者交谈间,凉州长史上得堂来,弯腰抱拳,尤其是对狄胖胖与元徽十分郑重地打恭作揖结束,方才禀:“都督,狄公,凉州上下官员、诸军将校及境内勋臣,尽在衙堂等候接见,恭听都督训诫。”

闻报,元徽看了那胡须修得很整齐的长史一眼,一抚掌,似乎有些尴尬笑道:“听说狄公在姑臧,急切之间前来会面,倒让凉州诸君久等了。怠慢诸君,却是我的罪过了。”

“都督言重了,下官等皆谨然以待,岂会有所不虞。吾等尚恐,都督舟车劳顿,谒见影响了都督休息......”这长史,显然也是个机灵人,态度谦恭,几近卑屈。

“狄公,你我同行否?”看向狄胖胖,元徽做了个“请”的动作。

“不了。”老狐狸却摆摆手:“我一布衣老朽,身份不便,就不影响你布诏凉州军政了。”

好嘛,老狐狸这厢又“本分”起来了,方才还津津有味地与元郎君探讨着军政要务......也不强求,看向武攸望:“会稽王?”

“狄公且暂歇,容本王与驸马片刻!”有耀武扬威的机会,武攸望当然不会放过,不过还是装模作样地朝狄仁杰告了个礼。

“二位慢走!”老狐狸依然是乐呵呵的。

随意地招招手,元郎君优哉游哉地,在曾泰与长史的陪同下,往大堂而去。

后堂中,很快只余狄仁杰与李元芳二人,见狄胖胖落座沉思,还是没能忍住,元芳唤道:“大人!”

猛地回过神,老狐狸和蔼地望着李元芳:“元芳,有话直言无妨。”

“原以为,江州的事,足以让元徽受到重惩。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责罚不疼不痒,反而委之为方面大臣,督师陇右。实在让人,难以心服!”李元芳的脸上,满溢着义愤之色。

看李元芳那愤愤不平的样子,狄胖胖却显得很平和:“元芳啊,你还是将江州事看得太简单了!”

轻吁了口气,在李元芳不解的目光中,狄仁杰解释道:“如元徽所言,江州浔公府案,不过是几名恶奴,假主人之名,作奸犯科。元徽远在神都,哪里能控制千里之外的奴仆,至多一个御下不严的过失。皇帝收了食邑,削减其俸,责令赔偿,已是从严处置了。”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薛青麟,不就被盖棺定罪了吗?”元芳问道。

闻问,狄仁杰站起了身,缓缓说道:“薛青麟不过一小小的平南侯,地方恶勋,哪里能和元徽相比。他毕竟是太平公主的驸马,皇帝有护短爱私的想法,也是无可厚非的。”

“难道就因为太平公主?”元芳看起来有些激动。

见李元芳那“年轻”的表现,狄胖胖很想直接回答他:正是。苦笑几许,谆谆而谈:“元芳啊,我固知你嫉恶如仇,然而这世间有太多的无奈事。元徽私德有亏,这是不假,然他这些年,于国于民,还是有大功的,这也是事实。这么说吧,哪怕他没有尚太平公主,想要以江州之失扳倒他,也几乎是不可能的......”

听狄仁杰这么解释,李元芳一时无言,神情郁然,良久方才叹息着说:“只是觉得,皇帝不公,偏私过甚。去岁凄然离京,如今在凉州,却要屈居于其下。我这心里,实在不甘。”

从李元芳报怨之言可知,他心态有些失衡了,狄胖胖见状老脸一肃,斥止他:“元芳不得胡言。我这一生,宦海沉浮,若每居人下,便心头戚戚,那我恐怕无暇视事了......”

“您的胸怀,永远都是这般广阔,元芳我却是做不到。”李元芳嘀咕一句,见狄胖胖张嘴又要进入说教模式,赶紧立刻主动别过话题:“我只是随口怨艾两句,您别在意。对了,您现在打算怎么办,真要襄助元徽?”

“我固知元徽是想借我之名,然强敌寇边,为了甘凉陇右的军民,你我也要尽一份力!”狄仁杰神情慎重地说道。

元芳在旁,跟着点了两下头。

“元芳呐,倘如元徽之言,突厥、吐蕃联合来攻,两面受敌,局势不妙啊。还有,这凉州地界上,也不太平啊......”狄仁杰背着手,挺着高耸的腹部,狄胖胖走出堂外,双目有些凄迷地说道。

“您指的是,那所谓的‘黑衣天神’?”李元芳凝眉问。显然,在来姑臧的路上,狄胖胖一行的经历并不平静。

“凉州黎庶,祭祀那等邪神,被其像禽畜一般奴役圈养,这背后,不简单啊!”狄仁杰叹道,随即问道:“对了,吉祥巷有没有派人去?彼处主人,必定与王家堡邪庙中死去的那小姑娘关系匪浅。”

“此事,我正欲向您汇报。张环、李朗去了一夜了,却无半点消息,人也未归!恐怕是出事了!”元芳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果然,狄仁杰老眉微皱,呢喃道:“恐怕是了,他们二人跟随我多年,办事妥当,武功经你调教也算不凡,若无意外,绝不至连一点消息也无。看来这吉祥巷的水,也很深啊,我处置失妥了!”

深吸了一口气,老狐狸朝元芳吩咐着:“这样,今夜你去探一探,看看那里的情况!”

“是!我正有此意!”元芳拱手。

“对了,去看看小桃,这孩子头一次进城,州衙之中多机要重地,得照顾好她,别让她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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