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雪咬着下嘴唇,“这是办公室,一会儿叫人看见。”
陈江正色道:“姐,你看你什么时候去辞职?”
“你希望我什么时候去?”
“越快越好,我这还有好多事等着你来办呢:直播间设计装修、员工招聘、主播招募等等这些事都迫在眉睫。”
彭雪凝眉,“嗯,那我等会就去提交辞职信。”
“能不能再快点?”
“还要怎么快?”
“干脆辞职信也别写 ,下午你就直接上班吧,压着的工资也别要了,我补给你。”
彭雪两手互握着,纠结了一小会。
“那行,我给领导打个电话,口头通知下离职吧,也算尊重他了。至于工资发不发就随便他了,姐也不要你补,你给的工资已经够高了。”
她刚拿出电话,领导就直接打来了,劈头盖脸就是骂,“你还想不想干了,上着班跑哪去了!”
彭雪苦笑一声,“正想跟你说呢——我!不!干!了!”
长吁口气,终于摆脱那个环境了。
之前,是贪图那里的工资高,结果做着做着就出不来了。
因为在这个休闲行业久了,就被贴上标签了,想要转行不是那么容易的。
即便是换工作,也只能在同行业里换,那还不如待在白金瀚呢。
陈江给她的这份工作,其实彭雪挺喜欢的,都是跟美女打交道,不用应付男的,而且又是新兴产业。
关键还是高管,终于不用再屈居人下,看人脸色了。
“搞定了?”陈江问。
彭雪如释重负,“搞定了,不回去了,下午我就开始上班。”
“漂亮!”陈江激动起来,叉着腰在楼廊上踱步。
他在等待系统的奖励。
【叮!】
【任务奖励100亿已经发放!】
陈江看看余额,确实到账了。
103亿!
后面那些几千万的零钱他都不想去看了。
瞬间感觉全身毛孔都张开了,十分的通透,似乎天气也不再闷热。
一种爽感从四面八方涌来,然后从毛孔里钻进去,每个细胞都得到了充分的滋养,甚至眼睛都亮了许多,看什么都觉得很美好。
那大楼上空悬挂着的骄阳,顿时都变得和蔼可亲了许多。
103亿的现金,妥妥的京海首富。
我就想问问,还有谁!
陈江突然有一种舍我其谁的雄壮之感。
睥睨的眼神,透着霸气和凛冽。
他马上想到,这一切都离不开彭雪的支持和信任,于是,双眼紧紧的盯着彭雪,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彭雪错愕的看着他,她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熊熊燃烧的火。
陈江上前捧住她的脸。
“唔——”
彭雪试图挣扎。
呵呵,她哪有那个能力。
就在两人忘我的时候,电梯门开了。
“给我干他!”
一个刀疤脸大手一挥。
电梯里冲出来三个小卡拉米,捏紧拳头就往上冲。
陈江一手蒙住了彭雪的眼睛,一手紧紧抱着彭雪,同时抬起他的大长腿左右甩动。
两个小卡拉米就这么左右飞开了,在空中的时候,他们那惊恐诧异的眼神,仿佛就是遇见了鬼。
刀疤脸揉了揉眼睛,以确定一下自己是在真实的世界中。
剩下的一个小卡拉米,举着拳头,像脚踩了钉子一样站在陈江侧面,在思考着进与退。
可是陈江不会给他思考的时间,快速收回腿接着猛地踢出,鞋跟正中对方下巴,最后一个小卡拉米就这么后仰着飞了出去。
剩下那个领头的刀疤脸,疯狂按着电梯。
等待电梯到来的那几秒,是他人生中最漫长的几秒。
电梯门终于开了,刀疤脸飞了进去。
是的,是飞了进去。
重重砸在电梯的不锈钢扶手上,口吐着鲜血。
这就是逍遥饮的力量!
紧接着,三个小卡拉米又被陈江踢进了电梯。
陈江帮他们按了一楼,电梯门缓缓关上。
不得不说,他真是个极为贴心的人。
陈江把手从彭雪的眼睛上拿开。
彭雪紧张的左右看看,终于没有人打扰他们了,于是又闭上眼。
这是她这辈子都不会忘却的时刻。
可是,这还世界充满了遗憾。
即便完美到无可挑剔的时刻,也还是会带有一丢丢无法弥合的空缺。
她今天身子不方便,多么的遗憾。
所以她轻轻推了推陈江,提醒他务必注意这一点。
她很快发现,局面似乎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
陈江滔天的热情淹慢慢没了她所有的意志……
彭雪不得不选择她最难为情的方式......
该死的电梯门又开了。
这次出来的是夏萱和谢春燕。
春燕刚把新家安置好,就提议来办公室这边,看看有什么需要置办的东西,夏萱也就跟着她一起来了。
结果,两人一出电梯,就看到了让她们无法遗忘的一幕。
彭雪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可是这都是高档瓷砖,显然没有缝隙可以钻。
于是,慌忙站起身向走廊尽头的卫生间跑去。
陈江呆在那,几秒后,用拇指擦了下嘴角。
“都过来了,刚好,有个新同事介绍给你们认识下。”
他像个没事人一样说道。
夏萱的脸通红,两手紧紧的抱着文件夹,包臀裙里的双腿紧紧闭拢着,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
她在尽力说服自己接受这一切。
学长年轻帅气,实力雄厚,自然是会招人喜欢的,他起码没有装模作样,坦荡的展现着自己的欲望。
相比起那些心里肮脏,行为也肮脏,但是表面上装成个正人君子的人,学长显得更为潇洒和倜傥。
这才是人性。
自己何尝不想这样洒脱地活着呢。
这样活着,又有什么不对呢。
要是非要说一样不对出来,那也就是对女孩有些不公平了,可是,这世界真的存在公平吗?
刚才那一幕,那女孩不是看着很享受吗?
那是人家的自由,自由不是也需要被尊重吗?
为什么要去谴责和反对呢!
夏萱终于说服了自己,渐渐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