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玉堂与邻国的战役,引发了朝堂反腐的事情,对朝堂也算是一个不小的震动。
宋晨风见皇帝认可了自己的建议,内心还是比较认可的,但将士们的钱财上的奖赏没有得到,他依然不甘心,上前一步道:
“皇上,目前国库被掏空,无法对活着的将士们进行奖赏,死去的将士们进行安抚,这样是不妥的,尤其是战死和受伤士兵的抚恤,是不能少的,不然会寒了前线将士们的心。”
皇帝轻轻点头道:“宋爱卿所言极是,目前既然国库没钱,而诸位大人家中却是富得流油啊,几百万的琉璃,六百多万的车,说买就买,而给将士们的抚恤金也就百十来万吧?”
“按照常规标准,只需要一百壹拾万左右”,宋晨风躬身道。
“李尚书,你家大业大,要不支援一点,或者算是朕先向你借一些?”
“皇上言重了,若皇上需要,臣当尽心尽力去筹备”,李高船哪里想到皇帝会直接问他要钱,还打着借的名义。
众官员一脸微笑,许多人都看不惯李高船仗着权势欺行霸市,搞得自家的产业屡屡被打压,所以看到这种情况,许多人内心真的是爽快极了。
白玉山此刻内心很是慌乱,这感觉是要向李高船动手的样子,要是李高船被收拾,自己与他的许多利益纠纷不知道还能不能隐瞒的住,想到这里,白玉山后背冷汗连连。
“启禀皇上,此次征讨巴拉巴,极大的提升了我军的气势,彰显了大凉的国威,虽然将士们不能在钱财上得到一些奖赏,微臣觉得还是应该从官职、官品上给与将士们一些奖励”,宋晨风再次道。
“老臣也觉得应该对将士们进行封赏,安庆此刻正值极寒天气,战士们在天寒地冻的情况下,取得如此重要的胜利,值得封赏”,老将军也上前一步道。
皇帝沉思片刻道:“此事可以传信给宁王,可由他来根据实际情况为将士们申报封赏的事情。”
“皇上圣明”,宋晨风及老将军同时道。
“诸位爱卿,巴拉巴长期袭扰我西北边境,此次宁王主动出击,还以颜色,确实极大的提振了我军的士气,所以朕想借此机会彻底征服巴拉巴”,皇帝目光远眺,不怒自威。
“皇上圣明,微臣也以为此刻应该向安庆调集和增援部队,一鼓作气拿下巴拉巴,彻底解决西北的战事”,宋晨风掌管兵部,对各个边境的情况算是比较了解,而且熟读兵法,是一个很有远见的官员。
“宋大人,刚才不是反复强调了国库空虚,如何支撑得起此次对巴拉巴的破国之战”,李高船再次跳出来,据理力争。
“真搞不懂,既然知道国库亏空,李大人此刻应该想的是如何尽快充盈国库,如何尽快调集粮草,而不是在这里说一些风凉话,打击士气”,宋晨风嘲讽道。
“我还轮不到你来教我做事”,李高船哼了一声,恨恨的甩了一下袖子。
“启禀皇上,此刻安庆那边正是严寒之际,巴拉巴更是如此,加之先前收到消息,那边刚发生过一场大的暴风雪,巴拉巴那边受灾严重,百姓挨饿受冻,牛羊大批冻死,所以此刻是进攻他们的最好时机”,宋晨风依然不甘心,继续道。
“那就打,至于资金和粮草的事情,诸位爱卿可有何良策?”
皇帝最终还是同意了宋晨风的想法,而且也是自己的想法,但是考虑到空空如也的国库,皇帝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看着李高船。
“启禀皇上,此事关系国家的安全稳定,应该倡导民众和官员捐资捐物,这样或许是眼前唯一能尽快解决此事的办法了”,宋晨风探口气,认真道。
“微臣愿意捐赠十万两银子”,老将军刘勋率先道。
十万两银子,按照俸禄的话也得好些年的积攒了,但是这个老将毫不吝啬的拿出十万两,算是很大气了。
“老将军清正廉明,刚正不阿,拿出十万两银子今后养老怎么办”,宋晨风好心的道,也是顺便刺激刺激其他的一些贪官污吏。
“无妨,老夫还能活一些时日,承蒙皇恩浩荡,所得的俸禄够我一家老小的花销了”,刘勋仰着头,很是自豪的样子。
“微臣家中多少有一点小产业,每年也有些额外收入,微臣捐五十万两”,宋晨风看着一向刚正的刘将军也捐了十万两,自己出的主意,自然也不能太少。
而且,宋晨风的兄弟是个大夫,带着整个家人包括宋晨风的儿子都从事相关的事情,所以家中的条件也比较富裕。
另外一个目的,宋晨风之所以提出家中有产业,因为是相比于在场的许多人,他家的产业算什么产业,就几家医馆而已,算不得什么,所以宋晨风也算是大出血了,他怕这些土豪们捐的比他还少。
在宋晨风说出要捐赠的数额后,殿内一片寂静,在场的众人虽然有钱,但是个个吝啬鬼,只有进的事,没有白白出的事,所以一个个的都不吭声。
“李大人,你家产业庞大,在场诸位大人产业加在一起都比不过你啊,所以李大人不打算捐一些?”
宋晨风跟李高船杠上了,作为兵部尚书,将士们在天寒地冻的守卫国家,而国库都是空的,让他很是气愤,自然也明白其中必有猫腻,所以说大了去就是为了国家安全,说小了就是为了官场争斗,他怎么也得斗上一斗。
“你~!”
李高船怒气冲冲,抬起手用食指指着宋晨风,气的说不出话。
其他人也都斜眼看着李高船,看他作何表示。
“微臣家中虽然有些产业,但是大家也都知道我有个不争气的儿子,纯纯的败家玩意儿,所以家中也并不富裕,但是既然宋大人也提出来了,为了咱们边疆的将士们吃饱穿暖,我愿意捐一百万两。”
李高船迫于压力,最终还是决定捐一百万,此刻他的心里在滴血,心疼的要命。
皇帝瞟了李高船一眼,将目光看向其他大臣。
“我出二十万两。”
“我出三十万两。”
“我出六十万两。”
“......”
有了李高船的带头,其他人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是还是硬着头皮捐了一些,一旁的太监挨个记录在册。
“总共四百八十万两”,在最后一人报完数后,太监尖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