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的胜利奠定了攻打巴拉巴取得胜利的基石,此次战争共歼敌二十余万,俘虏十一万人,缴获战马十五万匹,武器铠甲数十万件。
而大凉方面,伤亡八万余人,算是损失比较小的战役了。
“将俘虏的士兵就地看管,派五万人进城,先控制住各个方向的城门,其余人就地扎营休整。”
白玉堂有序的安排这后面的工作,将士们持续战斗十多个小时了,确实很累,也确实需要休息。所以他安排现有的人员分批休息,虽然有生力量已经消灭的差不多了,但城中的情况并不明朗,不确定会不会对大凉将士们带来不必要的伤害。
“做好警戒工作,防止巴拉巴援军到来,其次严加看管这些投降的敌军将士,毕竟有十多万呢,最好分批看管”,白玉堂对张成说道。
“殿下所言极是,我已经安排将这些俘虏分批进行看管,十多万的精锐,要是能收归我大凉所用,真的是如虎添翼”,张成满脸的憧憬。
“那就看你的了”,白玉堂微笑看着张成。
“末将这就去做工作”,说罢一溜烟跑了,能增加十几万的骑兵战力,对大凉来说真的很难得。
夜晚的时候,白玉堂神经紧绷,一直不曾休息,并安排手下把阿布度松带过来审问。
“你是阿拉斯的主将?”
白玉堂坐在营帐中间的桌子前,严肃的问。
“哼,明知故问!”
阿布度松,冷哼一声,让白玉堂差点噎住,这个话确实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
“呵呵,主将就是主将,有点意思”,白玉堂起身,在离阿布度松两米的距离来回踱步。
“你们巴拉巴到底有多少部队?”
“哼,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呵呵,你觉得你当初会投降不?”
“你!哼!”
阿布度松,被戳到了痛处,冷哼一声。
“我大凉已经今非昔比,你们投降是明智的,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懂我的意思吗?”
白玉堂弯着身子,看着倔强的阿布度松道。
“既然被你们抓了,要杀要剐随便,不用来这一套!”
阿布度松依然摆出一副忠诚无畏的架势。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旁的守卫看不下去,踢了阿布度松一脚,骂道。
“如你所见,你们曾经号称巴拉巴的骑兵天下第一,而我们,我们大凉的战车你认为排第几?”
白玉堂看着阿布度松,缓缓问。
“哼!”
阿布度松心道:“原来这个东西叫战车,如果真的要排名,那肯定是排第一的。”
但是他毕竟是一国的主将,怎么可能轻易服输,只能再次冷哼一声。
“实话告诉你,源源不断的战车将抵达这里,当你明日醒来之时,这里会再次多出五辆战车,所以你觉得你们能行吗?”
“什么,还有五台?”
阿布度松终于忍不住了,吃惊的问道。
“不光有明天的五台,而且我们的工厂还在源源不断的生产,战车将全面装备我们国家,所以你们败是必然的”,白玉堂站直身子仰着头道。
阿布度松内心很是震惊,仅仅的三台就打的他们溃不成军,无法招架,要是再来五台甚至更多,他们如何应对。
原本虽然跪着但身子笔直的阿布度松突然如泄气的皮球,瘫软在地。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大凉现如今百姓富足,国力强盛,不像巴拉巴,民不聊生,还需要靠劫掠我大凉百姓才能维持生计,所以死心塌地,真心诚意归顺我大凉,保你荣华富贵,平安一生。”
白玉堂看着阿布都松黯淡的眼神,很认真的看着他。
白玉堂所说的虽然是实情,但是投敌叛国,是每个军人和国家都非常忌讳和深恶痛绝之事,所以阿布都松更觉得没有了希望,眼神更加无光。
白玉堂似是看出来了阿布都松的想法,高声道:“本王此次亲自征战你巴拉巴,目的就是灭亡了这个靠劫掠为生的民族。”
“你胡说,我族百姓勤劳肯干,只是所属地域环境恶劣罢了,不像你们大凉,环境湿润温暖,适宜人类居住和生存。”
阿布都松,猛地抬起头,不服道。
“你不服也无济于事,我安庆与你们巴拉巴地域环境相差无几,但我安庆百姓就比你们生活的好,也比你们富足和安逸。”
白玉堂继续开展心理攻势。
“诓我也没用,你们安庆百姓的生活也没你说的那么好,我曾经潜伏过去了解过那边的情况”,阿布都松不屑道。
“那是以前,仅仅是今年,我安庆就安置了几万的灾民,他们不仅有了明亮宽敞的住房,还有了属于自己的田地,吃穿不愁,富足只是时间的问题。”
“而且,安庆大力发展工业,开设工坊,棉纺厂,皮革厂等等,百姓农忙时耕田,农闲时做工,既有粮又有钱,所以你们拿什么跟我们比。”
“而且我的战车,我的复合弓,你们也见识了这些武器的强大”,白玉堂一口气抛出来安庆的底牌。
“那与我巴拉巴有何关系”,阿布都松无所谓的道。
“因为我会在巴拉巴推行我安庆的政策,巴拉巴会很快富足和太平”,白玉堂平静的道。
“但是,需要像你这样,为国为民的人才”,白玉堂补充道。
二人沉默了片刻,阿布都松低着头低声道:“我一个阶下之囚,连自家城门都守不住的人,是屁的人才。”
“我需要的是爱国爱民的人,并不是打家劫舍的人,所以守得住还是守不住城门不重要,重要的是爱护子民,能为民做事,敢为民做事之人。”
“如何?”
白玉堂看着有些动容的阿布都松问道。
白玉堂言外之意,你阿布都松就是爱国爱民之士,不管以前是不是,现在他认为你是,所以也是硬塞给他一个活下去,而且可以活的很好的机会。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在下愿意为大凉,为殿下效劳。”
阿布都松跪在地上,头伏在地上。
“哈哈哈,我就知道阿布将军是个识大局之人,那么,巴拉巴的情况能否告知?。”
“毕竟,越了解巴拉巴的情况,对百姓的伤害也越小,双方的伤亡也更小。”
阿布都松沉默片刻,也知道不可能平白无故重用他,这些信息应该就算是他的投名状了。
“我说。”
白玉堂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