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尔斯城完全被管控后,随着宋晨风粮草的送达,白玉堂决定继续进攻。
这一次的目标是巴拉巴最大的城市,也是他们的皇城巴里。
目前大凉前线满打满算只有三十二三万的军队,而根据阿布度松的消息,皇城那边的守军估计最终会达到五十万人,所以在宋晨风离开前线的时候,白玉堂已经将利害关系告知他,务必尽快再调集二十万军队过来,以巩固战争成果。
宋晨风回京的途中,让手下快马加鞭,到各个州府调集队伍,并于半个月后集结于长隆。
此时距离初次开战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半月,得到消息的郝亮组织拖拉机队伍持续不断的朝前线运兵。
又过了半个月左右,前线的集结兵力达到了五十万左右,数量上已经与敌人相差无几了。
全部队伍到达后,白玉堂安排队伍进行了整编和休整,随时准备开拔。
阿布度松及十多万的俘虏忠诚度还不太明朗,所以白玉山已经安排人将他们分批运送到安庆、伊富,按照郝亮给他的建议,头两年将这些俘虏全部用作劳动力,开垦田地,囤积粮草,先保证攻占的巴拉巴城的粮食能够自产自用,不需要从外部调集。
而阿布度松,以及几个副官、偏将也被派至玉都城进修和学习。
学习的内容都是种植和养殖,以及玉都城规划和建设的不同之处。
此次共计有十辆战车出征,经过上一次的战斗,战车的威猛已经众人皆知,不少好战分子纷纷请求当做战车的驾驶员。
白玉堂见状,无奈的摇摇头,最终还是从那些在车厢上战斗,而且表现得比较耐压的战士中选了七人,其他三人依然是他自己和原来的两人。
一切准备就绪后,白玉堂下令开拔,阿尔斯距离皇城并不远,大概有二百来里的路,这期间有持续不断的探子到阿尔斯来探查军情,虽然被潜伏的大凉军队杀了不少,但是不出意外,消息还是会泄露出去。
经过两天的路程,再次于傍晚时分到达敌人皇城附近,为了让将士们有一个好的战斗状态,白玉堂毫不犹豫的安排扎营休整,探子从四面八方不停探查,确保不再遇到上一次的遇袭情况。
“晚上给兄弟们加肉,明天酣畅淋漓的大战一场”,张成对下面的人安排道。
一晚上大凉的将士们睡的很踏实,只有探子在刺探过程中与地方的探子相遇,被击杀一人,同时大凉也俘获了地方两名探子。
张成连夜审问了被抓的探子,了解到的情况就是巴拉巴皇城内的守军有四十五万左右,另有五到十万驻守着皇宫,以保卫皇亲国戚的安全。
张成将所获取的消息告知白玉堂后,白玉堂长出一口气道:“结合阿布度松的说法,敌方探子的话应该基本属实,但是大家还是要提高警惕,确保万无一失。”
五十万的部队对阵敌方四十五万骑兵为主的队伍,原本还是有困难的,但是自上一战之后,白玉堂信心大增,有了战车的加持,他觉得应该是不成问题。
次日清晨,白玉堂下令朝敌方城池进发,到底是皇城,虽比不上大凉京城的宏伟高大,但是清晨的阳光照射在高大的城墙上,依然让大家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敌方军队在城外早已等候多时,而且与大凉军队的中间,还散落了大量的木头和混乱摆放的拒马。
“这特么的,这不就是针对我们的战车吗!”
白玉堂见状,觉得一切都是自己有些想当然了,还是把敌人想的太简单了。
“列阵!”
一声令下,双方在城外相互对峙,间隔大约有一里地的样子。
“殿下,他们在战场中间的位置摆放了许多大小不一的木材和拒马,很明显是针对我们的战车”,张成再次查看情况后向白玉堂道。
“这帮家伙也不傻嘛,看样子得想办法先把这些中间的障碍清除了”,白玉堂皱着眉头,来回踱步。
“殿下,无论是木头还是拒马,都是木材做的,所以能不能把这些东西烧了?”
张成琢磨了一下,思索道。
“没错,确实可以烧了,但是他们摆放的木头和拒马都不规则,不整齐,估计烧起来也没那么容易”,白玉堂提出了自己想到的问题。
“殿下,末将有个想法,一是将带火的弓箭射到中间的木头和拒马上,先让烧一烧,这样的话烧的慢而且不彻底;二是坚持到晚上,利用夜晚将油料洒在上面,然后点燃,这样应该会烧的彻底一些。”
白玉堂听罢,点点头,赞道:“张将军不愧是久经沙场,点子就是多,我认为可行。”
二人又相互交流了一会后,白玉堂道:“就这样定了,白天先用点燃的箭矢,看看效果如何,如果有效,估摸着敌人也会坐不住了;如果没有效果,就按你说的晚上的方法行事。”
“遵命”,张成告退后,立即组织实施。
“放箭。”
一声令下,数万支带着火的箭矢朝中间的木头及拒马飞去。
只是一波,把敌人吓了一跳,主将阿拉斯麦原本眯着的眼睛突然睁大,还以为大凉朝他们进攻了。
“特么的,吓老子一跳。”
“启禀将军,敌人用火箭烧中间的障碍物。”
“嗯?”
阿拉斯麦抬起头看向中间的拒马及凌乱的木头。
“亦或是天气寒冷,木材潮湿,射在上面的火箭只是燃烧一会儿就灭了”,不多久张成回来向白玉堂报告试验的情况。
“那咱们就等到晚上再行动,现在如果贸然进攻,战车的作用就会小了很多,会造成更多将士们的伤亡的”,白玉堂认真道。
就这样,一整天过去了,双方大眼瞪小眼,都没有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哈哈哈,笑死我了,就这点小伎俩,也不过如此嘛,真想不通阿布度松这个蠢货怎么会将四十万大军一天时间不到就葬送完了”,阿拉斯麦笑了几声,又咒骂着阿布度松。
“听说是因为有几个会旋转的铁家伙才打了败仗的。”
一旁的副将附和道。
“哼,铁家伙?我中间摆了些烂木头他们便无可奈何了,有什么可怕的,明日一早随我杀将过去,夺回我们失去的土地”,阿拉斯麦很是狂妄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