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睡在更衣间?”
“然姐姐去哪了?”
小白看着傻站着的二人,“不用担心,你们睡你们的,要是有人进来,我去叫主人。”
说完就跳上床,趴在床上,尾巴把自己围起来就睡了。
孙武一口气跑到事发地,看到空空如也,一粒粟米都没有的山洞,怀疑自己是在做梦,抓着士兵就问:“是这里吗?”
士兵惊恐的点头。“是……是。”
孙武突然泄了气,疲惫,恐惧,害怕席卷全身,气血攻心,一口血从嘴里喷射出来,晕倒在地。
“将军,将军。”
士兵们手忙脚乱的把孙武抬回营地,军医看过之后,说:“将军这是急火攻心所致,喂下药,天亮之后就能醒来了。”
副将是知道军粮所有事情的,眼看孙武正晕着,他知道机会来了,直接写了封密信报给了京城萧丞相。
详细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委婉的表示自己愿为丞相效犬马之劳,他相信,丞相一定会觉得孙武失职,提拔他上位。
第二天一早,临平来主营帐找孙武,副将拦在门口,想把临平引到人少的地方说话,“临侍卫有何事?还请借一步说话。”
临平看都没看他一眼,“我是来找孙将军的,你,还不配跟我说话。”
“你!”副将想发作,整个军营,谁不给他面子,差不多只手遮天了。
他忘了面前这个人官职比他高,还是摄政王的人,只能咽下这口气。
换了个笑脸说道:“临侍卫误会了,实在是孙将军突发疾病,无法起身,把所有事物交给在下处理,所以在下才斗胆问上一句。”
临平看了看他,尖嘴猴腮,眼神贪婪,孙武有这样的手下,不知道吃不吃得消。
反正他亲自过来了,那么多人都在这,跟谁说都一样,“经过了一夜,文世子的身体越发不舒服了,我们决定现在就去城中医治。特此过来跟孙将军说一声,还请副将代为转达。”
声音洪亮,周围巡逻的人都听见了,以后就不会给他们安上别的帽子了。
本来想将事情压下,告他们不敬孙将军的,现在没办法了。
就这样,临平收拾好东西,带着文枫林和苏然,众目睽睽之下,坐着马车走了。
茶楼的早餐生意越来越好,除了原本的回头客之外,还有很多食客是慕名而来。
上千碗豆腐脑,太阳还没升起来就卖完了,没吃上的人要求掌柜多做一点,掌柜着急的让人去隔壁县购买黄豆。
苏然他们回来的时候,喝茶的人已经坐满了。
今天是休沐日,书院的学生可以休息一天,官府的人也是,闲来无事约上三五好友来到茶楼听说书。
时间还早,书生文人们喝着茶,讨论诗词歌赋,达官贵人在聊官场哲学,贩夫走卒则在天南海北的聊见闻。
苏然和文枫林,临平坐在二楼休息,喝着果汁,看着窗外官道上形形色色的人。
“小地方的生活真悠闲,要是在京城也能这样就好了。”文枫林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