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是前几日长公主从宫里带回来的宫女,礼仪教养和容貌身段都是好的,驸马开包之后还是赏给了院子里的随从们,没想到娇花易折,刚才发现的时候已经咽气了。
驸马嫌放久了会影响空气,这次也是按照惯例去扔掉,没想到发生这种事,不会是她还没死透吧。
几息之后,地上的两个人很安静,没人动弹,他们才放下心。
一个死透了,一个没醒来,还好,还好。
另一方人赶紧把尸体搬下来,跑之前说了句:“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这边的人心领神会,同时摇头,“我们也没有!”
开玩笑,谁要是敢说出去,在场的所有人,一个都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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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然回到空间,吃了份满满都是“科技与狠活”的自热小火锅。
又无聊的在院子里溜达,空间的果树一直挂着果子,熟了也不掉下来,摘下一个就重新开花结果,完全不符合瓜熟蒂落的生物进化规律。
而且味道很浓,比如这个苹果,个头大,苹果香气重,葡萄青的和红的两种,很甜还没有籽,站在葡萄树下直接张开嘴就吃,反正也没有污染,没人看见,秦宴清也不会嫌弃她。
亥时刚过,秦宴清回来了,忙到这个时候,也不知道然然睡下没有,下马车就急匆匆的往府里走。
一个身影掩藏在必经之路的拐弯处,秦宴清第一想法是苏然,府里只有苏然和临雪临霜是女子,宫里那些个眼线都在院子里困着,根本出不来。
快步走过去,才发现不对劲,然然没有这种颜色的衣服,对方看见他过来也要扑过来的时候,秦宴清及时停住,一脚踹了过去。
只听“啊”的一声,食盒和女子飞了出去,咣当一下,食盒里的汤汤水水都洒了她一身,又被烫得大叫。
临平和临安以为出什么事了,疾跑过来,手放腰间就要拔剑,“何人行刺?”
曾红儿怕自己被杀了,也不敢哭了,急着解释道:“是我,是我,王爷,我是红儿啊。”
红儿?
谁啊?
临安反应过来:“曾嬷嬷的女儿?”
“是是是,我是。”曾红儿见没人拉她,语无伦次的起身回应道。
秦宴清也想起来好像有这么个人,以前经常听曾嬷嬷念叨。
“你怎么在这?”
“回王爷,母亲听说您被赐婚了,专程赶来帮忙,我听说您很晚才归,就熬了些羹汤在这等,没想到发生这样的误会。”
秦宴清冷着脸说:“前院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怎么,以前的规矩忘了?”
曾红儿把头埋的低低的,小声的说:“没有。”
原本出来找女儿的曾嬷嬷看见这一幕,赶紧出来打圆场,“王爷回来了 啊。”
看到女儿正面的惨样子,惊讶的问:“发生什么事了,红儿你怎么了?”
红儿带着哭腔喊了声,“娘。”
嬷嬷转身跪下恳求道:“王爷恕罪,这丫头被老奴惯坏了,做事毛手毛脚的,冲撞到您了吧,老奴在这给您赔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