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她们怎么就看上我了。”
他每次,都拒绝的很彻底的。
可一点都不管用。
那些女人总是做出一副痴情的样子,被他拒绝后,还越挫越勇。
他也挺烦的。
顾小念:“……”
她瞪他一眼:“我看你以后出门比我更加需要口罩,以后,你出门就都戴上口罩吧,回家再摘了。别人看不到你长什么样了,也就不会喜欢你了。”
有个长得太俊的老公,也挺烦的。
烂桃花一堆接着一堆。
她都不知道,下一个“顾恩恩”会是谁。
她实在是怕了这些女人了。
“好。”老婆正在气头上,正在埋怨他,厉南铖不敢态度不好的。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好什么?”他忽然说了个好字,她一头雾水的看着他。
厉南铖笑笑,俊美的脸凑过去,捏着她的下颌抬高,在她柔软的唇上轻轻吻了下,抵着她的鼻尖说:“你刚才不是说让我出门戴口罩吗?那以后,我出门就戴上口罩。”
“这张脸,我就给我老婆一个人看,好不好?”
顾小念:“……”
她刚才只是随便说说的。
不过,他真的会听她的话?
见她眼里露出怀疑之色,厉南铖马上挣表现道:“一会儿,我们就去买口罩,从今天开始,我就戴口罩。”
顾小念:“我只是随便说说的……”
虽然挺烦他到处乱招烂桃花,不过,她还没有无理取闹到真要他以后出门都戴上口罩的地步。
就算心里真的这么想了,也不能真让他这么去做。
他又不是公众人物。
想到他每天戴着口罩去上班的画面,她有点想笑。
“随便说的?”厉南铖却是一本正经的看着她,“但我当真了。小念,你可以对我提出任何要求,我都可以满足你的。如果你真的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脸,我愿意为你天天戴口罩。”
“在我这里,你可以行驶一切你想行驶的权利。”
顾小念一愣。
看他说的认真,她愣了几秒,心底淌过一股暖意。
唇角忍不住上扬,笑着问:“你不会觉得我无理取闹吗?”
他深邃的眼眸里,眸光越发温柔,眼里全是她的身影。
温热的大手穿过她柔软的发丝,落到她头顶,轻轻揉了下,柔声道:“你可以对我无理取闹,这也是你的权利。”
“……”
他对她能不能不要这么好。
他对她越好,她就越是觉得亏欠了他。
比起他的好,她对他付出的那点感情,好像就太少了点。
她自己,都做不到像他这样无条件的去包容宠爱一个人。
“厉南铖。”她靠在他怀里,沉默了半晌,抬眸,伸手摸了摸他俊美的脸。
“嗯?”
“你就这么喜欢我吗?”
“嗯?”
“你对我这么好,我会有罪恶感的。”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我对你好像不是很好。”
他低笑一声:“既然你都意识到这一点了,那以后就努力对我好。其实你想要对我好很容易,要不要我教你?”
她好奇的眨了下眼:“你想我怎么做?”
他沉沉的目光凝视着她,略有些灼热的目光落到她露出来的一截脖子上。
怀孕后,她皮肤好像更好了。
白白嫩嫩的,凝脂一般,感觉都能掐出水来。
某个地方,变化是最明显的。
她虽然瘦,但身材却是很有料的,以前还没怀孕时,就是前凸后翘的好身材。
尤其是胸前那一片柔软,他一只手都无法掌握。
怀孕后,那对小白兔就以明显的涨势一点点的变大,到了现在,已经非常丰满了。
真不知道,等宝宝生下来后,能长到多大……
她每天吃下的那些营养品,别的地方没补多少,好像都补到胸上去了。
厉南铖这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本来就是每天都有需求的,但自从顾小念怀孕后,他就不得不控制自己。
前三个月,是绝对不敢碰她的,都是自己解决。
现在好了点,偶尔也可以做一次,但都是小心翼翼的,根本不敢彻底放纵自己。
所以这几个月,他还是憋坏了。
他现在比任何人都着急的期待着宝宝可以尽快生下来。
“你只需要做好一件事,就可以了。”他盯着眼前这段雪白的脖子看了一会儿,喉结滚动几下,开口,声音有点低哑,“等生了小星,每天都让我好好疼疼你。”
顾小念脸上一烫,脸一下子就红了。
等对上他一双深沉灼热的眸子,看到了他眼底流露出的欲望,她脸上更是像火烧着了一样,脸颊绯红一片。
眼珠转了转,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下:“你脑子里怎么随时都在想着这些事情。”
也不知道坐在前面的赵叔听到没有。
他将她的手轻轻握住,唇落下来,滚烫的吻在她手背上,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想这些事情,想什么?我每天都在想,都快想疯了。”
顾小念:“……”
这男人脸皮真的很厚啊。
“你就不想吗?”他声音低哑,带着诱惑,捉着她纤细白嫩的手指,一下下,温柔的轻吻着,“我就不信,只有我一个人憋得难受,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顾小念:“……”
她当然也会想。
孕后,身体好像更加敏感了。
对某些事情的渴望,也更强烈了。
可是,他想就想吧,干嘛非要说出来。
以为人人都跟他脸皮一样厚,会无所谓将这种事情拿出来说的吗?
她羞恼的瞪他一眼,口是心非的说:“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色吗?我才没想过。”
“是吗?”厉南铖也不反驳她,只低低的笑。
他笑容暧昧,眼神邪魅,一只手,不动声色的钻进了她衣服里。
“……”
没一会儿,顾小念就觉得浑身都滚烫了起来。
她咬着唇,不可置信的瞪着他,眼神已经有点迷离了,气息也变得急促。
好不容易,才找回了一丝理智,红着脸按住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又气又羞的喘息道:“厉南铖,你干什么。”
这该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