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看见了常怀中他们走了以后,才仰着自己的头看着不是非常明白的问道:“五哥,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一点都看不明白呢?白天的时候我也听说了你和矫爷爷商量过的事情,不是说要好好的敲这个老家伙一顿吗?为什么到现在又变卦了呢?还有要我过来是什么意思?”
叶娓坐在沙发上嘻笑的看着无情,“你个小家伙知道的事情还真的是不少吗?既然你问了我就好好的跟你说说好了,看你现在的年纪也应该学会一些事情了。我知道你的心里面肯定想着为什么我今天要用这样的态度来处理问题?”
无情里面点着自己的头,非常肯定的说道:“是呀,我知道这个里面可定有着其他的问题,但是我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问题,相处这么长的时间,还有这么长时间的熏陶过来,我多少了解一些五哥你的脾性,你不是这样的人。”
“呵呵,看来你学的东西是不少了。”叶娓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淡淡的说道:“这是一种态度,我在给常家的这位老爷子施加一种压力,同时也是在告诉他不要背后用什么其他的小手段,不然的话我会十分的生气,这个是一种处事的哲学,你现在不一定明白,但是你可以学着去观察。
至于让你过来有几个意思,第一我是在告诉常家的人,你裴无情是我的人,谁还是想像以往那样的对你就是跟我叶娓过不去。第二,常家不是想要你们家的那个东西吗?我是在告诉他们你地事情都没有解决好,就不要再提其他的什么事情。第三我是给他一种暗示。至于这个暗示的作用是什么,这个我现在还是不要说得好,你要是能猜得到就猜猜,猜不到的话就算了。”
看着叶娓的脸色,无情翻了一下自己的眼睛,鼓着自己地嘴想了好半天。显然这个问题有点超乎了他的心理和承受能力。
第二天早上吃过了早饭,叶娓就独自的开车来到了矫老爷子的住所,矫老爷子地家离那个茶馆不是非常的远,把车停靠在茶馆的门前。叶娓算着街道走了一段的距离,就看见了老爷子在公园里面提着一个鸟笼子,一边遛弯一边喝着自己的茶水,悠然自得的样子。大概是看见了叶娓,远远地打了一个招呼,找了一个树杈把鸟笼子挂了上去。然后才两晃三晃的走到了叶娓地身前。
“这么早就过来,看来昨天常家的那个老家伙已经拜访你了。唉,真是高看他了,原来以为他还能忍一段时间来着,没有想到这么的经不起吹促。不过照现在的这个程度来看,这个不是‘坐棍’的主。可惜了,要是他能掌势地话,说不定会更加的难对付一些。我说小子,你不是就这么的简单地来告诉我这些来的吧,还有什么事情来着,我还得锻炼身体来着,我可不像你似的,身体倍棒,吃吗吗香。”
“我觉得常家也就这个样子了,我原来的时候还以为他会怎么样怎么样?但是没有想到是这么的不堪,你老的意思说的还真对,事情还没有到那种山穷水尽的地步,常家就找上门来,这么做无非是两种意思,一个是看到了咱们背后的势力,惹不起我们所以知难而退,另一个就是经不起背后势力的吹促。”
矫老爷子看了叶娓一下,指了一下路边的长凳,“就你小子鬼聪明聪明的,唉,我只是在可惜常怀中这个人,不说这个了。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小子准备怎么来解决,你想把事情怎么来处理呢?我......”刚说道这儿,老爷子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声音嘎然而止,疑惑的看着旁边的叶娓,看到他嘴角边的笑意,老爷子懊恼的甩了一下自己的手,“竟然让你小子把我给套了进去,你小子可真是够坏的。”
听见矫老爷子这么的说,叶娓立刻嘿嘿的笑了起来,“老爷子你可不能这么的说,我可是担当不起这个的呀,你这可是在诽谤我的罪名。再者说了,我这边德高望中德人出了你老爷子以外还真的就没有其他人了,也就只能你出面,罗开还太年轻,根本就担当不起来这个,跟你老历练几年也许还可以。我手里头就真的再没有其他人了,要是我继续的在这个事情里面参合的话,有些不妥了已经。”
老爷子撇了一下自己的嘴,“你想的还真是够多,好吧,我就勉
,随叫你付我工资来着呢?这个事情交给我好了,不可是要说话,你不能再继续的插手除非是我解决不了的事情,还有罗开归我调配。”看着叶娓对自己拱手,老爷子哼笑了一下。
告别了老爷子,叶娓就直接的开车去学校了,自己上个学期就基本上没怎么在学校和寝室里面待着,自己的床恐怕早就已经不像一个样子了。看着车里面杨阳早就已经给自己准备好的家当,叶娓摇头笑笑。打了一个电话给胖子,让他到停车场接一下自己,结果这个家伙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竟然前前后后的翻弄了一边,看看自己有没有给他带什么好吃的东西过来,气的叶娓都想直接给他锁在后背箱里面了。
直到自己答应了晚上请他潇洒以后,这个家伙才唧唧歪歪的帮自己抱着东西一同的往寝室走去,“病情怎么样了,电话里面也说不清楚,你回来的那个事情也没有好好的关心过?看你现在的样子好像很不错吗?都好了吗?”
点点自己的头,“差不多了已经,那个事情精神方面受到的打击比较的大,差一点就崩溃了,这个寝室的兄弟们大都知道一些,现在没有什么后遗症了,你怎么样了,好半年没有看见你们了,都过得怎么样?平时的时候也没有时间过问一下?”
“靠,别提那帮混蛋了,说起来都有些生气,你就不要管了。”
听着他的空气,叶娓不由的愣了一下,“究竟出了什么事情,连你这样的人都看不惯了,说来听听,别等我到了寝室以后弄的大家都不恰当,我也是快有小半年的时间没有回来了,怎么大家都变得这么生分?”
回到寝室的时候屋子里面没有其他的人,叶娓仔细的观量了一下,感觉还可以还是自己的那个寝室,还有着那股的味道。一边收拾着自己的床一边笑着说道:“刚才问你都没有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说来听听,寝室里面就我们两个人,从你的嘴说,入我的耳,我这个人口风还可以。”
结果旁边扔过来的一根烟,吸了两口以后,苏凯才坐在自己的床上沉闷的说道:“上个学期期末的时候,咱们的导员找我谈话,所以从这个学期开始我将不担任这个班长的职务,这个新闻怎么样?”
叶娓嗯了一下,然后猛的转过头看着苏凯,面带笑意的说道:“我说你怎么是这个样子呢?就这么一点的事情,不会吧,我认识的苏凯不是这个样子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肚鸡肠来着。
再说你以后也不往从政那个方面发展,这个东西无所谓的,让他其他需要的同学也不是不可以的。”
“切,这个班长我倒不是非常的看在眼力,当着的时候多为咱们的班级和寝室兄弟着想一下,无可厚非的事情,但是把我弄下来的手段太恶心人了,你知道不?我心里面就是对这个感觉有些不太平衡?”
叶娓愣了一下,然后有些以外的看着苏凯,坐在自己已经铺好的床上,把烟蒂卡灭,“咱们寝室的人?”苏凯看了一下叶娓,吐了一口气,然后轻轻的点点头,叶娓笑了一下,“不会是老大,老大跟你我的关系都是非常的不错,再说了他也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来。咱们的二哥骨子里面有一股傲气,有些看不起其他人的意味在里面。虽然对班长的职务挺是眼热,但是他的为人十分的圆滑,放着得罪你我老大三个人,可以说是咱们寝室一半兄弟来干这个事情,这些都不符合他做人的标准。再说了他的家庭本身就是那个出身,要是这么点事情都看不明白的话,他就不是许林鹏了。到底是陈东还是高明尚?到底里面都有着一些什么原因?”
苏凯从烟盒里面又拿了两根烟出来,叶娓接过一根,但是并没有点燃,“老五,都说你这个人聪明,事情看的准也做的稳,今天才真的感觉到了。不过我还是要好好的考考你,你觉得这个事情到底是他们其中的那个干的?”
叶娓呵呵的一笑,“都这么的明显了,还用说吗?不过我有些不明白,你们两个怎么起的这个源头?都是一个寝室的兄弟,再说我们也好歹的一起住了两年,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商量呢?非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