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干嘛会出现这种情况,眼睛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升腾起来的气焰,这种颜色是紫色的,当中有一些朱砂般的符文出现在剑身上,我咬破中指头把血抹到了上面,竟然发现那些血液竟然帮助我重新塑造了剑的剑身。
一把全新的铜钱剑竟然就这样出现在我的手上,或许这些灵魂是它昔日砍杀掉的这些,现在它们都聚合起来,共同用自己的身体变成我铜钱剑的剑身。
握着它,我一个箭步离开了这个虚无的空间,当我发现通往五楼的楼梯的时候,看到背后竟然如同潮水一般的退了回去,当这一切都消失后,我发现四楼原来只是一条走廊,左右根本什么也没有。
我踏着最后的楼梯往五楼走去,口中不住地念着:“董凝蝶!我来了!我一定会帮助你解除70年的诅咒的!那个煞灵等着我吧!我一定会杀死你的!一定会!”
终于我已经来到了最后一层,只是这里唯一出现了一张台子,台子的抽屉自从我登上去之后竟然由上自下全部自动打开了!
我靠近了这里,咬紧牙齿,大声地喊道:“你到底是谁?”
对方竟然在某个抽屉当中露出了半个头颅,我发现那是一个布满皱纹的老太婆,难道是她?
我把刚才她留给我的纸条扔在了地上,此刻我竟然发现自己可以使用焚天咒,没有符咒,我竟然就念诵一下那纸就自动燃烧起来了。
之前我在《三清茅山术》里面的符咒一说中,曾经有看到过符人合一的境界,估计我现在就是这种境界了,不用符纸,直接启动符咒,只要心中有那些咒语就可以。
看到我的出现,那本来在抽屉的鬼终于完整地露了出来,奇怪的是我看到这个家伙除了头是老太婆外,下身有一个女人的头,还有她的身体,只是这要不是有一件灰色毛衣披着,里面的白骨就全部显露了出来!
此刻我惊讶地喊了一声:“你们是同一个人?”
对方没有回答,却从五楼的某个房间里面走出来了一个老头子,这个老头竟然是矮老头,就是殡仪馆里捡垃圾的那个!
“你不是死了吗?”
我恐惧地吼了一声,那个老头子不慌不忙地挺了一下自己的身板道:“没有,我一直都活着,但也一直没有离开过这里!”
“你可能会想我们是死了的人,但其实不是这样,我们没有死,只是经过一种化学技术研究出来的!你看看这个女人和这个老太婆为什么会结合在一起呢?”
“为什么?”此刻我的铜钱剑真的一点也没有颤抖。
矮老头沉吟了一会儿,跟我才慢慢地说道:“当年你父亲和一些人在研制**实验,你记得吗?当时有许多人被他们抓到实验室里面做接驳的手术,而你妈妈竟然也是其中的一个,不够她没有死,我知道杀死她的人就是你自己!”
“你!”我差点害怕的丢掉铜钱剑,但最终没有这样做。
我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了解我了解的这么透彻,当矮老头靠近了我几步,用那封尘的拐杖往地上碰了一下后,捋了一下自己的白色胡子后,继续和我说:“当时我和这两个都是受害者,被分尸了,后来接驳起来,本来我们以为自己都会死的,但奇迹的一般我们三个竟然活下来了!”
“接着我们就到了这里住,而你所说的那个屋子在晚上才能看见,其实都是一种错觉,你没有发现,这里白天的时候树木不会这么茂盛吗?这是因为有一种叫做发光树的植物,到了它就会发出一种特别的光芒,使得你以为这里出现了一间大屋,到了早上这些发光物不不见了,那么屋子自然就会消失。
“至于所谓的70年诅咒,那是假的,70年后我们的身体自然就会消失,因为当时实验的存活期最多就只有70年的期限,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凝蝶的事情!”
来到这里我却愤怒起来了:“那你为什么要做这么多事情,你认识司马破吗?”
“司马破是我们的老板,之前陷害你父亲的时候,没有错,就是他安排他进入到那个永不超生的**实验的!但你还有一件事不知道,你父亲其实和我们一样,都是接驳的人,因此70年后,他也会好像我们这样死去!”
我大声地怒吼,我不敢相信对方给我说的一切,所以表现得更加愤怒了:“你一定在说谎,我父亲怎么就会是这样的人呢?难道说我也只有70年的存活期?”
“不!你不是在实验品研制成功后出生的而是在之前因此你根本不会像我们这些接驳人一样,你还是一个普通的人,当时你父亲被打了一支名叫HTR的病毒液苗,之后就和另一个男人的身体结合在一起,那个人不是谁,正是司马破死去的那个师傅,当时他的尸体是司马破保存下来的为的就是陷害你的父亲,我想你现在应该明白干嘛他一直针对你了吧!之前他不是跟你说过天逸先生和他师傅的过节吗?其实这还不是全部,而是当时他的师傅死之前,给他说了一件最为严重的事情,那就是找一个叫谢福生的人,并且杀了他!可是司马破在知道你手中有天书的时候,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是这些都没有证据啊!”
我大声地反驳,现在我还不敢确定到底什么才是真相,矮老头却跟我说:“那你错了!为什么那些不是真实的呢?司马破其实和你是站在同一边的你们都是想改变自己的命运,难道不是吗?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竟然连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都分不清楚!”
被这个矮老头骂了一句我的内心不住地斗争了起来,这一刻我真的不知道到底信任谁了,为什么我要和司马破站在一起,他不是最终都在陷害我的人吗?
就连父亲都竟然被他害成一个不人不鬼的人怪物,我终于明白最近他干嘛老是没有反应,或许这个就是接驳人的后遗症,以后他会慢慢地死去,接着他会带着那个不属于他的身体被焚烧掉,这样父亲不是受到了最大的屈辱了吗?
为什么?这个司马破害我就好了,干嘛还要让我的父亲受到这样的屈辱,我愤懑地看着这些接驳人,虽然他们没有死,但我很想直接把他们杀了,可是在动手之前,矮老头淡淡地跟我说了一句:“你要是真的想下手的话,我也不会阻止你,不过,我们都快要死了,这个所谓的70年诅咒马上就会结束!”
因为这样我放弃了杀死他们三个的念头,而是选择了洒脱的离开这里,果然和他刚才说的一样从我转身一刻,我发现自己竟然还是在那地基的上面,这里根本没有屋子,但那些发光的树此刻正在映射出一种很特别的景象,我看准它们,很是愤怒,用一张意念产生的焚天咒直接把它们烧毁。
看准整个地基上面都是烘烘的烈火,我嘴巴打开说道:“没事了,董凝蝶,这些都是假的,只不过是一场梦!”
现在我手中还有一条没有打开过任何地方的钥匙,一个锤子,但这些已经没有用了,因为屋子是假的,因此我把它们都扔到了火海里面,就让它们陪着这一切都完结吧!
第二天董凝蝶果然就被放出来了,佟灵儿没有骗我,而且李浩明也真的当了福泉市局长,但我们的故事还没有结束,而且还有很长很长,因为司马破这个家伙一日没死,我都不会放过他的。
父亲在半个月后死了,在为他火葬的时候,雨萱突然问了我一句奇怪的话:“福生,你父亲干嘛烧完之后没有骨灰啊?”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微笑了一下,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怎么了?
反正能够看到他的灵魂离开我也是心满意足的,一切因为他的离开好像又变成了以前一样,景辉和雨萱依然和我一起在殡仪馆里面工作,但一个早上,雨萱的表姐来了,好像要邀请她到一间化妆师学院里面培训,当时我就和她说:“要是有什么新的技术可以学习,是不是回来也教我们啊?”
“当然了,我这次花了8500参加这个培训学校的,当然我也邀请了你!福生!”
“啊,我也有份去?”
“是啊,你是化妆室的主管,这次培训部去怎么行呢?”
“好吧,既然这样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本来我以为这次去培训会很沉闷的,谁知道那天乘坐着学校的校车去到那里,很快我们就被那些在校培训的学生们很热情地接待到里面去了。
我问雨萱:“这怎么好像大学啊?”
“是有点像,听说里面又许多师兄师弟师姐还有漂亮的师妹的,这次可以便宜你了吧!还不快点找个同行的对象,我看你都不小了,难道你还想和董凝蝶在一起?”
“我不知道。”我不想回答雨萱关于感情的问题,实际上她刚才为什么会这样说呢?因为董凝蝶虽然无罪释放了,但是在监狱里面她曾经被几个狱警强(暴),现在神智有点不清,我送她到了一个小型的心理疾病医院去治疗,那里的导师是景辉的朋友,条件很好。
当时我就想,之前我在监狱里发的那个梦竟然变成真了,但这不代表我不喜欢董凝蝶,其实我很想她可以康复,然后好像以前一般。
现在我基本上都是每一个星期就去看她一次的,当然现在我去了这个学院这个星期就由景辉去看他,这个哥们很好人之前我和他说过,他很快就答应了。
来到这个化妆学校,本来那些热情的师兄师弟们和我还是玩的很开的,而且雨萱马上就认识了一个同行业的帅哥,好像叫做藤田龙一的日本人,好像是第一天看到他就喜欢上他的样子,本来我就对她的感情生活不再过问的,现在她这样我也不想理会。
那一天大伙在食堂排队的时候,其他同学都在等待,而龙一和雨萱则是在搞着小暧昧,在大伙的眼中,他们好像在谈恋爱,在学校这种地方,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就会被传开的。
雨萱最近也认识了一个叫裕子的女孩,还有和她的表姐倩婷,表面上三个人在这里玩的很是密切、形影不离的,但实际上这些只不过是另一件可怕事情的开始……
为什么我会这么说,开始其实我还是不知道的,但当我参加了裕子的葬礼后,才意识到了什么问题,在拜祭她之后我就感到奇怪,因为我想不明白好好的裕子干嘛会突然自杀了。
她是从教学楼的顶部从天而降的,头部和地上接触到当时所有脑浆都爆射出来了,溅得整块地都是那些恶心的东西,几个经过的女生包括雨萱和倩婷在内,都被吓的僵直着身子看着那具尸体。
学校里面出了这样的情况,马上就受到我的关注了,现在我们在灵堂的前面拜祭着裕子,在场的人就只有一个中年男人这个是她的父亲,不知道裕子的母亲去了哪里,或许是死了,裕子平时没有什么朋友,亲戚看上去也没有多少,因此她的丧礼上只有很少人。
来了同学也很少,我和雨萱站在其中,可以感受到雨萱此刻心情是极其沉重的,离开了这里后我以为她会慢慢地遗忘这件事。
但在一天晚上,她突然给了我一个急促的电话。
“福生,你马上过来一下?我好像听到我表姐宿舍的房间外面有什么声音在那里发出来,快点过来!”
“什么房间门有什么声音?你没有听说错吧?”我不知道这么晚,雨萱干嘛会和我这么说,但听雨萱这种语气又不像是开玩笑的。
在我的询问下,雨萱没有理会我,而是更加急迫的说:“快点啊!我又听到了那种额额勒勒的声音,就好像在门缝里有什么东西在钻着,我实在忍受不了啦!”
看来情况还真有点严重,我放下手机随便在房间里面找来一件衣服穿在身上,接着就朝雨萱的表姐家里赶,其实她现在是住在她表姐家里的,因为这里离学校很近,她们关系也好,又不想像我这样住学校临时的住宿,因此才会去到她表姐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