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东西吃另一个人当然就答应了,于是原本住这里的那位高中女生就先过去把东西取来走进了厨房,没多久,她本来很高兴要把红薯拿出的,不料才回过头刚想说话,那后来的女生竟然变成了蜘蛛妖女趴在身子用一双布满血腥的手抓住了另一个女生的两只脚,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她一定就这样完蛋了。
从蜘蛛妖女的背后涂抹着黑狗血的玄木剑威力就大很多了,这样下去,蜘蛛妖女的两只脚被直接砍断,她痛苦地松开了那女生的双脚,此刻我发现那高中女生可以看到我了,惶恐地哆嗦在一个橱柜的前面,不敢动弹。
我看玄木剑对付的了蜘蛛妖女,于是就加了把劲儿又在这个蜘蛛妖女的另一只脚上砍了一剑,再次的攻击使得她又痛苦地挣扎了一下。
这时它的一只蜘蛛腿直接缠绕着我的要不,湿漉漉的让人浑身不自在,加上那蛛腿上有着一种很压迫的感觉,一旦缠绕在身上,腰部会被勒紧,可是千年太岁在此刻竟然动了,给我无限的力气,我扭动着肩膀,阴阳尺被我的手扔到了半空,旋转在房间的天花板上然后一个劲儿地又砍断了蜘蛛妖女的三只脚,现在她的身体上已经没有多少攻击的武器了,我趁着优势一五帝钱扔过去的,不曾想那家伙竟然把所有脚收了回去转过身子把坚硬的后背挡住了我的五帝钱。
哐当几声过后,她急忙爬到了墙壁上,虽然只有两只脚了但她的行动却依然没有减慢,毕竟她原本还有四肢的,爬到墙壁上我又扔出几张猛火符,但根本就捕捉不了对方,那家伙溜出了房间直接逃跑了,我出去的时候就已经看不见她的踪迹,可恶,竟然走了。
我回到了房间,发现那个受惊不浅的高中女生已经晕了过去,这次我背她下楼,很快就离开这里了,又继续拨打救急车,可是在车子来到之前,刚才上楼的那个男人竟然捧着那幅红头巾的照片下来了,经过我的这里,正要朝着一个方向走,我现在却不能离开那高中女生啊,还不知道会不会出事,怎么办呢?后来我决定让车灵保护她,自己就跟着男人走去。
当我跟着男人经过几个轨角一处街道的时候,发现他走着竟然来到了一个布满蜘蛛网的后巷当中,我看了一下这里的地形和环境,这好像是福泉市某个位置啊,啊!对了!好像是我们以前碧华汽车公司公司左手边的后巷,我记得当时还在附近租过一个房子的。
看着男人直接被蜘蛛网包裹,那张油画掉在地上,里面竟然爬出来了许多小蜘蛛,我想那蜘蛛妖女的弱点不会就是这幅油画吧,我连忙跑了过去,将身上所有的猛火符都扔出去了另外有两张是中级的,综合起来,整个后巷都变成了火海,那些蜘蛛网和油画一定会变成粉碎的......
我曾着还没有人发现,就逃跑了,不然给警察看到我焚烧的话我会很麻烦的,离开了这里,从新去到刚才高中女生的位置,车灵说她已经被带走了,我说这样就没有事情了吧?
感觉这件事已经搞定,我打了一个电话过去问思梦,要是除了鬼没有得到酬劳有提成没有,她说当然没有啊,不过你为福泉市除了一个大害,还是值得奖励的。
我问不会是真的吧?要是这样还不算白干,我赶忙打了车回到了等待酒吧,问起景辉的事情,他竟然告诉我,一整天都没有找我的,我去啊!果然我看到的都是假的,自己今天都被那蜘蛛妖女给我迷了,另一方面,现在她虽然被焚烧了,但实际上我没有看到她魂飞魄散,她就真的完蛋了吗?
躺在床上一直胡思乱想的,想一下自己修炼的状况,又想下朋友,有时候想想家人,还有思梦。
其实要担心的事情还是很多的,不过现在时机还没成熟担心了也是白担心,我也索性不去想了,毕竟之前邹盼凝告诉我,有什么事情她就会来找我的,我们现在可是站在同一根绳子上的蚱蜢。
躺着安静的一会儿就睡着了,在梦里我却看到那蜘蛛妖女咬着一幅油画走了过来,我说啊,这油画的样子怎么如此熟悉,认真地看了一下竟然是雨田美术中心的那幅,不是吧?难道这个蜘蛛妖女也是恶灵的傀儡,可是我已经看见过邹盼凝和铁壁鬼,还有罗十三,不要告诉我,蜘蛛妖女就是最后的寒魔啊?
这个家伙的身体虽然是很寒冷,但它的特征应该和冰雪或者水没有绝对的关系,这是什么意思呢?或许蜘蛛妖女和几个傀儡根本就没有联系的,是我自己多想了。
那蜘蛛妖女在梦里给我那幅油画,没有攻击我,倒是要我一定要把画拿在手上,好像我不拿她就永远都不让我离开。
我没有办法只好把油画拿在手上,不想去理会了,等一下眼睛打开后,竟然发现周围和平时一样,外面的天空已经放晴了,我离开了床铺看,打开窗户吸收一下新鲜空气,感觉又是一个明媚的白天。
很久没有看见过如此风和日丽的天气了,今天得出去走走不是,但就在我梳洗完毕没有多久,思梦就过来拍我的门了,我打开门问她这是干什么?
她说今天不在等待酒吧,要出去办点事情,让我和那两个小兼职配合好,打理好酒吧的事情,回来后又提成。
要不是为了钱,我还真不想答应她的这种请求呢?她的意思就是说今天都要让我处理好这样的事情,等思梦离开后,我吃了一个早餐去到外面的柜台和之前看到的两个兼职大学生聊了一下。
他们竟然是来自上次琴的那个真光音乐学院的,问起他们知道女生寝室发生的事情没有,他们说当然知道,那件事整个大学甚至其他地方都知道了。
我说也是,毕竟那天有这么多人围观,说着这些,我们又聊了一下酒吧的情况,也就没有什么了,反正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还是坐到一边去喝喝闷酒吧。
谁知道才喝了一杯不到,发现一个熟悉的人过来了,这个人是景辉,看到我在坐着,就跟着我坐了下来,看到他我又提起了昨天的事情:你昨天真的没有和我出去?
“是啊,我也没有打给你,不要告诉我,你又中什么计策了?”景辉坐下叫了一杯鸡尾酒陪我喝着,那样子特别的悠闲。
被景辉一口说中,我都不好意思回答了,毕竟自己真的又被算计了幸亏在最后的关头逃离生死,并且把蜘蛛妖女也放倒了,我把这个喜讯告诉了景辉,可是他和我道:你确定你已经解决了她?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描述着那天晚上自己的确焚烧了那蜘蛛网,景辉摇了摇头,用一只坚硬的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没有解决掉啊,最近新闻报到还在说,蜘蛛妖女在比特卡尔教堂杀了人,现场发现了许多小蜘蛛,还有许多被蜘蛛网捆绑而死的修女,另外一个是教父!
说着,景辉给我看了一份报纸,里面的确记载了关于刚才景辉说过的那个新闻,看来是真的了,我在手机上也同样看到了那新闻,只是这么重大的事情,一般情况下不是不报新闻的么?
我问景辉这是怎么回事?他说事情太严重了,幸亏那些警察看见过蜘蛛妖女,不然他们一定会说成是什么神秘谋杀案的。
我说要是这样,那么帮我们的人一定还有那些警察了,只是那些家伙根本就没有多大作用,最终还不是我们才能把这些残局收拾,当初每次出事,还被这些人给逮捕了,怀疑我们是罪犯,哎,现在的人啊,还真是不能做好人的,做了好人竟然被人误会,反倒坏人在逍遥法外也没有几个人知道。
可我不能因为这样就干坏事的,师傅在收我做徒弟的时候就已经跟我说的很清楚,我这一辈子必须要多做善事,我爷爷也说过要是不这样做,我会变得更加倒霉的。
我发现自己这辈子最信任就是师傅和爷爷了,现在父亲的背后也出现了许多秘密,要是我没有估计错误,爷爷一定教了父亲很多东西,只是他没有在我面前说。
我想这年回老家是时候和他开门见山了,问问他和我爷爷的过去,到底都做过了什么,之前师傅又和我说,爷爷也是他的师傅,如此以来,我想啊,爷爷应该有几个徒弟。
景辉这个哥们就是喜欢喝酒,也喜欢开着车子泡美女,虽然他的体型和性格都不是那种女生喜欢的类型,但是他钱多啊,很多时候还是有女生喜欢的,我就没有这么好运气了,每次都被女生抛弃,这些就先不说了,既然蜘蛛妖女还在,而且确定她最近在比特卡尔教堂出现过,我和景辉说,要不要过去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结果。
景辉告诉我,自己早就已经去过那里了,我问他有没有发现,他说教堂里面极其的安静,自从尸体被带走后,好像充满着一种阴气,这种阴气压抑在整个教堂里面,根本无法消散,就算我用尽任何办法都不行,神光罩,和天龙决也没有用。
我当然不知道什么是神光罩或者天龙决了,但景辉这么厉害都搞不定,我也就更加没有办法,但去那里是一定要去的,不然我们一辈子也找不到解决的办法,现在多了我一个,景辉当然不会拒绝。
就这样我们决定在两天后去比特卡尔教堂看看,这个地方好像在天鹅中心公园的附近,要坐502公交车过去,本来景辉说开车的,但他的车子竟然在这个时候给坏了。
我们就只好改乘了公交车,殊不知这次竟然不是出于巧合,而是有什么人在背后谋划着我们,害我们坐了一趟可怕的公交车。
这不是晚上11点多吗?我和景辉这个哥们各自准备好,什么装备都带齐了,打算坐最后一班公交车去比特卡尔教堂,由于教堂是在山上的,所以我们到了教堂路还得打车上去,只是在坐公交车的时候,我们发生了一件事,有一个短裤少女安静地上了车子,这原本不是很普通的么?
但就在公交车开动后,她竟然举起一双手狠狠地捂住了旁边一个男人的眼睛,那双手不知道有过什么,竟然会发出一种炽热的温度,让触碰过她双手的人眼睛都会变成焦黑,特别的痛苦。
那男人当场就痛苦而死了,我们还来不及反应,公交车上的人乱作一团,那短裤少女继续寻找对象,不住地捂住一些人的眼睛用高温滚烫死他们,我和景辉两个立刻做出决定,景辉使用一雷木狼毫,划出了一道符咒,这个动作被我阻挡住了,等符咒出现我们印了过去,希望不要让车上的人看到,幸亏他们现在大多都趴在地上去了,我们把符打到了那短裤少女的额头上,那家伙顿时停了下来。
此刻我好像认出来什么了,这个短裤少女不是之前的那个濮阳千寒么?幽蓝色的瞳孔隐隐透出神秘,似乎能轻易的把人看穿,雪白的肌肤没有丝毫的瑕疵,对了!一定就是她!
我记得上次在阴间值班的时候,处理的一个交通事故的那次就已经遇见过这个女孩,只是当时我快要下班了,只好等下次才去处理,估计不到今天又遇上了这个阴魂不散的女鬼。
那些人不知道看不看到她,现在危险已经解除了,司机停了车子大伙不住地往外面逃跑,我则是用玻璃瓶子把那短裤少女收了进去。
没有了事情,看看公交车没有到教堂路啊,只好又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去山上算了,虽然贵点,但景辉这个哥们有的是钱,这件事根本就不用担心的嘛!
这个出租车司机问我们这么晚了为什么还要上山,而且那山上有一个比特卡尔教堂,之前遇到过意外呢?你们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