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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说他脑子转弯儿快呢,“可上可下”也能说出别样意味。

宋钰看他那神情,眼里喷火似的,便道:“我不是你说的这个意思。”

然而皇帝却追着问她:“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不接话,看他脸上起了几个小痘,便趁机转移话题道:“你最近火气上来了?”

他笑笑答道:“还是皇后懂我。”

横竖这话题是绕不过去了是吧!

幸好传膳的宫人进来,不然好好的煮茶夜话又要泡汤了。

男人为什么总好这种事呢?三天不肉搏一次就跟猫馋鱼似的。

宋钰见传膳的人提进来三个竹炉,一个用来温酒,一个用来热玫瑰汁子,还有一个用来煮茶。

泥炉、铁炉、铜炉倒是常见,唯独竹炉她还是第一次见,竹子不是怕火么,怎么还能做成炉子来烧。

宫人将竹炉和茶水安置好,又端进来一碟水果,一碟干果、一碟瓜子、一碟烤鹿肉、两碟酱牛肉、两品饽饽。

等宫人都退下,她才转向皇帝道:“这炉子是用竹子做的吗?”

皇帝答道:“这茶炉外边是用竹子编的,里头填的红泥,上圆下方的造型,是效法乾坤覆载,正所谓‘夜寒客来茶当酒,竹炉汤沸火初红’,文人们很爱用这种竹炉煮茶待客。”

皇后笑道:“那咱们算是附庸风雅了一回。”

皇帝给她夹了块酱牛肉,替她斟上一杯玫瑰汁子,又替自己倒了杯酒,方道:“也就你敢这么说。”

两人一碰杯,温热的玫瑰汁子顺着喉咙滑下去,瞬间满口飘香。

这玫瑰汁子,微甜,味道也不腻,花香味儿足,喝起来也很润口。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酱牛肉搭玫瑰汁子,还是少点意思。

一口肉,一口酒,才是人间乐事嘛。

皇帝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但他直言道:“不行,孕妇不能饮酒。”

她尤不死心,“上次中秋夜宴上喝的酒,酒味很淡,入口香甜,那种应该可以喝一点点吧?”

皇帝依然道:“那种也不行。”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酒杯,皇帝便朗声道:“来人。”

门外有宫人进来,皇帝又道:“把这酒撤了,换一壶水果茶来。”

宋钰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礼貌性的微笑。

皇帝见她吃了两块肉和两个蒸饺就放下筷子,便问:“怎么不吃了?”

她答道:“中午吃了近一个时辰的火锅,我现在还不怎么饿。”

皇帝便道:“下午我站在窗前那会儿,看到你们打牌玩的火热,唯有和嫔一人在桌边‘奋战’,一边吃还一边喂给她身边的宫人,主仆两个都是一样的能吃。”

说起这事,宋钰倒想起昔日在咸福宫僖昭仪的玩笑话,便向皇帝道:“你知道和嫔身边的宫人叫什么?”

皇帝摇了摇头,他连和嫔叫什么都忘了,更别说她宫里的人叫什么。

皇后说:“叫连翘。”说着她自己就笑得前合后仰,像是说了件极好笑的事,皇帝一头雾水道:“这有什么值得你大笑的?”

皇后边笑边说:“除了连翘,她宫里还有‘百合’、‘山药’、‘莲子’,这些名字,也就她能想得出来。”

皇帝听了也跟着笑,但到底不像她那样大笑得差点儿噎了气,因想起下午她脑门上贴着两张纸条的模样,便问:“你们下午打牌,怎么脑袋上都贴着纸条子?”

皇后道:“打叶子牌总得有点输赢才好玩,但是宫里的人位份高低不同,俸禄也不一样,有的人位份低没多少银钱,所以用钱做赌注总归不太好,于是大家就约定好贴纸条子,输一次,贴一张。”

皇帝笑话她,“看来你的水平也不怎么样,竟然还输了两局。”

皇后辩驳道:“我那是故意输给她们的,要是一直赢,搞得像她们有意放水一样。我的水平你还不知道么,我智商这么高,上次跟你下棋,你不是一局都没赢么?”

宋钰不知道这句话戳着他哪根神经了,但他听完就是大笑个不停,笑得倒在炕上,吓得她站起来去摇他胳膊,“你没事吧?是不是喝酒胃抽抽了?”

她靠得这样近,几乎是将上半个身子都压过来,焦急地关怀着他。

那团柔软不经意间的触碰,令他手脚发麻。

要放在以前,他必然翻身将她压在榻上了,但现在不行,当下不是可以胡来的时候。

皇帝绝了念想,从炕上坐起来,趁机将她抱在怀里,他鼻息间一片馥郁芬芳,她连体香都带了玫瑰花的味道。

好容易维持住一分清明,他伸手去摸她的小腹,这里已经微微隆起,他柔声道:“已经五个多月了吧?”

她“嗯”了一声,怀孕真是件神奇的事情,前面那么不舒服,现在她半点不适感都没有,每天都觉得很快乐,也开始期待这个小生命的降生。

她站在暖炕边上,目光落在雕花窗的棉纸上,再远一点是廊下的牛角福字宫灯,那灯下光晕昏黄,随着冬夜的寒风轻轻摇晃。

时间好像慢下来,又静下来,耳边只有竹炉上茶壶唱出的“咕嘟”声,满屋子飘着水果清香。

宋钰盯着窗户纸看得久了,忽然觉得有一些残碎的光影落下去。

她脱鞋上炕,跪在窗前,用手指沾了水,稍稍使劲儿,就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一只眼睛就这么隔着纸洞向外观望。

窗外漫天大雪纷飞,像是仙子揉碎的白云,一朵朵,一絮絮,全砸进这院子里。

偶尔有风吹过,那些雪花也跟着轻轻飘荡,那么轻,那么柔,难怪古人说“毡幄掷卢忘夜睡”,这样的雪夜,真是一整晚都看不够。

她转过头欣喜地对皇帝道:“下雪了,好大的雪。”

皇帝见她眸子明亮清澈,乌黑瞳仁里两盏烛光闪烁,像盈盈秋水里藏的倒月,风情无限。

他不想看雪,只想看她。

她出言提醒,又说了一遍,“下雪了,好大的雪,你来这儿看。”

他依旧坐在炕上并不挪动,忽然问她:“你进宫前,嬷嬷有没有教过你,女子怀孕之后,如果和丈夫同房,会怎么样?”

她仍未反应过来话中之意,只是睁着那双澄澈的眼,傻乎乎的问:“啊?”

皇帝定定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想来嬷嬷不会教得这么细,我来告诉你,孕满三个月,适当房事可以增加肚子里婴儿的幸福感,他能感觉到阿玛额娘有多相爱。”

不是在说看雪的事么,怎么忽然又扯到房事上了?她还沉浸在方才看雪的愉悦之中,并不清楚当下是什么境况。

他伸出手,指尖就停留在她那卷长的睫毛上,她忍不住眨巴眼,却见他拢起手掌,盖住她眼前所有的光亮。

她能感觉到方才被凉风吹过的眼,此刻正在贪享他掌间的暖。

她好像明白了他的意图,但他也只是遮住她的眼,并不急着做下一步。

这感觉,有点像是在观赏猎物。

有风从这细小的窗洞里穿进来,在她一侧耳边“呼呼”作响,另一侧耳朵却清晰听见炉子上茶盖被热气顶起来的声音,她陷入未知的焦灼,紧张地吞了下口水。

他的吻忽然印上来,似猛虎出笼,蛮横至极,但她仍能从他的狂乱中体会到他的克制。

有那么一瞬间,她体会到他的不易,因为她怀着孕,他时刻存着三分小心,所以在这事上,他大约有许久不曾尽兴了。

如果不是她,他原本可以有别的女人,总有没怀孕的嫔妃排着队等他宠幸,但他从未向肉欲妥协,连一丝动摇都没有。

他只向她妥协,为了她,可以委屈自己。

她的背渐渐离了那双交六椀花窗,她不过一根手指点在他胸膛,竟逼得他节节后退。

皇帝简直要疯了,她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主动得令他不知所措。

她的手像一朵蔷薇花,带着他往上攀抚,这令他的心中骤然生起种别样的情愫。

他想,或许只有跟最爱的人,才能有这样的满足感。

虽然寝殿中通了地龙,满室温暖如春,炕上也铺了很厚的库缎卧具,但他想着窗户上还残留个小洞,不时有寒风透进来,还是决定转移战场。

他将她打横抱起的时候,她仍带笑闭着眼。

这样娇羞,又这样美好。

今夜,又新添了些奔放和热烈。

他不觉得被冒犯,反而在她忽然的热情中彻底迷失了自我。

他甚至想起来,在密云瑶亭的骏马之上,在山顶的凉亭之内,发生的那些事。

她一直在给他带来惊喜,一次次,一遍遍。

不知过了多久,夜晚重归平静,连竹炉上的炭火也熄灭了些许,他把玩着她的长发,忽然听她说:“萧煜,要不你开始传嫔妃们侍寝吧?”

他从床上弹起来,想问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但说出口的却是:“怎么忽然说这个,你是不是累了?”

在他的理解里,也许是他太过放纵自己,让她觉得疲累,才会生出这样的想法。

可她摇了摇头,一双眼不知看向何处,但眼里尽是虚空,“以前我想独自占有你,从身到心,但现在我知道你很爱我,我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你对我的好我无以为报,所以我不忍心你在这些事情上受委屈……”

他径自打断她:“可是我从没觉得委屈,你知道吗,你方才放开自我的时候,我有多开心,我们俩就这样保守共同的秘密,做一对不受世俗约束的夫妻不好么?你要我去跟别人,我做不到。”

原来,他不觉得受委屈。

“可是,你真的能一直这么空置后宫吗?太后会同意吗?如果我以后年老色衰,而宫里再有新人的时候,你不会心动吗?”

皇帝给气笑了,“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问题?”

他盯着她的眸子,眼中满是坚定,“这些事情我都会处理好的,你只需要确信,我这颗心,给了你就是你的,从没有什么‘新人’‘旧人’一说。”

其实她也没有想清楚,自己为何要说出这样的话,那些话更像是对他的“体贴”,而非遵从本心。

她心里比谁都明白,要是他真的不那么在意她了,她立马就会怀疑他的爱,怀疑一切,然后锁住心房,去过自己的日子。

不过好在,他比她想象中还要更坚定。

她沉默了半晌,终于回过神来,两只胳膊挂上他的脖子,满眼的柔情蜜意,“我今儿听她们说要给孩子准备东西了,原本内务府都会备的,但嫔妃们还是想自己亲手做,宫里孩子少,她们也都盼着这个小家伙出生,你说,给这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好?”

他重新揽住她的肩头躺下,眼光落在双龙戏珠的明黄帐顶上,“我还没想好,我原以为取名字是信手拈来的事情,结果临到自己头上,发现没那么简单。以前我还笑赵英杰取名字随意,现在看来,随性也有随性的好。”

赵英杰这个名字在她这里算是耳熟能详了,她好奇地问道:“他给孩子取了什么名字?”

皇帝一字一顿道:“赵昭昭,‘以其昏昏,使人昭昭’的‘昭’,听起来像个女孩儿名字。”

宋钰虽没见过赵英杰,但他已经在她这里安上个不靠谱的名号。

“赵昭昭”,读起来多拗口啊,没的好让人误以为你犯结巴呢,等进了学堂,不可避免的要被同门们取绰号,到时候有这小娃娃哭的。

“张挽婴比赵英杰还大一岁。”皇帝想起那日叫赵英杰下棋,终于从他嘴里探听到一段故事。

太后曾经埋怨侄儿成亲晚,到二十岁才成亲,那张挽婴岂不是二十一岁才成亲!

宋钰震惊道:“比他还大一岁?那成亲可够晚的。”

皇帝问:“你可知她为何成亲这么晚?”

有八卦可以听!她从床上一翻而起,套了寝衣,“咱们接着去煮茶嗑瓜子,边吃边聊?”

皇帝用被子将她裹住,“炉子上的火都快熄了,你别折腾了,咱们就躺在这儿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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