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酸辣粉的生意一直很火爆。
最多的一天达到两百四十八块,净赚一百多块,把陆世海两口子高兴坏了。
这天早上,店铺突然冲进来两个穿着流里流气的年轻男人,他们一进来就点了两碗酸辣粉。
吃完后,他们不但没付钱,还问陆世海要保护费。
陆世海一脸懵逼,“保护费,什么保护费!我又没请你保护我,哪要什么保护费!”
穿着蓝色衣服的年轻男子不悦说道,“让你交钱就交钱,哪那么多废话!”
杨晚连气得一张脸通红,“没有,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本事你杀了我!”
这些人欺负他们是乡下来的!
杨晚脸拿起一把银光闪闪的菜刀在男子面前晃了一下,大吼,“我侄媳妇在隔壁开了那么久的诊所,从没听说要叫什么保护费,你们这些人,没钱吃粉,就不要进店铺,气死人了,欺负我们老实是吧!来啊!来打一架啊!看谁怕谁!”
美兰昨晚上,遇到刁难的客人就要以恶制恶!
这两个想要霸王餐的,一看就是刁难之人!
哼!
真当她好欺负!
想她在南河村的时候,也打过不少人!
陆世海被自家媳妇的骚操作吓到了,连忙出声,“媳妇,把刀放下,万一砍到人就不好了!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说!”
杨晚连冷哼一声,看向那两个年轻男子的时候,眼里带着鄙视和嘲弄,“他们是来吃霸王餐的,今天不把粉钱给我,我就砍死他们!”
杨晚连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带着狠意,好像下一秒就要扑过去。
那两个年轻人显然没想到杨晚连这么凶猛,一出手就是刀,他们有些骑虎难下,互相看了一下。
须臾,两人转身就跑。
杨晚连看到两人跑了,连忙追上去,“混蛋,黑心肝的,给老娘回来,老娘做的只是小本生意,你们也好意思吃霸王餐!”
陆世海看到杨晚连把人吓跑了,立即跑出去抓住她,“别追了!差不多就行了!”
两人结婚多年,杨晚连打什么主意,他还是知道的!
像保护费之类的,肯定不能交,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不能纵容那些人!
杨晚连听到声音,吓得手一松,菜刀落在地上,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妈呀,差点吓死我了,幸好他们跑了,不然,肯定会露陷!”
她容易么!
为了不让那两个人得逞,再害怕,也要装作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只有这样,才会镇住对方!
她是做到了,但也吓到了!
陆世海捡起地上的菜刀,对她竖起大拇指,“很不错!”
杨晚连白了他一眼,“还用你说,昨晚美兰说,遇到恶霸,就要以恶制恶!”
——
被杨晚连吓跑的两个年轻人此时正在马路上走着。
突然面前出现一道黑影挡住两人的视线。
“你谁啊!”灰衣男子目不斜视地看着挡在他们面前的年轻男子,语气带着不屑和漫不经心。
妈的,原以为可以收点保护费,没想到被那妇人差点吓死!
他们原本想动手的,但听妇人说,隔壁诊所是她侄媳妇开的,瞬间打消了所有念头。
东树扬起拳头,狠狠挥向灰衣男子的脸,紧接着又是一脚踢向另一个的大腿,“妈的,谁给你们的胆子,去我岳母那边收保护费,告诉哥,你们是哪条道上的人!”
“哥有时间去会会你背后的人!”
灰衣男子痛的一张脸都狰狞了,立马反击,东树不给他机会,一个帅气的过肩摔把那人狠狠摔在地上,痛的他大叫,“啊——啊——我的骨头碎了!”
妈的!
这人到底从哪冒出来的!
另一个人想从后面偷袭东树,他后面像长了眼睛一样,一个转身来到那人左边,双手攥紧拳头,左右攻击,“妈的,谁给你们的胆去我岳母店里闹事!看我不打死你!”
“啊——啊——救命啊!打死人了!”那人想回击,但东树不给他任何机会,打的他招架不住,抱着头避无可避。
东树露出一抹冷笑,“爷爷在外面混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呢!妈的,信不信,爷爷打死你!”
“以后还敢不敢去我岳母店铺闹事!”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东树又是一拳打过去,“粉钱给我!”
黑衣男子看到东树投来的眼神吓得浑身一抖,“没......没钱,身上没钱!”
这个人是谁!
太可怕了!
特别是身上的那股狠劲,能吓死人!
要是东树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嗤之以鼻,“......”
和顾妍相比,这根本不算什么!
被顾妍揍过的人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狠!
东树一听没钱,眼睛微微眯起,发出危险的信号,一手拧起那人的衣领,声音带着冷意,“没钱也敢去我岳母店里吃东西!谁敢给你们的胆!”
说完,又是一拳打过去。
那人鼻腔里流出大量鲜血,他伸手一擦,“流血了,流血了!”
东树又是一拳招呼过去,“这点血算什么!信不信,老子让你血流成河!”
那人吓到了,立即跪在地上求饶,“大哥,老大,爸爸,爷爷,求求你放过我!”
另一个人也被东树身上的狠劲吓到了,“爸爸,我以后再也不敢收保护费了,求求你放过我们......”
这话听上去很耳熟,好像以前在哪听到一样。
东树想了一下,才知道这话他以前也说过,当初陆景轩把他抓走时,他也这样求饶过!
唯一不同的是,他没有喊爸爸!
东树蹲下身,捏住其中一人的下巴,阴森森地说道,“明天把钱付了!”
那人连连点头,“是,是,一定去!”
东树冷嗤一笑,“别以为把你放走,我就找不到你了,老子在外面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那人确实存有敷衍的心思,但听到这话,升起的念头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不敢,我不敢,我明天就去付钱!”
东树听到满意的答案才松开对方的衣领,发出一阵冷笑,“最好自觉一点,不然,我会让你们知道花儿是怎么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