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王雷所说的当初,其实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当时梁喜兰还是一个在各个乡下行医问诊的乡村医生,辛苦带着几个孩子,而那时候大江村的老村长因为觉得梁喜兰很辛苦,加上大江村也确实需要有个乡村大夫,所以就允许梁喜兰带着她的徒弟在大江村这边落户。
换句话说,梁家在大江村本来就是外人,加上地处边缘,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什么地位,也可以理解。
但是梁喜兰硬生生靠着自己的本事,和大江村不少村民都处好了关系,她待人诚恳热切,而且确实有着一手在乡下来说足够好的医术。
每当她行医问诊,给得起钱的她就收下,要是给不起钱的,梁喜兰也绝对不会强求,就是靠着这样的行为,她一步步获得了大江村乡亲们的认可,也被视为是村子里的一份子。
可是王胜霸却不这么想,打从梁喜兰进入大江村的那一天起,王胜霸就无时无刻盼着梁喜兰一家早点崩溃。
原因无他,只因为王胜霸早就看上了梁喜兰!
毕竟那样风韵十足的美妇,任谁看了都得犯迷糊,加上梁喜兰还有那润的出水的丰满身材,更是时时引得王胜霸吞口水。
所以,这么多年来,王胜霸其实一直都在暗中给梁家使绊子,凭借着自己村长的身份,他要么是故意克扣梁家这边的扶贫资金,要么就是故意分给梁家贫瘠而又狭窄的地块,让梁家在大江村难以务农。
而且村子里甭管是做什么基建,比如修电线和修自来水管,几乎都会故意绕来梁家那块。
就连梁喜兰在大江村开的诊所,也因为王胜霸故意给出的偏僻位置而生意稀少,逼得梁喜兰如今不得不放弃了诊所生意,转而进县城打工,以此补贴家用。
王胜霸苦心经营这一切,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逼得梁喜兰走投无路,不得不乖乖向自己屈服,投入自己的怀抱。
就连上次派王雷去收梁家的垃圾费,也是王胜霸给开的后门,他的算盘打得很精明,就是想要持续给梁家施压,让梁家的情况一步步雪霜家双。
结果没想到,王雷竟然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甚至还能当众被那个王傻子给修理一顿,实在是丢光了王胜霸的脸!
因此,王胜霸此刻直接毫不留情的呵斥:“撑场的人我给你找了,收缴欠费的条子我也给你批了,结果你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有脸在这跟我哭?”
王雷也很冤枉:“爸,这真不怪我!我哪知道那傻子真能掏出两千块钱来啊!”
王胜霸冷哼一声:“多半是梁喜兰寄给他应急的,这次算他们家运气好,不过也就是两千块钱垃圾费而已,这还是能算开胃小菜!”
王雷擦了擦眼泪:“那咱接下来该咋办?爸,我别的不要,我就要让那傻子狠狠吃一次教训,最好是能让我亲手教训他一顿!”
王胜霸怒视了王雷一眼:“那个傻子根本就不值得咱们关心,一个痴呆而已,除了有几把子蛮力,你以为他还有什么?”
“咱们得智取,才能拿下梁家来。”王胜霸冷笑一声,“我问你,梁家的诊所还在开吗?”
王雷不明白王胜霸突然问起这个来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还是赶紧点头:“好像是还在开,虽然梁喜兰现在不在家,但是那个卢晓娟每天都还是会去坐诊。”
“哼,她们一家现在也就能靠着那个诊所在咱们大江村立足了,换句话说,只要能端掉那个诊所,那么她们一家在大江村就彻底失去了最后一点经济来源。”
王雷这才恍然大悟:“对啊,只要她们的诊所一垮,咱们甚至能光明正大的撵她们走,到时候她们要是还想留下来,那不就只能是......”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王胜霸和王雷这两人才像是一对亲生父子,共同露出了有些猥琐的笑容。
而且,关于该如何搞垮梁家的诊所,王胜霸也已经有了自己的毒计。
......
当天晚上,梁家又做了一条水煮鱼,这次散发出来的味道甚至连邻居家也闻到了,而且梁喜兰也非常客气,热情的邀请那些邻居的乡亲们进来喝鱼汤。
而且喝过鱼汤之后,他们也都对梁家的鱼啧啧称奇,纷纷追问起了这些鱼到底是来自哪里。
只是当梁喜兰说是后山上抓来的之后,他们又纷纷露出了满脸不相信的表情。
王响倒是不在乎这些,今天一整个下午,他都在后院的药田上几乎播种新的草药,这些草药品类比之前的更为精良,一旦培育成功之后,肯定能卖出更高的价钱。
忙活完这一切,王响几乎快累的虚脱,只能说灵笺宝典现在要耗费的精力和体力还是太大,以王响现在的水平,光是要照顾好这一小块药田,都得费尽精力。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提升灵笺宝典的能力上限呢?
热气腾腾的浴室里,王响一边泡在大澡盆里,一边沉思道,可惜就算是打开灵笺宝典来,王响也找不到任何相关的条目,看来要搞清楚这点的话,1只能是靠王响以后自己摸索。
就在王响忍不住叹息道阻且长之时,浴室门被蓦然推开,王响还没反应过来,师娘梁喜兰便带着衣服走了进来。
王响一时间看傻了眼,随后才猛然想起,因为自己是个傻子的缘故,所以这么多年以来,师娘和师姐她们对于和自己一起洗澡这件事,好像都是从不避讳的!
梁喜兰甚至一切都很是照常,当着王响的面,自然而然的就脱起了衣服,王响只能立刻转头,脸上通红,脑袋中飞速转动,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而转眼之间,梁喜兰已经脱完了衣服,在水汽朦胧之下,直接向澡盆这边走了过来:
“响儿,让一让,师娘也进去泡一会,最近真是腰酸背痛,泡一下热水澡指不定就舒服多了。”
王响只能硬着头皮,让开,感受着师娘也钻井澡盆的涟漪,王响现在只觉得内心一阵躁动。
这下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