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车子猛地急刹车,柳锵锵惯性向前俯冲,手机哐啷掉落,后脑勺也被撞了一下。
“瞎,你会不会开车!”
柳锵锵捂着头,侧头看着突然急刹车的陆一航叫骂:“你故意的是吧,怎么,骂你哥不乐意了?”
陆一航起皮笑脸的打哈哈:“怎么会,刚好有一只兔子跑过去,大师您坐稳了。”
车子重新发动,柳锵锵狐疑的探头向外看,青天白日的,这里又不是青云观后山,哪来的兔子。
“要骂就骂出声,大男子在心里骂骂咧咧忒丢人。”
“大师你听到了?”
陆一航惊奇的扭头看去,心里激动的不行,天啊,青云观是怎样神奇的存在,竟然还会读心术!
柳锵锵瞪大眼睛:“好啊,你竟然真的骂我!”
他就不是吃亏的性子,脑袋不能白撞,随口试探一句没想到他真的在腹讥、
“你丫的好好开车,我还不想飞升。”
好嘛,柳锵锵回头差点没被吓死,急忙抱紧师叔祖的牌位,就算飞升了也能第一时间找到熟人。
“噢噢噢,我看着路。”
陆一航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不敢乱动也不乱说话了,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大师什么的都是假象,以后找大师远离青云观就对了。
前面的车上,气氛略显有些诡异。
陆云谏不自然的动了动腿,身旁苏漾若有若无的视线落在他下半身,他手指轻点着膝盖,倏地侧头将偷看的苏漾抓个正着。
“嘿嘿。”
苏漾咧嘴笑:“你腿怎么了?”
不怪她好奇,大红包今天走路姿势有些奇怪,好似被操练的狠了,让人不得不多想。
陆云谏:“爬山。”
苏漾一头雾水,市里有山吗?她要是没记错的话,昨天他们还见面来着,哪来的时间爬山。
她眼里的好奇快要溢出来,陆云谏动了动嘴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不好说在梦里被她师父整了一宿,算了,男人的面子不能丢。
倏地,他眼底闪过流光,突然问:“我很好奇,你师父是怎么得出我不行的结论,我们从未谋面。”
“对啊,你们没见过。”
苏漾摸包的动作扑空,这才想起师父在师侄手里,她打哈欠的动作顿住,灵光一闪想到什么。
“你昨晚有没有梦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有,梦里爬山爬了一宿。”
陆云谏眼底闪过流光,一笔带过爬山的问题,剩下的他不说,苏漾却什么都懂了。
她的视线划过他笔直的双腿,最后定格在不可说的地方,原来不行是这个不行的意思。
“梦里有梦到奇怪的人,说什么奇怪的话吗?”
陆云谏迎上她的眼睛,看了几秒后摇头:“忘了。”
“啧,算了,我困了,今晚在你家借宿可以吧?”
苏漾浅浅的打了个哈欠,整晚没睡好,又在周家折腾半天,她现在又累又困,恨不得一觉睡到明天。
陆云谏:“可以。”
帮他“看病”的初衷被抛在脑后,苏漾一秒睡着,小小一只窝在角落,白净的脸蛋贴在真皮靠背上,嘴巴被挤得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