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一口气在家里睡了整整一天多,就是中途柳燕燕叫他起床出门,他都没的心情。
自从到了湘江大学以后,他实在是太累了!每天不是这事,就是那事,他现在只是想好好的睡觉!
任它天塌地陷,也只想睡觉!
柳燕燕一看也是彻底没辙了,暗骂一声死猪,就自己出去瞎晃荡出去了。
临走前她说道:“小小飞你就好好养精蓄锐吧,但是下个星期天肯定是不能这样的了!姐姐还有事找你帮忙呢!”
叶飞一听是下个星期的事,他胡乱的应了一声就继续闷头大睡。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晚上的八点多钟!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又打进来了电话,叶飞拿起来一看,他烦躁的说道:“不管你是谁,不给我个合理的理由,我回头就弄死你!”
人在没睡醒的时候,道德基本上也是没醒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叶飞差点错失掉了一个很重要的电话。
那边一听叶飞的动静,沉默的一会就挂掉了电话。
叶飞嘟嚷一声神经病,又是接着闷头大睡!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那个号码又打了进来。
叶飞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道:“我草,谁啊,让不让人睡觉了!”
那边的声音明显就小了很多,带着一丝谨慎的说道:“你是叶飞吗?”
叶飞摸出香烟点上,随意的嗯了一声道:“有事你说!”
那边这才接着说道:“我是,谢,谢文乐。我想跟你谈谈,就在龙华夜总会!”
一听到这个名字,叶飞顿时就明白了过来,他深吸了一口烟,这不是上次冒充公子哥那哥们吗?这么快就想着来坦白了!
但是他的心里也疑惑,龙华夜总会那不是黑秃子的拳场吗?按理说已经被查封了才对啊!
他呵呵一笑,干脆的说道:“等着!”
叶飞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又慢悠悠的去刷牙洗脸,不是他没把柳燕燕的事情放在心上。
而是谢文乐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去重视,背后的人用脚趾想叶飞也能想出个大概!
等一切打理完毕,他又在楼下点了点吃东西。
照顾好了肚皮,叶飞这才招手拦来出租车,慢悠悠的就朝龙华夜总会赶去。
叶飞付钱从出租车上下来以后,就感觉到了龙华夜总会跟以前不一样了,店面似乎是重新经过装修的。
他嘿嘿一笑,上次记得那个韩少南还挺有意思的,也不知道黑秃子的事情对他有没有影响。
他直接走进了龙华夜总会,却发现这里人的比以前更多了。
也没有了劲爆的音乐,有的只是简单的调调,完全就一清吧的做派。
夜总会里来的人也尽是些小情侣们,大家都有说有笑的,一股温馨的气氛在周围弥漫着。
忽然叶飞眼前一亮,那个在吧台前调酒的不是韩少南又是谁呢!
叶飞直接走上去前去笑道:“哥们,你还在这呢!”
韩少南也认出了叶飞,他手里的酒杯上下翻飞着,也是腼腆的一笑道:“是你啊,这次还是要来杯刺激吗?”
叶飞大大咧咧的往吧台上一坐,他环视一周道:“这次不了,就找人而已!”
韩少南也是眼睛一转,他指了指包厢的一个角落道:“你可以往a16那边走,估计你要找的人就在那里!”
叶飞眼神一笑道:“你怎么好像都了如指掌的样子。”
韩少南也是十分客气的说道:“无非就是打交道的人多了,多少能比常人多看出一些东西来而已!”
叶飞打了一个响指,再次认真的打量起韩少南起来,长刘海遮住了眼睛,瘦弱的身体散发着浓浓的书生气。
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男人,可是脑子里似乎并不是那么的普通。
他自然是愿意相信韩少南的,他直接端起一杯酒道:“谢了哥们,我这就去。”
韩少南抱着膀子神秘的笑道:“哥们,你这次拿走的可又是刺激哦!我这小酒吧可经不起你折腾了。”
叶飞也是哈哈一笑道:“你是老板?”
韩少南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道:“老板可没这么好说话。”
叶飞再次扫了韩少南一眼道:“那就祝你好运吧!”
韩少南眼神里闪过睿智的光芒道:“还是祝那位哥们好运吧。”
两人相视一眼,便哈哈大笑起来。
韩少南其实说的没错,包厢里的客人正是谢文乐。
他已经等了很久,他一遍一遍的看着手表,很是焦急不安起来。
他本来的工作就是个男公关,也就是大家俗知的鸭子。
每天的工作也就是陪富婆吃吃饭,喝喝酒,上上垒就行,工资待遇的也算是可以了。
直到有个人开价五十万让他想办法把柳燕燕搞到床上去,他的生活才开始发生变化。
能开豪车,能有资金挥霍,虽然暂时没能把柳燕燕搞到床上去。
但是就凭那辆豪车,他开到音乐学院门口,也是玩到了不少拜金的女大学生。
这种人本来就是做鸭子的,心里上已经有些扭曲。但是泡妞的手段,那可是相当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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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享受这样的生活,平时女大学生玩着,前面还有柳燕燕这样的极品泡着。
他真的就以为是自己时来运转了,没想到遇到了叶飞。
先是被耍成猴,又是一顿揍,紧接着就是车被交警拖了,跟着又是一顿胖揍。
他的心里虽然恨叶飞恨到了极点,但是背后老板已经给了他最后的期限,若是事情在办砸的话,估计小命都没了。
他也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车没了,钱没了,现在还要硬着头皮去搞定柳燕燕。
这两天他憋了一肚子坏水的主意,没想到最后还真是让他想到了个自认为完美的计策。
于是这才敢鼓起勇气约了叶飞出来。
叶飞其实已经在暗处观察他很久了,今天的谢文乐看起来有些慌乱,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比较普通的西装。
他咳了一声,端着酒杯就走到谢文乐的对面坐了下去。
他眼眉一挑道:“这是想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