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剧痛顺着我的额头传遍全身。
“楠哥,你没事吧!”蒙凯丰转过头看着我。
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捂着额头问:“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急刹车啊?”
蒙凯丰尴尬地挠了挠头说:“楠哥,不好意思啊!刚才有辆车强行变道!”
我不懂什么叫强行变道,不过我知道肯定是因为别人的原因,蒙凯丰才急刹车。
我摆了摆手说:“算了!继续走吧!”
蒙凯丰点了点头。
“对了,咱们去同旺路南门外职工宿舍。”我对蒙凯丰说。
蒙凯丰“嗯”了一声,开车向目的地疾驰而去。
我发现蒙凯丰开车的时候,不是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就是一脚将刹车踩到底,坐在车上就像坐在了跷跷板上。
我诧异地说:“疯子,你怎么开车呢!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都把我晃晕了!”
蒙凯丰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尴尬地说:“楠哥,不好意思啊!我科目三还没有过,所以开起来难免有些颠簸!”
听了蒙凯丰的话我愣住了,诧异无比地说:“什么?你还没有拿到驾照?”
蒙凯丰尴尬地点了点头。
我真是晕了,蒙凯丰没有驾驶本居然就敢开车,胆子还真是大!
现在很多小年轻,一天驾校都没有去过,就敢开车上路,蒙凯丰就是这一类人。
我叹了口气:“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不要再开了,万一出了事可就麻烦了!”
蒙凯丰说:“好的!我知道了。”
十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了南门外职工宿舍。
刚把车停在停车位上,蒙凯丰还来不及拔钥匙,就突然打开车门冲下车,跑到一个人的身边,在那个人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脚。
那个人被踹的肚子前倾,摔倒在地。
“他吗的,老子让你别我的车!我……”蒙凯丰一脚踢在那个人的肚子上,刚骂了半句,就诧异无比地睁大了眼睛。
原来就是这个人别了蒙凯丰的车,难怪蒙凯丰刚才那么愤怒。
我从车上走下来,向蒙凯丰慢慢地走去。
我心中十分诧异,蒙凯丰为什么一脸的惊讶,难道这个人他认识?
宣哥看到这个人后,不由嘿嘿冷笑起来:“居然是这个王八蛋!”
听到宣哥这样说,我大概明白了,这个人肯定和蒙凯丰有仇。
我好奇地问:“宣羽,这个人和疯子有仇?”
宣哥对我说:“楠哥,这个王八蛋就是调戏嫂子的生物老师薛如海!”
听到这里,我不由眯起了眼睛,向躺在地上的薛如海看去,眼中满是愤怒。
薛如海三十岁出头,长得还挺帅,居然是个小白脸。
我就奇怪了,薛如海既然可以用脸去欺骗女生,为什么喜欢强行动手呢?这不是将自己的品行拉低了一个档次吗?
蒙凯丰“嘿嘿”冷笑起来:“居然敢调戏我嫂子,看我不弄死你!”
说罢,蒙凯丰抬起腿狠狠地踹在薛如海的头上。
薛如海一只手抱住头,一只手挡住蒙凯丰的脚,大声地说:“别打了!别打了!我和你无冤无处,你为什么要打我啊!”
“无冤无仇?我草拟吗!你和老子的仇恨大了!”蒙凯丰不由分说地再次猛踹薛如海。
宣哥走到薛如海面前,对蒙凯丰摆了摆手说:“疯子,别打了,咱们还是让楠哥来决断吧!”
蒙凯丰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我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一根小木棍,点了点薛如海的额头说:“咱们聊一聊吧!你为什么要调戏我女朋友马娇?”
听到我的话,薛如海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说:“你是马娇的男朋友?”
我点了点:“如假包换。”
薛如海苦笑起来:“这位大哥,还请你高抬贵手,我一点便宜都没有占到,我刚准备动手,马娇就跑了。”
听到薛如海这样说,我悬着的心落进了肚子里。
与我猜测的一样,马娇没有受到一点伤害。
我摸了摸下巴,将小木棍插进薛如海的鼻孔:“你虽然没有动马娇,但是你给她造成了精神上的伤害。为了惩罚你,我准备好好的让你舒服舒服。”
说罢,我将小木棍狠狠的捅进了薛如海的鼻孔。
薛如海当即捂住鼻子凄厉的惨叫起来,在地上疯狂地打滚,眼泪顺着眼角“啪啪啪”地掉到地上。
鼻子和眼睛的神经相连,鼻子受到伤害,眼睛就会流泪不止。
与此同时,鼻血也从鼻孔中疯狂地流出。
捅完薛如海其中一个鼻孔,我又从地上拿起一根小木棍,一脚踩住正在打滚的薛如海。
薛如海看到我手中拿着另一根木棍,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连连摆手:“大哥,不要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等我说话,蒙凯丰和宣哥冲上去,一人抓住薛如海的一条胳膊,让他动弹不得。
我将另一根小木棍捅进了薛如海的鼻孔中。
薛如海立即惨叫起来。
眼泪顺着眼角流到他的脸上,鼻血顺着他的鼻孔流在嘴唇上。
我给蒙凯丰两人使了一个眼色,蒙凯丰两人点了点头,放开了薛如海。
我一脚踩住薛如海的脸,冷冷地说:“以后离马娇远点,否则我不介意弄死你!”
紧接着,我转过身对蒙凯丰两人说:“我们走!”
我们三个人转过身上了车。
蒙凯丰有些失望地说:“楠哥,就这样放过他?”
我笑着说:“不然还怎么样?杀了他?”
替马娇出完气,我心情大好。
蒙凯丰说:“我原本还想把他装进麻袋里,然后扔进粪坑里!给他来一个粪坑浴!”
我哈哈大笑起来:“疯子,你小子还真变态,这么毒的招都能想出来。不过,今天你是用不上了,等以后有人欺负你女朋友你就能用得上了!”
蒙凯丰突然冷笑起来:“楠哥,我看未必!你饶了薛如海,薛如海似乎并不领情,而且好像还准备和你死磕!”
蒙凯丰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后视镜。
我心中好奇无比,转过头向身后望去。
我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三十岁男子,一边和薛如海说话,一边向我们的车看来。
薛如海捂着鼻子,对我们的车指指点点。
蒙凯丰问我:“楠哥,我们走吗?”
我想了想说:“等一等,看看他们想干什么?他们如果真的敢找我麻烦,嘿嘿!对不起,那我只能给他们留下一段终生难忘的回忆了!”
其实我原本可以不去理会薛如海,像他这种垃圾都不值得我去理会。
在我眼中,薛如海就是一个乞丐,而我则是一个百万富翁。
哪有百万富翁找乞丐打架的,即便打了也脸上无光,还降低了我的身份。
但是薛如海如果找不到我,他极有可能去找马娇,所以我准备看看薛如海想干什么。
蒙凯丰向车四周看了一圈,遗憾地说:“楠哥,这里没有乡下的那种旱厕。如果有,我一定将薛如海扔进去!”
我拍了一下蒙凯丰的头,指着车前面说:“你们眼睛长到脑门上了!那不是旱厕吗?”
乡下的旱厕和城市里面的厕所不一样。
乡下的旱厕一般挖一个坑,然后在坑上面盖厕所,人们的排泄物就全部掉在了坑里面。
蒙凯丰眼前闪过一道亮光,嘿嘿冷笑起来:“他们如果真的敢找咱们麻烦,我就把他们扔到里面去!”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对于敌人,我向来不会手软。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更何况这个家伙居然敢调戏马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