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的是大逆不道,胆敢反抗于他。
不过他的反对不会有任何的价值,他的反抗只会让她信心更加坚持的与他交往。
所以说,他果断的拒绝他,他果敢的反抗他。
听到了自己最看重的女儿和自己顶撞了,这让毛利润滑板十分生气。
“你这个不孝女,我实在是不知道吴敏给你灌了什么样的迷魂药,照这样说来,确实是让人非常的吃惊。”
“滚出去,今天我不想再见到你。”
他发出来愤怒的咆哮,如同雷霆之怒。
毛利兰不怕他,任由他发火。
想要让他滚,他偏偏不滚。
毛利润滑板生气道:“好,你不滚,我滚!”
他生气的站起来,将玻璃门一甩,离开了这儿。
在他离开了之后,吴敏看了看毛利兰,微微一笑,说道:“谢谢你为我打抱不平,多谢你了。”
“不过,你们父女之间,弄成这样子,并不是我想看到的。”
毛利兰坐了下来,说道:“他就是这样的脾气,说出来什么话,完全不考虑后果,我早已经受够他了,我也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让我今天有机会顶撞他。”
“他对你的不尊重,让我非常生气。”
吴敏拉起来她的手,说道:“你们为我弄成这样子,让我十分过意不去。”
毛利兰笑了笑说道:“你不用放在心上,这件事情与你无关,你也不用抱歉,错的人是他,他不该那样子对你。”
“而且,你的能力在他之上,我已经看出来了,让你见笑了,他是因为被你抢了风头,脸上挂不住。”
吴敏微微错愕,想不到他会说出来这么一番话,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结果是自己并没有听错,难得他可以如此通情达理,真的是非常不错。
“谢谢你的理解,我的意思是你们父女关系,完全不用这么僵硬,如果可以挽回,尽量不用再采用如此死板的方式。”
在知道了这些,他已经做出来了许多的打算,这些打算不被许多人理解。
吴敏说道:“如果可以,你可以和毛利润滑板好好坐下来,谈一谈。”
毛利兰说道:“她的个性,我还不了解吗?生完了气,基本上不会记住今天发生的事。”
“那就好。”
“对了,你对今天的这个案孓有什么发现?”
毛利兰好奇的说道。
吴敏说道:“我如果说一无所获,你信吗?”
“我是不相信的,毕竟你是这么聪明的一个人。”
吴敏苦笑,她还真是抬举她,这么给他面子,不过,这种事情,给他的压力,非常大。
“你还真是看得起我,你高看我了,我是什么样子,只有我自己最明白,确切的说,我确实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我了解的并不多,但是,凶手的狡猾度超过了我的想像。正如你所说,这件案子绝对是手段十分高明的人做出来的,普通人绝对没有这个能力。”
“杀人于无形之中,并没有发现凶手留下来的凶嚣,想要弄出来死因,恐怕只有将尸体解剖,才可以得出结论来。”
毛利兰说道:“想不到你看得这么明白,分析的有理有据,还敢说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果然比我想像中优秀,至少毛利侦探看不出来。”
吴敏说道:“我实在是不知道,毛利侦探与你关系到底有多么糟糕,你竟然是直呼他的大名,这还真的是影响了我的三观。”
“是吗,也许我应该借你吉言,才对!”
“我与我父亲,关系不好也不坏,我没见到过我的母亲,至今也不知道她是死是活?也许真的是如此吧。”
她笑了笑,不过她勉强的笑容,看不出来任何开心的样子。
吴敏说道:“实在是抱歉了,我实在不知道你会有这种过往,不好意思,让你难过了。”
毛利兰说道:“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再也不重要了,即使是没有她,我也可以生活的很好。”
吴敏感觉自己有些口渴,走到了饮水机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也给毛利兰倒了一杯。
她将杯中水轻轻喝了一口,说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个非常乐观的人,嗯,你说的不错,因为我也这么认为,你是一个乐天派,确实不应该将烦恼挂在脸上。”
毛利兰说道:“也许吧,在这个世界上,你算是一个懂我的人,为我们的相见,干杯!”
“我想,我们之间会成为非常好的朋友。”
“但愿望如此吧。”
“我也希望可以拥有你这么一个朋友,你为人豪爽,大气,霸道,有内涵,和你做朋友是个非常快乐的事情。”
毛利兰笑了笑说道:“你是第一次这么夸奖我的人,让我有些受宠若惊的味道,这种奇怪的感觉甚至可以说劲爆。”
吴敏错愕,笑了笑说道:“哦,如果是这样,室在是太好了,这样的话,就可以拥有更多的交流机会。”
“对于今天的那个死者,你都了解多少?”
“我了解的,还不如你知道的多。”
“死者是个建筑工人,如果说是谋财害命,应该完全不至于,一个建筑工人会有多少存款?”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也不排除一些人,铤而走险,这件事又不是不可能发生的。”
“是的,分析的很有道理,有这个可能性,但是这种可能性为零。”
毛利兰听到了这儿,感觉到自己词穷了,不明白说出来什么话可以反驳他。
吴敏并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下去。
她笑了笑,说道:“也有可能是分赃不均匀,惹的祸,未可知!他虽然是个穷鬼,不排除运气逆天,如果说中了彩票巨奖,想要杀死他的人会有很多很多。”
“在真正的凶手伸之于法,之前,所有的一切猜测都完全具备作案动机以及可能!”
“希望解剖尸体之后,带出来的结果,会对这案子有所帮助。”
毛利兰说道:“难得我们意见如此一致,在不知道结果之前,一切皆有可能。那些办案人如同无头苍蝇飞来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