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的是不知好歹,他似乎是在挑战她的极限,这种女人最是可恶!
在这个时候,他时常在想,该不该给他一些厉害看看。
在这个时候,他来到了洗衣机的旁边,仔细的观察了洗衣机,洗衣机被人动过了。
这个人胆大包天,但他很快的发现了这个人究竟是谁,因为除了吴敏之外,似乎是无人敢动她的洗衣机了,她还真的是不可饶恕!
陈浩宇来到了桌子旁,将一杯红酒饮入,然后嘴角勾出来一丝笑容。
不!这并不是简单的笑容,因为这是冷酷的笑容,笑容之冷厉,让人感觉到毛孔都在发抖。
——
A市,浩天酒吧。
酒吧中热闹非凡,人山人海,热闹,喧嚣。
而在一个角落里,一个人的装扮则是非常的奇怪,鸭舌帽戴在头上,给自己安装了一个假胡子,这种男人,一看就是想要刻意隐藏身份。
如果你仔细的观察,你会惊人的发现,这个男人正是当红明星,蔡龙姬。
他很少公开出现于这种场所,今天之所以会发现,因为他要借酒消愁。
没有办法得到吴敏的心,让他痛不欲生,但他是那么喜欢吴敏,然而,吴敏把他当成了空气,这让他心中痛恨,愤怒,以及伤心,他怎么可以这样,毕竟他是这么的爱他,然而,他根本当他不存在,把他当作了空气,看成了地面上随处可见的垃圾,以他的高傲的性格,如何可以忍受的了这些,他心中痛恨无比,恨欲发狂,这种痛心的经历,他不愿意承认第二次。
今天之所以出现在这个场合,只是为了借酒消愁,因为饮酒可以麻醉自己,让自己忘记所有的不快乐。
他是当红明星,出场费在百万左右,本人资产过万,富可敌国,他的长相也是风流倜傥,属于那种忧郁王子的范围,但是为什么无法得到一个女人的心。
他伤心,他彷徨!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只知道他很想得到她,很想得到吴敏,无论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然而,得到他并不容易,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得不到的痛苦,让他十分的伤心。
不过,他绝对不会放弃的。
将一杯烈酒饮于腹中,他的脑子里渐渐的有了打算,那就是无论如何也要得到陈浩宇,这种痛苦不愿意承受第二次。
在这个时候,一位舞女走了过来,对于蔡龙姬伸出来了一只手,很明显想要邀请他。
然而,他不屑的一顾,几乎是把这个女人甩倒在地上。
“你去找别人去吧,不要碰我,我讨厌!”
他还真的是有个性呀,说出来这些话从来不考虑后果。
在所有的女人里,也许是只有她的吴敏才可以入他的眼,其他的所有人不可以与吴敏相提并论。
对于这些,很明显,也只有现在的他,最是具有发言权了,他讨厌这种人,尤其是讨厌有人碰他。
这个女人长的其貌不扬,还敢过来搭讪,实在是让人反感。
不过这种女人他向来都是不去欣赏,看过了一眼,就不会记得她长什么样子。
对于这些庸脂俗粉,远离为好!
他杯中的红酒已经快喝光了,对着服务员招了招手:“再来五瓶威士忌酒。”
听到了他的话,服务员微微一楞,从来没有见过要喝这么多红酒的一个人,他只有一个人,他喝得完吗?
但这种生意,他肯定是不会拒绝,选择全盘接受,看了看这个人的长相,虽然是刻意隐藏,但他很快的发现了与一个人对上了号,至于是谁,他已经忘记了。
将五瓶威士忌送到了他的面前,并且主动给他打开了瓶盖,他这才缓缓离开!
蔡龙姬无心注视这儿的一切,也不想注意这儿的一切,对于他而言,他甚至不知道他喝下去的是第几瓶酒了。
酒吧中充满了饮酒客人聊天的声音,他根本不知道他喝下去的是第二瓶威士忌。
在这个时候,或许是一个人的夜晚。
他一个人在那里专心致志的饮酒,他也没有携带私人助理,以及经纪人。
如果说有人要对他不利,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一个人形影单只,实在是非常寂寞的一件事情,现在的他,感觉到,真的是非常的寂寞,寂寞的空气,寂寞的自己,喉咙里似乎是有被饮酒烧伤的剧烈疼痛。
他也不知道已经喝了几杯酒,只知道嗓子里十分痛苦。
这种发涨的感觉让人窒息。
那饮酒客人都在诧异的看着他,这个人真的是好酒量呀,因为那些酒水已经被他喝光了!
说出来可能会让人感到难以置信。
因为他真的是一个人喝掉了六瓶酒,这句话绝对不会是假的,也绝对不是吹牛逼!
六瓶威士忌饮下肚子,肚子出现了浓浓的烧痛感,这种酒精麻醉的感觉,只有真正的酒鬼具有发言权。
他颤颤巍巍的走出来酒吧,也没有一个人过来扶他,他们都是忙于正在做的事情,没有心思去在乎一个路人将会发生的事情。
由于喝的烂醉如泥,在她摔倒的同时,几乎是摔了大跟头。
他颤颤巍巍的离开,却不是去他该去的方向,天色漆黑无边,他走的却是吴敏所在的校园。
吴敏正在宿舍中用手机打游戏,玩的很开心,很嗨!
正在她连杀了十几局的时刻,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电话是蔡龙姬打过来的,说起来,蔡龙姬许久没有联系她了。
她以为蔡龙姬放弃了,死心了,这些日子以来再也没有见过他,他为什么会给她打电话?
在电话中,蔡龙姬说道:“吴敏,我好想你,请你出来一下,如果你不出来,我即使是等到了天亮,我也要见到你。”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满满的决心,不过,他才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认输,他的决心真的是强大啊,让人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她不敢赌下去,他既然说得出来,完全有可能办得到。
微微摇了摇头,想要不理他,又担心他可以办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