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我真的没骗你,我不确定自己究竟是会不会死去!我坚信一件事情。这有可能是警示,不祥的征兆。”
“我也不相信我会死,但这绝对是有可能是不祥的,不吉利的征兆,不好的预感。我想我们这次有可能会死在这儿,并且全军覆没!我觉得我们应该早做准备,有所防备。”
“呵呵呵呵,我亲眼看见了人皮上人魁脸部变成了我自己,我看见了我被钉在了上面。这是不是很可笑啊!我有预感,我真的是快要死了!”
“不,不,不!我绝对不相信!”团子坚定的说了三个不字。
即使是死,我愿意替你去死!
夜函笑了笑,竟然是无言以对!
“傻丫头,你真可爱啊。”
夜猫突然间走进来,“老大,我们要走吗?不如放弃吧!”
“不!为什么要走?我夜函悔死吗!我们要留下来,即使真的死在这儿。”
夜函说完了话,他们谁也没有再反对。
第二天,我们起了个大早,在外面锻炼身体,那老汉笑着对我们打招呼。
团子想要说些什么,夜猫突然间制止了他,好像是在担心她着急把一切坦白了。
我想我们确实是不应该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在没有确定谁是杀手之前,也不确定我们有能力对付他之外,我们不可以掉以轻心。
因为任何人都可能想方设法杀死我们。
我们不能保证人魁的数目到底是有多少个人,但是至少我们现在是没有危机的。
即使是与老汉交流,我们也对昨天晚上的事情只字不提,避免让人起疑。
我们只说是去柳头子家里参观一下,本以为老汉会严词拒绝。
结果令我们大跌眼镜,他突然间同意了。
并说让我们第二天再过去,即使是他不可能陪同,也会让他的儿子布吉尔陪我们过去。
“头儿,这老头精明的很,刚开始拒绝,现在又突然间同意了,你不认为很奇怪吗?会不会她就是始作俑者,昨天晚上也看见我们了?”
“是啊,我们虽然不怕那老头,但这儿的土着民太多了!他让她的儿子明天和我的一起走,不知道是有意或者无意,我们的身边就多了条尾巴。办起事来极不方便!”
“先不要猜忌。走一步看一步吧。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希望你们迅速离开这儿。或者,来这儿,就是一个错误,上天注定,会有一些人有来无归!”
听见了他的这些话,所有人心中不是滋味。
“夜函,现在知道后悔了!我就说当初不应该来这个地方,你们偏偏不听!一条奇大无比的蟒蛇足以要了去我们的命,又有白猴王虎视眈眈,喜欢做人魁的凶手,哪个不足以要命?”
“这下可好,弄不好真的折在这儿!”
“夜猫,你别太过分,别在老大心口上撒盐了,老大也不好受,你提出来意见的时候已经晚了!飞机坠毁在桂林,难不成你会飞!那时候就回不了头了。你早不说晚不说,现在木已成舟,能不能少说两句。”
“团子,你别管他,让他说下去!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本就是吃这饭的。我何罪之有?”
夜猫哑口无言,他能理解夜函,仅仅是一口气不吐不快而已,吐出来他也没气了。
良久,夜函问团子:“如果死在这儿,你们后悔吗?”
“老大不悔,我不后悔。”
“老大不悔,我不后悔。”他久久咀嚼这句话,这是出于对团队的信任。
“团子,你也老大不小了,如果这次顺利返回,我给你挑个夫君结婚。”夜函道。
说出来了这句话的时候,有一些惆怅吧,如同临死前做出来的承诺。
团子看上去并不开心,因为他根本不喜欢这个承诺,这么多年一路走了过来,他的心中只有他啊,可是关于这一切,夜函并不知道。
“怎么了?你看上去很不开心吗?是不是生病了?”
夜函如同木头,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样子,又像是什么东西也不懂,什么东西也不明白,真是一个木头啊!
他天真的以为团子生病了,才会表现出来了一会青一会红的表情。
团子因为他不解风情,变得有些愤怒起来,他真是一个木头,似乎是什么也不明白。
外面的天气看上去并不是特别好,天色完全是漆黑的。
夜色看上去特别的深邃,如同夜色一样无光。
第二天,我们住处外面的门突然间被人敲响了。
“里面的朋友,我把我儿子带过来了,我实在是抽不开身啊。”
这老头的名字特别的别扭,叫做查理布尔扎布,一个比较长,又特别奇怪的名字,并不像我们所认识的百家姓似的,这个村子里所有的人名字都是五个字甚至六个字的。
他们算是少数民族,法治观念认识浅薄,名字也是特别的绕口,扎布也许是他们这个村子的代表词,因为他们的名字里都有扎布两个字。
似乎是一个文化。
在他背后,他的儿子看上去很胆小,但是肉体很壮实,很强壮。
查理布尔扎布,这老头将自己的儿子从背后拉近来,介绍道:“这是我的儿子米切巴尔扎布,去往那个地方会有虎豹豺狼,他路子也很熟,由他带你们参观一下那个地方。”
这米切巴尔扎布,名字也特别的别扭,真特么的绕口!
这个村子奇怪的事儿也太多了,单是扎布代表着什么东西,就让我们摸不到头脑,六神无主了。
别说其他的了,尤其是人类人魁在这个地方被发现了,让我们毛骨悚然。
“那个米切尔扎尔……有劳你了。”
“我叫米切巴尔扎布,不是米切尔,连我的名字也被认错。”
并非我们故意叫错的,实在是这名字太难记了。
夜猫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
听到了米切巴尔扎布的话,我们坚信了一点,这个米切巴尔扎布是会汉语的,只不过不熟悉而已。
恐怕会有人说,这是废话!都是什么年代了,还有不会汉语的土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