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嘭!
虚空中的闫晓天,此刻面色涨红,青筋直冒,掉落在了地面,荡起一阵灰尘…
“呃…,这…这怎么…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输…”双眸睁大,躺在地上的闫晓天此刻带着几分恐惧的眼神,望向那前方略微狼狈不堪的白发少年。
“呼~喝~呼~喝~”喘着粗气的叶逍遥,此刻略微拖动着脚步,一小步一小步朝着那闫晓天之地走去,来到跟前,俯视着他,没有说话,而是伸出一手,朝着一个方向一抓,一股灵魂力量爆冲而出!
唰!
只见,那抓的方向,是一块石壁,而那石壁上,蓝色的巨剑入壁三尺,此刻被这一抓,给直接扯了出来,朝着那白发少年手掌飞去。
他要干什么?!
众人见到这一幕,都是睁大眸子,可谓是触目惊心,废了的闫晓天,他难道还要杀了他吗!
太残暴了!
众人此刻全都心中全都有些不忍心看,同时也是对其生起了无比畏惧之心,这比畏惧这学院第一还要恐怖一点,这学院的第一人,也是一个残暴之人,但是与这白发少年相比,要有人性一点,毕竟那第一人杀人近乎是一击毙命,让人死个痛快,而这少年,竟是先夺取别人双手,让人别人痛不欲生,之后还要补一刀!这简直拿人当玩物啊!
当然,把人当不当玩物,也得看对方是什么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定不轻饶,这就是叶逍遥。
“我知道你痛…不欲生,我是来成全你的,你不用谢我。”叶逍遥双眸此刻尽显冷漠,其中还带有几许玩世不恭的意味,淡淡的喘着粗气说完一句,蓝色巨剑,直接就是朝着闫晓天心脏刺去。
“来人敢尔!”
就在叶逍遥巨剑即将刺入其心脏时,一道怒喝声突然出现!
碰!
一道莫名的力量,直接将叶逍遥给击飞出去。
轰隆!
叶逍遥整个热身影都是撞在一堵石墙上,整个墙壁都是被他这个人肉弹给击的粉碎…
噗嗤——!
本就有些虚脱的叶逍遥,此刻终于忍不住吐出了一口血液,还是一大口,因为那一击,明显比起闫晓天还要强大不少,无法估量!
“你…你是谁!”被莫名中一击的叶逍遥,此刻略微皱眉,强忍着疼痛开口低沉的喝到一句。
“闫晓天!”然而,那人并未理会一边坐于地上的叶逍遥,而是瞧着那失去双臂的闫晓天,神情无比伤心的叫道。
“邱…邱老…!”闫晓天此刻已是开始口吐血液,血流不止了,含糊的叫道一声。
来人是一名白衣老者,菊花般的脸庞此刻布满狰狞与伤心,他名为邱天顺,是无间地狱的一名长老,而这闫晓天,正是属于他的门下弟子!也是他注入心血最多的几名弟子之一!难怪如此一来,就这么冲动!而且其力量,简直让人心颤…原来是一位长老级人物!
唰!唰!唰!…
而在此刻,楼上两边的新生见到叶哥被那老者一击打成了重伤,差点没挂,各个眉头紧皱,纷纷朝着叶哥那处冲去!
“叶哥!”“叶哥!”“叶哥!”“老大!”“……”
一连串的叫声,全都在此刻响起,这下楼的十多道身影,分别都是叶逍遥期初看中的那些人,既是对方是个长老,他们也丝毫没有考虑,站在了他叶逍遥这边,这倒是让得叶逍遥有些欣慰。
“身为无间地狱的一名长老,出手伤学生,这合适吗?”此刻,猪九戒竟然侧身,一双眸子凝视那名老者,开口说道。
如此在一个长老面前说教的人,他还是第一个。众人见此都是纷纷有些伤不起。
碰!
当然,一般第一个出头的鸟,都会中枪,那老者想都没想,只是随手一挥,一股无形而庞大之力,直接将猪九戒给击飞!
“卧槽,你算哪门子的长老!”蛇灭天此刻见此,身影一闪,将猪九戒接住,整个与猪九戒一起还向着后缩了数十米方才停下,可见那老者随意一击都是多么的恐怖如斯…
“老夫算不算长老,还轮不到你们这些蝼蚁来评价!”邱天顺老者此刻一双老眸充满悲愤,厉声的喝到,旋即将视线移动到哪坐在地面,背靠石壁上的白发少年,“今日你去了老夫爱徒的双臂,那么今日,你就也得为其付出代价!”
“呵…”闻言,叶逍遥此刻嘴角崛起一抹轻笑,咳嗽两声,不屑道:“我想这学院,肯定又长老不准对学生动手的条规吧?你能奈我何…”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一诧,本以为这小子肯定是个硬汉,会说要打要杀随你便,老子认栽,谁知道这小子竟然如此无耻啊,拿学院条规来说事儿,不过这还真是个硬条规,学院几百年来,还没有出现过多少次长老对学生动手的事情…
闻言,那老者眸子也是略微眯了下,没想到这个小子竟然用条规来压自己,但是自己先前已经动手,索性这次变多补上一招半式也不为过,到时候自己只是初犯,也不会有什么重罚!这点他邱顺天很自信!
见到老者的气势竟然没有退去,反而增加,叶逍遥此刻瞳孔略微收缩,麻烦了…
他知道自己的话不经没有取到压制,反而起了反效果,这下不死也得残废了,草…
“你们…快闪开!”叶逍遥突然对着自己跟前的十几人叫道,在叫之余,他知道这十几人是不会走的,所以与此同时,双手飞速的结印,最后留下的玄气,突然爆开,直接形成一股推力,将自己周身的这十几名兄弟给弹开!
唰!
而就在弹开他们之后的瞬间,一束肉眼可见的蛋黄炫光,直接朝着他射来!
“草…”叶逍遥此刻低沉的骂道一声,不过也没有多做挣扎,因为他再如何挣扎也是徒劳而已,一名长老级人物有心要动你,你又怎么可能躲得过,这次算是真的栽了,他现在脑海想的,就是对不起自己的那些女人,还有自己这具身体的父亲,还有自己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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