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身上带着一股火热的气息,而且当她发挥出女人魅力时,是足以能令男人为之疯狂的尤物。
纪宁也被她点燃了热情,两个人之间恩爱缠绵,其实也没有多少复杂的步骤,很多事都是水到渠成的,纪宁只需要做为一个引导者,把他该做的事情做出来,上官婉儿的热情反而比他更高。
当纪宁为主动时,他就不再局限于被“逆推”,他是个大男人,在这种事上要占据绝对的主动,方能显示出他自己身为男子的气度。
虽然是洞房花烛,但没有大红蜡烛,也没有凤冠霞帔,甚至连那小小的床榻都只是纪宁平日的简单睡榻,纪宁甚至会觉得有些委屈了上官婉儿这位天之娇女。
也是纪宁这些天很疲累,再加上这是他今生中第一次真正体会到男女之间的滋味,以至于他身体疲累的程度也很快,居然不知不觉就有些昏昏沉沉了,倒是上官婉儿是练功的体质,居然在此时还能主动,到最后纪宁真的感觉自己是被“逆推”了。
看着那绝美的容颜,纪宁和上官婉儿终于在一阵风浪之中归于平静,纪宁拥着上官婉儿,两个人甚至不分彼此,就这样便入睡。
纪宁从没有一天会睡的如此平寂,没有任何的梦,就只是很自然地睡眠,竟然外界有什么声响丝毫影响不到他。
等纪宁睡醒时,已到了下午,他睁开眼,便觉得头很昏沉,睁开眼便见到雨灵扎着一对小马尾的小脑袋正在眨着大眼睛看着他,纪宁甚至都记不太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只记得最后的“战况”非常激烈,两个人在争夺领地的战事中,似乎打成了不分伯仲的平手,纪宁是绝对不会承认昨夜的战事中有任何失败的。
“雨灵?”纪宁手扶着头,勉强从床榻上坐起来,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春梦了无痕,似乎什么都没发生,周围一切如常。
“少爷,您还没醒啊?您已经睡了八个多时辰了,再不起来……奴婢都怕您出什么事呢。”雨灵说着,拿起旁边摆放的干净衣服,捧过来道,“少爷还需要休息吗?”
“什么时辰了?”纪宁想找到一些上官婉儿曾经存在过的证据,可他发现上官婉儿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什么都没留下来,甚至就好像没出现过。
“少爷,都已经未时了,吃午饭的时候都过去了,锅里还为您热着饭菜呢。少爷,先换上衣服吧。”雨灵走过来道。
“嗯。”纪宁从床榻上走下来,赤足立在地面上,没有让雨灵帮他穿衣服,而是自己来。
他正在套着衣服,雨灵想过去帮忙收拾一下床榻,突然雨灵拎起一条很长的白色绸带,道:“少爷,这是什么呀?呃……白白的,好光滑,这就传说中的白绫吗?”
“嗯。”纪宁觉得眼前的白绫似乎有些眼熟。
“可是少爷,为什么上面还有血啊,连床褥上都有好多呢。少爷,您也有月事吗?”雨灵瞪大眼睛,好奇地望着纪宁。
纪宁这下很尴尬了,雨灵虽然也算是机灵了,但只是个少女,很多问题问的都很懵懂,就好似这种关于“月事”的问题,她不懂还瞎问,以为男人跟女人一样,却不知男女在很多事上都是大相径庭的。
稍微看了一眼,纪宁便知道是上官婉儿留下的,或者是上官婉儿早晨离开的匆忙,又或者是绸带压在他身下没法带走,总之是留下了这么一件纪念品。
纪宁实在不想接过这东西,本身就是女儿家用来束胸的绸带,现在上面还沾染了一些“污秽”的血迹,如果把这种东西当作是留念,有点不成体统。
“收好吧,别洗,留着,或者将来有用。”纪宁道,“就放在箱子最下层。”
“为什么呀少爷,这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雨灵从来没用过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她当然不明白这东西怎么用。
纪宁往雨灵身前瞄了一眼,很多事其实也不用说,雨灵还只是个没长开的少女,身体还有待发育,裹胸这种东西或许还用不上。
“让你放起来就放好,问那么多做什么?”纪宁说了一句。
雨灵吐了吐舌头,没再多说,过去收拾东西,纪宁则看到桌子下面似乎留了一张纸条,打开来,是上官婉儿留下的字迹:“与君一别,永无相见之期。今世之恩德,来世再报!”
纪宁摸了摸下巴,好像这件事吃亏的不是自己啊,为什么说的好像是上官婉儿亏欠了他?
纪宁心想:“难道上官婉儿是想跟我说,昨晚是她逆推的我,不但不用我负责,还觉得这是对我的愧疚?”
突然之间不再是个少男,纪宁还不太适应,到底是身边多了个女人,这个人既不是他心中所惦记的“苏蒹葭”,又不是朝夕相伴甚至有很多机会采摘的小丫鬟雨灵,居然是认识才没几天的上官婉儿,事情的发生实在是有些太突然了,让纪宁自己都预想不到。
“发生就发生了,居然就这么走了,也不说我去哪里能找到你。”纪宁将信笺收起来,自语道,“难道我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吗?既然我们已有了夫妻之实,我纳你进门就是了,最多你做不了正妻,做个妾侍倒是可以的,只是看你是否觉得委屈了。”
纪宁说着,心里也有些失落,或许是想到上官婉儿这样天之娇女,是绝对不可能委身做别人滕妾的,或者上官婉儿正是考虑到这一层,才选择离开他,但贞节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太重要了,纪宁实在想不到上官婉儿在跟他发生这种事之后,将来何去何从。
“难道她要一辈子青灯古佛,从此不问尘世?她说自己是什么圣门的弟子,可圣门到底是什么鬼,所修的是什么,到底是否禁欲,这些事我都一无所知。不过好在让我知道有一个找寻她的大概方向!先搞清楚这个圣门是什么最重要。”
纪宁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他是不甘心自己得到了一个绝世倾城的女人,就好像黄粱一梦般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