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汐禾和楚凌小声嘀咕了一阵,两人说好后,就快速回到家中。
没了谢长远和楚凌,卢娇娘这顿饭吃的很满意。
丁墨吃饱喝足回房补眠,等着天黑大干一场。
莫汐禾也拉着卢娇娘回了房。
丁墨睡醒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应该是夜里了。
坐起身,听听外面没有声音,出了房门。
莫家人都睡了,他也该行动了。
从后门出去,走到村尾菜园子旁,刘钱富两人怎么还不来?
算了,不等了,没有他俩,他照样可以做成!
噗通!一声响。
丁墨人事不知的栽倒在地。
“大哥!你醒醒啊!咋能睡在这里?”莫汐禾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随后是莫老二的声音:“这娃是真的懂事,昨天还和我到这里装车来着。”
“大哥一定是听我说家里没田地,就指望着卖菜挣钱才会来看菜地的!”
“唉!你大哥真是我的好儿子,你们要把他当做亲大哥看待,以后他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了,有啥事都找你大哥!”
“嗯嗯!我们记住了爹!大哥就是我们的顶梁柱,啥事都让大哥上!”
丁墨听着莫老二和莫汐禾姐弟的话,不想睁眼了。
谁给你家看菜地了?谁是你家的顶梁柱了,有事让他上?想啥呢!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一家子无赖!
“啊!”丁墨大喊出声,同时睁开眼瞪向始作俑者。
莫汐禾收回手里的锥子说道:“大哥,你醒了我就放心了,真怕你受了凉。”
莫钰和莫老二都欣慰的点了点头。
“你对我做了什么?”丁墨看着胳膊上的针眼,怒气冲冲的问莫汐禾。
莫汐禾睁着无辜的大眼看着他说道:“针灸!你总是不醒,我看刘老大夫就是这么救人的。”
“你确定他是大夫?”这特么拿锥子救人的,能是大夫吗?
莫汐禾见丁墨看着她手里的锥子,说道:“不管是银针还是锥子,只要能救人就是好东西,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啦!”
绣花针啥的,她真的拿不来,出来时顺手把蒋氏纳鞋底的锥子带出来了。
“好儿子,你终于醒了,天亮了不要贪睡了,走,帮爹把这些筐子放到车上,干活喽!”莫老二拍了拍丁墨的肩头。
“既然这里有大哥在,那我们就回家了先!”莫汐禾拉着莫钰往外走。
莫钰说了句:“有大哥的感觉还不错,我们家有顶梁柱了。”
你家是有长工了吧!丁墨瞪着两人的背影。
……
夜里
丁墨又来到了村尾。
“你们昨晚怎么没来,不是说了要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吗?”
丁墨看着刘钱富和刘宝问道,狭长的眸子里都是戾气。
刘钱富说道:“昨晚我们早早就来了莫家村,想着天黑再进村的,就在村子外面等到了天黑。”
“可不知被谁打晕了过去,我和刘宝天快亮了才醒过来,赶快离开了那里。”
他俩藏了一天,这才刚刚出来走动走动。
“赶快动手吧!”不管谁把他们打晕的,先把菜地毁了才是正经事。
三人拿着提前准备好的长木棍,对着菜地挥了下去。
噗通!噗通!噗通!
三人齐齐砸在地上。
第二天,醒来的地方已不是村尾,而是山林里。
三人被绑在树上,还被人扒了外衣,丁墨只穿着里衣,而刘钱富和刘宝光溜溜的露着上半身,他俩没穿里衣。
丁墨气结,这特么谁干的,有种真刀真枪的打一架,咋这么缺德。
三人没被绑在一起。根本没办法解救对方,等三人从山里出来,太阳都西斜了。
刘钱富问丁墨,说道:“今晚我们还干不干了?”反正天黑了,不如接着干吧!
丁墨冷哼说道:“你还看不出来,人家这是把我们当猴耍呢!今晚也讨不到好处。”
“那可咋办?”刘宝问道。
丁墨沉思。
眼里露出凶狠,一字一句的说道:“既然想玩,那小爷就陪他们耍耍!”
摆摆手,把刘钱富和刘宝叫到近前,小声耳语了几句。
刘钱富和刘宝齐齐点头。
头也不回的出了村。
……
“他们今晚还会去吗?”卢娇娘也正在和莫汐禾讨论着这个问题。
莫汐禾说道:“连着吃了两次亏,今晚应该不会去了。”
丁墨可不是没脑子的,他一定有十足的把握才会再次动手。
两人正说着话,就看到丁墨走进了大门。
“大哥~你这一天去做啥了,咋才回来呢,爹看不到你急得不行,这不,出去找你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丁墨笑了,痞痞的脸上都是邪恶。
“哥去给你们准备了份礼物,你很快就会收到了,不要太感谢我!”
莫汐禾拍手,“真的吗!我好欢喜,好期待啊,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呦!”
丁墨……咬牙!
等他的计划成功,他一定先要教训教训这个小丫头,让她知道小丁爷的厉害。
……
“二哥,那你说咋办?”二乱听着莫老二说的经过。
莫老二说道:“我就要看看那小子,到底想干什么?我才能想好怎么对他。”
二乱说道:“他都想把你家的营生毁了,你还不着急?心咋那么大呢?”
莫老二说道:“他把我的菜毁了,若是把他送去衙门,板子都挨不上几下又怎么能给他个教训?更何况我可不会眼睁睁让他把我的菜都毁了。”
莫大荣说道:“不能送去衙门,关城附近的确有些人经常打劫路人,可从来没有被官府处置过,一是他们没闹出过大乱子给人注意到,二是他们和官府的衙役有勾结,就是有报官的百姓,也被他们压下去,把他们送官就和把他们送回家没多大差别。”
莫大荣走南闯北十多年,见过的匪类不胜枚举,官匪勾结的事见得多了。
经常作案却能逍遥法外,无外乎两种情况。
一是强大到官府拿他们没办法,二是衙门里有内应,有点风吹草动,就能收到消息。
关城附近这波匪徒,他听说过,就是第二种情况。
具体的讲,他们都不能称之为匪,只能算是宵小无赖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