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苏!”
“八斗......”。
没等沈苏的话说完,我就觉得脖颈处冒出一阵冷风,一抬头。
****!
头顶上垂下来一张人脸,因为离的太近,我根本就分辨不出来这张脸究竟是男还是女,只是一张脸刷白如纸,嘴唇红的好似吃了死孩子肉,特别是一双眼睛,漆黑一片,好像能把人吸进去一样。
我他娘的,我说怎么没人呢,合着跑上面吊着吓唬我呢!
眼瞅着大白脸马上就要跟我嘴对嘴,我赶紧一蹲身闪开,要是被这么个货亲一口,我这辈子估计再也没**和女人亲嘴了。
等我闪身躲开后,趁机向着那个大白脸看过去,我嚓,竟然是个日本娘们儿,为啥说是日本娘们儿呢,我在电视上看过,日本女人穿的衣服后面都有个大鼓包,脚底下一年四季都穿着个趿拉板。
而且,这女人的脸极白,却不是皮肤白皙的那种,嘴唇血红,但嘴却很小,我记得应该叫什么樱桃小口吧,日本女人好像长的都差多。
但是,这不是明妃墓嘛,怎么出来个日本娘们儿?
这些都是我在极短的时间内想的,其实,这日本娘们儿动作快如闪电,我刚一躲开,她就欺身上前了。
这肯定不是活人就是了,是僵尸?还是什么其他的妖物?
“八......八斗,它是白皮尸......”。
沈苏应该是看出了端倪,对我喊道。
白皮尸?是******够白的!
我人还在石像当中,躲闪的空间本来就不大,刚退一步,后背就撞到了石像,我赶紧绕开,就怕我又不小心触了什么粒子,再次变成白菜耔。
躲闪的当口,我也算是将这个日本娘们儿打量清楚了,这白脸女人身材很是矮小,身上的衣服虽然是和服,布料却明显是中国的丝绸,脚上穿着的趿拉板还是金檀木的,一寸金檀一寸金,真不知道这娘们儿是什么身份,连个趿拉板都这么金贵。
除此之外,这女人长相很不错,就是脸上不知道涂了多少层****,感觉她一动,脸上的那些****就唰啦啦的往下掉。
这女人除了面无表情,其他的都很正常,也没有青面獠牙,也没有满口血腥,我不知道沈苏口里的白皮尸是什么意思,我只记得张树说过,下墓最怕遇见的就是面目如生的死人。
而且,这女人身体十分灵活,僵尸不该是身体僵硬活动迟缓吗,但是眼前的日本娘们儿,简直跟只兔子似的,在石像中间穿梭,比我这个大活人都他娘的灵活自如。
起初,这娘们儿就是追着我跑,没有什么攻击『性』的动作,但是穿梭了一阵儿,这娘们儿就开始动手了,一伸手就将石像的脖子拍了下去。
他『奶』『奶』的,谁跟我说日本娘们儿走路都跟兔子似的不敢迈步,说话都跟蚊子似的不敢出声,这明显就是母老虎母夜叉好不?
我后脖颈子发寒,刚才那一巴掌要是拍我身上,肋叉子都能拍稀碎,但是石像密集,之前我和沈苏与石像之间的一番较量,又让很多石像都凑到了一起,有的地方连腿都迈步过去。
我一边往前跑,一边还在脑海里勾绘逃跑路线,结果,还是被一尊石像绊住小腿,直接扑了出去,那日本娘们儿紧跟着也扑了上来,我的脚脖子一把就被薅住。
眼前,沈苏刚要冲上来帮忙,但是她的身后,另一道黑影腾空而下,同样一把就将沈苏扑倒在地,我只看到一个背影,但明显也是个日本娘们儿!
我们两个现在都是处境危险,我想要去救援沈苏,恐怕还得费一番力气,单凭我脚腕上感觉的力量就能猜测的出,这个白皮尸不好对付。
“沈苏,你撑住啊!”
对着沈苏喊完,我就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白皮尸就在眼前,浑身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大抵应该就是所谓的尸气。
“森森森......”。
这日本娘们儿薅着我的脚腕子不说,还咧嘴冲我笑了笑,这一笑,立刻就把浑身的鸡皮疙瘩全都和弄起来了,我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抬起另一只脚对着白皮尸就踹了过去。
但是脚一挨上白皮尸我就知道,恐怕光靠手和脚是奈何不了它的,这白皮尸看着栩栩如生,其实浑身的皮肉比石像还要僵硬,踹一脚就觉得脚趾头好像都要被踢断。
“臭老娘们儿,当年你们小日本在我大好河山烧杀抢掠,犯下累累罪行,祖宗们大度没追究你们的责任,你们倒好,不知感恩也就罢了,还跑到这墓里来兴风作浪,今儿刘八斗就送你们回国吧! ”
我对当年日本侵华之事一直恨的牙痒痒,不知多少次遗憾自己没生在那个年代,空有一腔热血却没办法施展抱负,所以,上次看到有个日本人欺负哥小姑娘我才挺身而上,将那小日本揍的满地找牙,估计以后都没胆子再撒野。
现在被个已经死了不知多少年的日本娘们儿给薅住了,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啊,咱东北老爷们那都是吐口唾沫就是钉的汉子,还能被个娘们儿熊住?
想到这儿,我忍着脚丫子上的疼痛,龇着牙,双手一起伸出,直接扣住了白皮尸的脑袋,老子不躲了还不行嘛,单挑!
“森森森!”
白皮尸再次发出几声鬼笑,一颗脑袋竟然嘎巴一声就从脖子上掉了下来,我的双手此刻抓着的就是一颗脑袋,眼睛漆黑,嘴里带笑,手里抓着的头发里有黑『色』的东西一点点的蠕动出来。
我的手就像是被施了魔法,无论如何也动不了,白皮尸的脑袋就像是用502胶水粘到了我的手上,怎么用力也甩不出去,而那些蠕动的黑『色』的东西慢慢的从头皮里爬出来『露』出真容,是一条条手指长头发丝一样微细的虫子。
这些虫子刚爬出来的时候速度很慢,几乎是蹭上来的,但是一接触到我的皮肤,就像是闻见了肉包子味道的狗,撒着欢的飞速向我的手腕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