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对方说的实话,他的挣扎在此地,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用处,甚至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情况,如此就算是他白费力气的一样。
不过情况却不是那样的简单,对于眼前的情况,他自然是能够明白情况,若是等到了将来的话,肯定会有很多的麻烦了。
况且是情不是出在司徒文德的身上,此刻不管怎么说来,那司徒文德都是清楚情况的人,他的确是被人家给取而代之了,但是他却是安全的。
至于山云宗的情况就不同了,目前没有了奚云落,剩下的那些弟子哪里会是敌人的对手,毕竟之前他们就是被万剑宗的给打败的。
何况奚云晓不过就是个女流之辈,如今遭受了灭顶之灾,必然是凶多吉少了,心中肯定会有很多的不甘,只是没有办法宣泄出来才是。
只是令他们更加没有想到的是,那慕容恒居然站在老司徒的立场,丝毫没有准备要对付老司徒的意思,如此就开始令人着急了。
若是那样的结果,岂不是说明慕容恒,已经投靠了老司徒,毕竟曾经他们都是了解慕容恒,若是有了危险的话,必然会选择投靠过去。
今天看来情况果然就是如此,对方居然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甚至开始投靠对方,这就开始令他有些不能够承受了,难免会开始愤恨起来对方。
“难道你就如此的淡定,没有要逃出去的想法……”奚云落愤然道。
的确到了眼前的地步,任何人都是准备有逃走的意思,不过那司徒文德既然是曾经的城主,自然是能够了解出来情况的,这里毕竟是他常来的。
莫说是他们没有办法逃走了,即便是老司徒在北困境来,他的实力都同样没有办法逃走,不免就开始令那司徒文德感到惋惜了。
说他没有逃走的想法,完全都是不可能的,不过正是因为他是宗主,所以才知道这里面都是什么情况,要逃走的话怕是几乎不可能了。
对方都是如此的说法,不过就是要有欺骗自己得打算,要知道那奚云落的实力本来就不弱,可是他从进来的时候,便就开始挣扎了。
不过到了今天的时候,身上的锁链都纹丝未动,足以说明他们都是做不到的,而且就看那奚云落撕心裂肺的样子,司徒文德就感到了疲倦了。
“倘若是有办法的话,老夫难道还会留在这里不成。”司徒文德无奈的叹息道。
要知道留下来的话,便就等于是送死了一样,对方根本就不会放过他们的,这点就最为明白的道理,可是如此他却咩有任何的办法。
如此就能够说明白,司徒文德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不然那怎么会是如此的结果,不免就开始有些担忧的样子,毕竟老司徒的手段他知道的。
曾经三十多年的时间,他都没有看出来,那老司徒是身怀绝技的高手,说明对方隐藏的绝对比他们深,这样就不能够说明白什么情况了。
心中便就开始后悔,倘若不是司徒文德的贪心,想要得到古剑的话,恐怕也没有今天这样的事情,毕竟都是能够看得出来的问题。
老司徒能够脱困,完全都是因为他清楚古剑,何况作为城主的司徒文德,早就已经得知那古剑的存在,只是从来都没有人能够重塑起来。
不过到了今天方才明白,原来他只是得到了皮毛的消息,对于这样的问题而言的话,那老司徒是真的都明白了情况,如此就开始明白了。
原来都是被老司徒给利用了他的谈心,所以今天才会有了这么惨的遭遇,如此就没有任何的办法说明白情况了,只是不知道要如何处理。
反倒是如此来讲,他们仍然是绝望的处境当中,那奚云落自然是不能够承受的,毕竟那山云宗是他的心血,何况奚云晓的生死最为重要。
目前他是半点的消息都没有,老司徒更加是不会说些什么,因此就开始令人有些好奇了,不免就开始有了冲动的念头,只是又被泼了冷水。
“倘若是我能够逃出去,必然会将老司徒碎尸万段的。”奚云落愤恨道。
要知道他的情况就是如此,若是真的有办法的话,必然也是会杀回来报仇雪恨,起码穷尽毕生心血,最后都被对方给打破了僵局了。
如此反倒是有些不能够承受了,所以他的内心还是比较清楚情况的,不过那司徒文德却不以为然,若是能够逃走的话,必然乃是要找封云修才是。
此刻古剑在他的手里,而且当初他们交手的时候,便就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实力,绝对比他们要高出很多,甚至能够直逼老司徒而去了。
如果是此人能够帮助他们的话,必然是能够与老司徒抗衡的,只是那司徒文德杀死了封云烟,却不知道最后的结果会是如何了。
毕竟那时候他只是要杀死封云修的,根本就不知道对方还有今天的事情,这样就不能够体会了,不免就开始有些着急的样子。
但是那奚云落就不同了,本来他就不主张与封云修为敌的,若是由他却的话,结果自然就是不同的,因此就开始明白了道理过来。
“奚老弟,若是将来有机会逃走的话,期望你能够联合了封云修,此人拥有古剑在手里,必然是深不可测的。”司徒文德叹息道。
那奚云落是个聪明的人立即便就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他是对方的仇人,由他出面的话,自然是会被对方给消灭的,更加不要说是对付老司徒了。
不过那司徒文德的内心,同样是比较鄙夷对方,当初他就不同意对付封云修,可是那司徒文德却会逼迫他出手,如此才是最为关键的问题。
倒是如此能够理解过来,如果不是那样简单的话,问题就不是那样简单了,毕竟没有封云修的事情,他们未必就会输给老司徒的。
要知道跟封云修交手,便就已经消耗了不少的真气,忽然老司徒趁虚而入,他们必然不是人家的对手,不然逃走还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