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周也沫拒绝住院。
高征脸色沉得似黑土,“你到底会不会爱惜自己?才多久又感冒发烧,颁奖典礼需你去吗?”
“我……我不想就是不想,你管我。”
周也沫揉捏着鼻梁,已经好久没见高征发火,竟然有点害怕。
高征1米9的健硕身材让她莫名有点心颤害怕。
滴完药水后,郑温言跟着她一起回到别墅已经是凌晨。
丁香赶郑温言回去,“郑总,你该回去了。”
郑温言一把鼻涕一把泪要留下照顾周也沫,“我不要!我要留下来!我又没有开车过来。”
周也沫拿起纸巾擦干他的眼泪鼻涕,“你公司不管了吗?”
郑温言咬着唇,靠在她的怀里,“有人在管。我养那么多人是干嘛的。”
丁香服了,“你家就在半山腰,走五分钟路就到了。”
温晓辉破产后,他在半山腰的别墅被施漫漫买了下来。
郑温言抱着周也沫坐在沙发,把玩着她的长发,“沫沫,我要留下来。我怕你半夜会发烧。我就打地铺就好,不会占你便宜的,占你便宜的是小狗。”
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可不会再傻傻让其他男人登堂入室。
死皮赖脸的模样让丁香特想揍他,但周也沫就吃他这一套。
周也沫拿他没办法,让他留了下来。
“你可以留下来,但不能乱来。”
郑温言猛点头,“碰你的是小狗。”
丁香几人退下,留下周也沫,郑温言两人在二楼客厅。
郑温言解开身上的羽绒服,小心翼翼抱起她往房间走去,“我先抱你去洗澡吧。”
“好。”
浴室内。
“沫沫,你想要我吗?”男人捉住她的手放在胸口,脸颊两边晕成粉色。
热水从花洒往外流,滴滴答答的声音掩盖了周也沫胡奔乱跳的心声。
这男妖精连她生病期间也要勾引她。
男人身上炙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肌肉线条紧绷,硬邦邦的。
郑温言这几个月特意去练过,为的就是勾引她。
周也沫咽了咽口水,视觉上的冲击,她的手早已比大脑行动快了那么几步,白色丝质衬衫被她撕扯到大开。
锻炼过的紧实胸膛随着呼吸起伏,水珠沿着肌肉线条滚落,没入腰腹,直到黑色裤子……
周也沫一双杏眼不可抑制地抿紧,脸红耳赤,但她不想错过男妖精的美色,乌溜溜的眼睛再次睁开,从对方的胸肌滚到那异起。
手指也早已饥渴难耐,朝目的地而去。
与此同时,带着压抑的闷哼响起,男人低沉的语调蕴着奸计得逞的爽乐。
周也沫承认她拒绝不了美色。
事中,郑温言受不了,转守为攻,搂着她靠着洗漱台,从后拥抱她。
周也沫撒娇道:“你是小狗!”
郑温言含住小巧的耳垂,“嗯,我是小狗。”
她浑身发抖,粉红,“我生病了。”
小脸浮现出如初熟苹果的透红,闭着的双眸,长而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濡湿,黏糊糊的粘在粉粉的眼眶。
“出身热汗更容易快好。”他不抓住机会,只怕会后悔终生,只要她怀上他的孩子,那她就会收心养性。
这几个月他找人调查清楚,当年范家生了一对女双胞胎,她没有生过孩子,那几个孩子有可能是她双胞胎姐妹所生,或者是她找人在国外代孕所生。
一子在手,万无一失。
这段时间,她从不避孕,证明她想要孩子。
女人千千万万,他郑温言此生只有周也沫这一个女人!
周也沫泪眼朦胧的抬头看着镜中的男人,濡湿的睫羽颤了颤,嫩白的指腹紧捏着大理石沿,美丽的小脸透着凄清的可怜巴巴,咬着嘴唇。
“郑温言,你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嗯,我是。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哼!色狼!”
“嗯……老婆,我爱你!”
室内昏黄的灯光下,他们的身影,如同交颈缠绵的鸳鸯是最密不可分的爱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