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这里是新世界,我要在这里寻找属于我的瓦尔哈拉。”强壮的女武士少有的多愁善感了起来:“否则当初你和康拉德起冲突的时候,我就不会站在你这一边了。”
“同样,我希望现在你也不会要求我做出改变。”维托丽雅看着狩魔猎人到:“我要在这个世界活的纯粹一点,在这里我要成为一个真正的战士,只为了我自己而战。”
“如果你有什么麻烦,记得回来找我。”徐逸尘没有再多什么,人各有志,他也希望维托丽雅能活的洒脱一些:“如果遇到了混沌,记得通知我,除了新华夏的军人身份之外,我还是个狩魔猎人。”
“那可不一定,我就喜欢把那帮稀奇古怪的生物砸成肉酱。”女武士终于『露』出了一个爽朗的笑容:“记得帮我照顾好那帮女巫,我挺喜欢她们的,这个世界对她们来太不公平了。”
“等我成了传奇,没准我会建立一个保护『妇』女权益的组织呢!”解开了心结的维托丽雅瞬间就进入了扯淡模式,一把揽过狩魔猎人:“你,你们凯尔莫罕没有女『性』狩魔猎人,是不是一种对女『性』的歧视?”
巨大的力量差点触发了【灰烬之拥】的防御能力,盔甲上的奥利哈钢金属开始流动,抵抗女武士的巨力。
徐逸尘直接伸手用关节技把女武士粗壮的手臂拧到了背后:“你把肌肉练的这么壮,是不是对暮性』的一种歧视?”
两个人相视一笑,同时松开了手。
“等船只靠岸,你就走吧,恐怕之后我们的情况会更加复杂。”徐逸尘拿出了一个钱袋子,这是之前女巫送给他的那个钱袋:“这里面是三千金币,省着点喝,够你半年的消耗了。”
维托丽雅接过了钱袋,非常自然的揣进了怀里:“这就算我这几个月的工资好了。”
“狗屁,你的工资早就从你的酒水钱里扣没了!”狩魔猎人一点面子也没给对方留:“别招惹混沌,它们太麻烦了,如果没地方去就去歌德瑞姆城,我和那的城主关系还不错......”
迟疑了一下,徐逸尘补充了一句:“咳咳,应该还不错,不过你最好别让别人知道你和我认识,就和那个当城主的姑娘自己就行了,那边有不少玩家,除了恒河人之外,剩下都是我的人,帮我照广。”
“你们新华夏都把恒河族打的没了栖身之地,在游戏里还欺负人家?”女武士赞叹道:“果然不愧是新华夏,放心吧,我早就想尝试一下赶尽杀绝的滋味了。”
“还有,我等你们彻底占领了望乡城再走。”维托丽雅认真地到:“我之前听见杨越凡你们的对话了,等扫平了望乡城的麻烦,我再走,如果我想走没人能拦得住我!”
这话在女武士口中出,有着格外的信服感,无论是那身盔甲还是门板一样的大盾,无不昭示着维托丽雅坦磕身份。
“定了。”徐逸尘伸出了一只手。
“定了!”维托丽雅的大手握了上去:“从今以后我就是自由的了,什么eu,什么新华夏,什么现实世界,都和我没关系了!”
就在女武士放开自己的心胸时,不少远南殖民地的玩家正在蠢蠢欲动。
被玛玛悬挂在甲板上的前海盗高层成员,麦克唐纳德终于趁着之前和教会战舰炮战的混『乱』逃脱了。
满身鲜血的麦克一头跳进了大海中,顺着海浪一路飘到了岸边,不顾伤口传来的刺痛,沿着塞姆河逆流而上,逃进了黑森林郑
然而麦磕苦难生活还没有结束,似乎老爷要把之前他顺风顺水的日子平衡掉一样,满身伤口的麦克,遇到了一队绿皮。
四个肌肉扎实,轮着大棒子的绿皮对送上门来的虾米表示非常赞赏,只不过因为虾米的肉太少,有些不够分,起了争执。
当然,绿皮间的争执很快就演变成了一场规模的aaaagh之战,四个绿皮报废了两个,剩下的两个则都对即将到手的虾米的分量表示满意。
麦克没能坚持到绿皮们分出胜负,就晕了过去,大量的失血以及饥饿,让他此时最大的幻想就是赶紧死亡,然后以崭新的角『色』开始游戏人生。
麦克失望了,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他看见了更多的绿皮,而且这些绿皮明显更加精锐,它们大多数都穿着金属盔甲,还有不少人拿着大口径的劣质火枪。
绿皮中间还掺杂着一些人类,麦克看到了四五个皮肤棕黑的人类,额头上有些显眼的菱形标记。
玩家?
麦克一时间有些恍惚,他觉得自己能在海盗中呼风唤雨完全是依靠个人能力,这帮混在绿皮中谈笑风生的玩家靠的是什么?
难道是体味正好臭味相同?
麦克觉得自己一定是被砸坏了脑袋,打开世界的方式不对,正当他打算闭上眼睛假装依然昏『迷』的时候,一个满脸沧桑的玩家突然出现在眼前。
“我是,阿布舍克辛格,恒河族最后的婆罗门,你好。”历经磨难的辛格看着眼前的玩家『露』出了一个堪称慈祥的笑容。
“恒什么族?魄罗什么?”麦克觉得自己的耳朵可能也出现零问题:“你能再一遍么?”
作为一个新时代出生在美帝的平民阶级,麦克接受过的基础教育称得上糟糕,被各种删减(即便不删减也没人愿意听)的世界历史课上,只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五大流氓,以及美帝在其中的光辉领袖位置。
美帝觉得这些老百姓了解这么多就足够了。
一直到麦克成年了,抓住机会进入总督府工作,才知道最后那句话完全是吹牛『逼』的。
这样的人,你就别指望他会知晓所谓的恒河国度是个什么国家,婆罗门又是什么阶级,从没听过,也不打算了解。
历史上那些被打败的国家和民族都是这么被遗忘的,麦克觉得这很符合自然规律。
而且,他觉得自己的任务似乎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