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白木醒了之后,大慈树王默默地收回了那只想要踢向白木的脚。
虽然她知道这是白木的化身,但之前在风龙废墟的那次,白木在晕倒后,在被她给踢了几下就醒了。
因此她刚刚想再试一次,就算醒不了也无所谓,反正被踢的又不是她自己。
而且如果白木没有醒的话,也不知道自己刚刚踢过他。
收回脚的大慈树王并没有在意白木看自己的眼神,她低头看着白木,等待着白木开口。
白木控制着身体,想要试图站起来,但经过一番尝试后,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在刚刚大慈树王琴声不断地摧残下,他的这具化身已经暂时瘫痪掉了,白木也没有立马修好的想法。
像他现在这样躺在地上被一团圣光照着也挺不错的,根本就不用再使用神力加快修复。
“我来...拿...回天空之琴。”
躺在地上的白木艰难的开口,并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大慈树王手中的天空之琴。
闻言,大慈树王点点头。
她本身也只是想拿天空之琴来练练手,并没有要占有它的想法。
现在白木前来索要,她也打算给还回去了。
“还有什么事吗?”
将天空之琴给放在了一边,大慈树王又接着问道。
“还...还有...”
听着白木有气无力的话语,大慈树王只觉得心里被憋的有些难受。
她蹲下身逮住了白木的后衣领,一把将白木给提了起来。
并非是她发现了白木看着她的目光,她只是单纯的觉得白木如果站起来的话,说话应该会流利很多。
随后在白木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底下带着圈的藤蔓,大慈树王将白木的头给放在了圈里。
有了这个类似于上吊装置吊着,白木终于是站了起来。
“你这是想杀了我吗?”
脑袋在圈里的白木只觉得自己已经有些快喘不上气来了
他还以为大慈树王是看出了他刚刚的想法,这是要来报复他了。
白木连忙使用神力,将自己被摧残过的身体给恢复过来。
在身体恢复后的第一时间,白木只觉得肺部一阵通透,刚刚的窒息感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还以为你无法恢复呢。”
看了满血复活的白木一眼,大慈树王略显惊讶的说道。
刚刚她还以为白木没有办法爬起来,所以也就没有用神力来帮助白木恢复。
因为大慈树王明白,这毕竟是白木的化身,如果连白木自己都没有办法恢复的话,那她出手肯定也是无济于事的。
“咳咳,这不重要,你现在还是先安抚一下你的女儿吧。”
白木咳了一声,将这个话题给搪塞了过去。
随后他在旁边打开了一道空间门,把还在本体身边的纳西妲给提了过来。
“唉?我怎么又回来了。”
四周突然变换的景色把纳西妲搞的一愣,她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现在已经回到了净善宫中。
“母亲。”
看着站在旁边的大慈树王,纳西妲糯糯的喊了一声。
“怎么了?”
听到纳西妲的呼喊,大慈树王下意识的应道。
在注意到纳西妲看自己的眼神后,大慈树王的心底产生了些许疑惑。
因为从前纳西妲看她的眼神里都是带着光的,但这次她发现,纳西妲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委屈,隐约间还从委屈里透露出了一丝恐惧。
“是不是他刚刚欺负你了。”
大慈树王指了指旁边的白木,向着纳西妲问道。
她并不知晓自己琴声的恐怖,结合刚刚白木将纳西妲给带走来看,大慈树王总觉得纳西妲的这个样子是白木刚刚所造成的。
“切,不识好人心。”
看到大慈树王竟然质疑自己,白木撇了撇嘴。把还在自己手中被提着的纳西妲丢给了大慈树王,在交代了一些事之后,就离开了。
在白木离开后,纳西妲慢慢的说出了自己刚刚所遭受的非人折磨。
听完纳西妲的讲述,大慈树王的心里不禁有些惆怅。这时候她才终于知道自己用天空之琴弹奏出来的音乐有多么的恐怖。
虽说已经知道了这个事实,然而大慈树王还想为自己辩解几句。
但当她感知到净善宫外面的那些已经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守卫,她果断的放弃了辩解。
大慈树王打算先回璃月散散心,顺带着再完成白木离开的时候交代给她的任务。
白木在离开的时候和大慈树王说过自己要去稻妻的事,并且交代了她在忙完须弥的事情之后,回去璃月搞一搞月网。
只是让大慈树王想不通的事是,明明这是自己想出来要为白木戒掉坏习惯的东西,为什么白木对于这东西表现的比自己还要上心?
......
蒙德城。
回到了蒙德的白木向着天使的馈赠走去。
“白木,你总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跑路了呢。”
白木刚刚走进酒馆,派蒙的声音就从角落传了过来。
白木向着他们走了过去,笑道:
“怎么会呢,只是过程中出了一点意外,耽搁了一点时间。”
“你这么强的实力,还会出意外?”
对于白木的说法,派蒙明显的表示不信。
那天解救特瓦林的时候,她虽然一直在打酱油,但却也是全程在场的 。对于白木实力的强大,她是亲身感受过的。
派蒙实在是想不出有谁能让白木遭遇意外。
温迪和荧在听说白木遭遇意外后,也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他们也想听听到底是谁,能让白木这种实力的神明出意外。
看着他们好奇的目光,白木淡淡道:
“我刚刚找到小王的时候,她在弹天空之琴。”
派蒙:!
荧:!
温迪:?
对于荧和派蒙的震惊,温迪表示不理解。
不就是大慈树王弹了一下天空之琴吗?她们为什么会露出一副即震惊又痛苦的表情呢?
就在温迪还想再问什么的时候,荧和派蒙赶忙阻止。
她们已经不想在回忆那次痛苦的经历了。
“哎嘿?”
温迪疑惑了一下,也没有过多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