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看向赶来的郭嘉,只见郭嘉点了点头,刘璋便直接开口道:“出发。”
而此时的马车内,张夫人以及张文姬看着昏昏欲睡的张玉兰急声道:“玉兰,你先别睡了,醒醒,为何没去锦竹城,而是直接向西行了?”
张玉兰睡眼朦胧道:“夫君,都听你的,饶了兰儿吧。”
随后张玉兰口中便传出轻微的娇喘声。
见此情景,张夫人以及张文姬两女俏脸顿时嫣红一片。
想要掀开车帘询问刘璋,只是马车前行极快,两女无法起身。
张文姬一脸担忧的看向张夫人道:“大嫂,侯爷这是意欲何为,他要将咱们带到哪里去?”
张夫人摇头无奈道:“妾身也不知,唉,也只能马车停了或者兰儿醒来才知道。”
一路的颠簸,不知行了几个时辰,马车才停了下来。
张夫人以及张文姬被颠簸的皆是面色难堪,胃中不舒服,又加上有心事,所以两女显得异常憔悴。
车帘被掀开,刘璋俊朗的脸庞出现在两女面前。
“兰儿还未醒吗?”
张夫人一脸不善的看向刘璋道:“侯爷不准备为妾身两人解释一番吗?”
闻听此言,刘璋点了点头直接上了马车。
车厢内,四人倒显得有些拥挤了。
张夫人以及张文姬为了避免与刘璋肢体接触,只能缩在车厢角落。
刘璋看向两女轻笑道:“昨日本侯给兰儿提及张道陵天师一脉的传承不应只局限于巴蜀之地,所以本侯让兰儿邀请夫人以及张小姐前往并州布道,立下天师道的道统。”
张夫人点头疑惑道:“这本是好事,为何侯爷未经妾身两人允许强行带妾身姑嫂两人前往并州。”
刘璋轻笑道:“这不是害怕夫人以及小姐不允吗,所以才行此招,带夫人以及小姐前往并州。”
张夫人摇头道:“侯爷传播道统妾身姑嫂两人一人前往并州即可,还请侯爷放妾身返回天师观。”
刘璋摇头轻笑道:“夫人无需担忧天师观的事务,本侯已经令人告知了张鲁,他会派人去维持天师观的事务的,再者言,夫人与张小姐在并州立下道统之后,便可返回益州。”
刘璋言罢,直接唤醒了张玉兰。
张玉兰转醒之后看到马车内景象疑惑的看向刘璋道:“夫君,回城了呀,不好意思夫君,刚才妾身睡着了。”
此言一出,张夫人以及张文姬两女皆是一脸的无奈之色。
还回城呢,你母亲和姑姑都被你男人强行拐跑了,你还不自知呢。
刘璋轻笑的看向张玉兰道:“兰儿,本侯已经劝说了夫人以及张小姐前往并州,咱们已经出发了,这个车厢拥挤,兰儿随本侯去你几位姐妹的马车吧。”
闻言,张玉兰俏脸顿时一喜,看向母亲以及姑姑开心道:“真是太好了,兰儿即使在并州也能与姑姑、母亲在一起了。”
张玉兰并未看出自己的母亲以及姑姑脸上的异样,便直接跟随刘璋下了马车。
马车内只剩下了张夫人以及张文姬两女。
“嫂子,妾身怎么感觉此事有些不对?”
张夫人白了一眼张文姬道:“你才发现不对吗?侯爷让我等去布道是假,贪图你我美色是真,唉,都言刘璋乃是大汉人杰,怎会行如此卑劣之事。”
“呀,嫂子你说的是真的?”
“唉,此事或许也只有你与兰儿不知吧。”
张文姬俏脸一红道:“随了侯爷也不错,毕竟嫂子你看侯爷多俊俏啊,看兰儿今日表现,昨夜定是交欢了一夜。”
张夫人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犯花痴的小姑子道:“文姬,他可是兰儿的夫君,你可是他的姑母。”
张文姬双手捂着发烫的俏脸道:“嫂子,你没听见侯爷唤妾身为小姐呢,想必并未将妾身的身份放在心上。”
张夫人无语至极,无奈的闭上了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片刻之后,刘璋端着吃食进入了两女的车厢道:“夫人,小姐,这里距离汉中还有一日的路程,先吃点东西吧,等夜晚扎营,在好生休息。”
张文姬接过刘璋递来的餐盒,俏脸一红道:“多谢侯爷。”
张夫人却将俏脸转向一旁,不看刘璋。
刘璋轻笑着下了马车。
张夫人友好度65,张文姬友好度70。
两女的友好度令刘璋内心极为欢喜,一般女子的友好度过了70,侍寝是没有一点问题的,不过张夫人的友好度还未达70,不过刘璋不介意睡服她。
众人简单的用些吃食之后,便继续出发,张玉兰不愿错过与糜贞几女培养感情的机会,便没有再与自家母亲以及姑姑同乘。
夜幕降临,刘璋令燕云十八骑扎营,一天的赶路,众女皆是疲惫不堪,刘璋并未令众女侍寝。
而此时的天师观,张鲁搜寻了几遍都未寻到自己的母亲以及长姑,急忙返回锦竹城,准备发动人手去山中寻找,刚集结完毕的张鲁便被赵普阻拦了去路。
赵普轻笑着自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张鲁道:“公祺,如此着急是为了夫人吧,这是我家主公留给公祺的书信,公祺一看便知。”
张鲁一脸的疑惑,但也将赵普迎进了书房,在书房内,张鲁观看了刘璋的书信,看完书信的张鲁脸上阴晴不定。
赵普轻笑出声道:“某在这里恭贺公祺兄了。”
张鲁一脸疑惑的看向赵普道:“不知则平兄恭贺张某什么?侯爷私自带家母以及姑母前往并州,实非君子所为。”
赵普摇头轻笑道:“公祺你错了,某先恭贺公祺兄的天师道能够在并州延续传承,如此公祺兄也算是为张道陵天师将传承延续出了巴蜀之地。”
张鲁点了点头冷哼道:“敢问则平兄,还有何值得恭贺的?”
“哈哈,请听某道来。”
“洗耳恭听。”
“如今天下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只要稍有变故,天下必定大乱,而我主自幼便有仁义之名,如今麾下更是能臣强将无数,更有几十万大军隐忍待发。就连南匈奴也被我主打的俯首称臣,而且大汉十三州,已有两州在我主手中,其余几州,也有我主后手,试问公祺兄,如果真到了群雄逐鹿的时候,取这天下者是何人?”
闻听此言,张鲁眼眸一缩,看向赵普急忙询问道:“你是说侯爷有取天下之心?”
“哈哈,自古以来天下有德者居之,但也要有实力者,且看如今天下,谁人可敢与我主并称英雄?待那时我主位临九五,公祺兄可能够想到你天师道以及你张家该享受何等荣耀。”
“话虽如此,但未来之事,谁人可知?则平兄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吧?”
“哈哈,公祺兄你真乃当局者迷,你天师道也算是正统道门,难道就没有看气运相面相之能?”
赵普言罢,张鲁眼眸一亮,急忙起身在柜中拿出八卦图以及卜算之物。
张鲁口中念念有词许久,才将手中龟壳掷于八卦图之上。
看到结果,张鲁眼眸一缩,急忙抬头看向赵普道:“则平兄,侯爷乃是鲁之妹夫,与鲁同气连枝,不知鲁该做些什么相助侯爷。”
赵普轻笑道:“如今我主只是静待天时,公祺兄需要做什么,还需某直言吗?”
张鲁点了点头道:“嗯,某明白了,还有一事,请则平兄为在下参谋一二。”
“哦?公祺兄有话请直言。”
“在下还有三位姑姑,让他们也去并州布道如何?”
赵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