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懒得逛街,我让人送些样式和布匹过来,你挑选了让他们量了你的尺寸去做,做完了直接送过来,你就没那么辛苦了。”
白丘若有所思地停下笔杆,说罢又继续抄写起来。
“那还是没有直接变化来得方便啊!
诶?!小丘丘!妖族,有没有这方面的法术啊?!”
阚羽萱支起身来好奇地问道。
“有类似的。
但不过是障眼法,事实上穿着的衣服并无变化,大小、舒适感,也都不会变化,只是看起来款式不一样。”
白丘应罢,阚羽萱又叹了口气地倒回床上:
“那看来我还是得出去买衣服咯?”
“呵呵!萱儿从前不是很喜欢跟我上街的么?”
白丘宠溺地笑道。
“那是以前。
大概是这几年我成了公众人物的缘故,上街变得越来越麻烦,一不小心被人认出来,就会被围个水泄不通,所以渐渐地就害怕上街了。
越久不上街,也就越没那个动力上街了!
加上在我们那里,网购什么的又很方便!
要是你们这儿也有网购就好了!”
阚羽萱又是异想天开道。
“……”
白丘不回话,只是将阚羽萱的这些话默默记在心里,继续抄写着手头上的商论。
从前白献罚白丘抄写,向来只有一些家训或者礼仪孝悌之类的思想教育书籍,白丘这还是第一次罚抄商论。
白丘向来不喜欢学习家业上的事情,就是修炼,也都是小时候被督促着才进行的。
他从小都把心思放在音律上,就喜欢弹琴听戏,所以被认为是不务正业。
白家的祖传家业是锻造业,所以精通金系和火系的术法,白家的子弟从小必须学习这两项术法。
白丘虽然被逼着学了,而且修为也不低,但他只有一次正经地锻造过一样法器,那就是他的佩剑无生,那之后他便再没做过与家业相关的事。
而今,白献让白丘抄商论,显然就是真的要他慢慢接触家族生意,要他开始学习这其中的门道了。
但白丘心里是不愿接手白家家业,不愿做什么白家家主的,因为他知道,他们要他做白家家主,只是出于这个家里只有他这么一只白狐,而不是看重他的能力。
他很不喜欢这种任人摆布,单纯地被人利用的感觉。
可当他听到阚羽萱提出那些看似异想天开的事情时,他心里只有一种动机,他想要倾尽所能地去满足她!
……
三日后的傍晚,白泽来到含光院,验收白丘罚抄的成果。
白泽走进含光院,听到小厨房里有说话声,遂就直接往小厨房走去。
“萱儿,张嘴~”
白丘正在灶边做饭,阚羽萱蹲在炉边添柴,白丘下了调料之后,用筷子夹取一块肉来,吹了吹,递到阚羽萱嘴边让她试味道。
“啊~”
阚羽萱张大了嘴巴,等着白丘直接送到她嘴里。
“呵呵~”
白丘宠溺地笑着,将肉递进阚羽萱的嘴里。
“嗯~好吃!”
阚羽萱津津有味地吧唧着嘴,又是惹得白丘疼爱她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厨房门外,白泽看着白丘与阚羽萱这郎情妾意的一幕,心里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躁动一般,很不自在,他立时就脱口而出地说了一句:
“白丘,三日了,你罚抄的都抄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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