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乐华收到了雪衣派人送来的消息,也收拾了东西,往雪衣告知她的金钨山白家别院去了。
而此时此刻,什么都不知情的阚羽萱,只是跟着雪衣在雪院学习女红。
一切都风平浪静,只是下午的时候,从隔壁院传来一些女子的哭喊声和男子的谩骂声而已。
“吭呤哐啷~”
阚羽萱与雪衣正坐在前院厅中做着女红,忽闻隔壁院传来了摔砸东西的声音。
“啊!呜呜呜~”
“哇~”
接着就是女子和婴儿喊叫哭泣的声音。
“哭!哭!哭!
一天到晚就知道哭!
我就是这么被你们哭晦气的!”
紧跟着,阚羽萱就听到了一个好像在哪里听过的男人的声音。
“娘,隔壁院住的是?”
阚羽萱好奇地问向雪衣。
“你的鸳鸯会绣了吗?
还有心思管别人的事!”
雪衣却是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阚羽萱低头看看自己手中酷似大头鸭的鸳鸯,不好意思再分心,又埋头绣了起来。
“别跟我提他!
也不知道白泽突然抽什么疯,什么都让他接手!
他要是真做出点成绩,大家都别想好过!”
过了一会儿,阚羽萱又能听清隔壁院的男人吼出一段完整的话来。
“你小点声!”
随即,又一个妇人的声音焦急地响了起来。
这会儿,雪衣听了却是笑出一声:
“呵!
不过是一个下贱的爬床货,还想指望她生出来的混账儿子能超过我的丘儿!
你说好笑不好笑?”
“好笑!”
雪衣突然笑了起来,把阚羽萱吓了一跳,听罢,她便忙是附和。
“她那儿子只懂得吃喝嫖赌,正室还没一个,却每年都将三四个女人抬回白府,异想天开着哪天生了个白狐儿子,就有了继承白家的资本!
真是可笑!
她一个最下等的土黑狐,生的儿子也是个土黑狐,还妄想能生个白狐孙儿?
那个没用的混账东西,生不出白狐儿子,就只会打女人,他怎么不想想他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阚羽萱还真是难得听到,雪衣会和她说别人的是非。
俗话说,女人之间的情谊,往往都是在一起吐槽别人的时候建立的!
故,阚羽萱赶忙抓住了这个机会,跟着雪衣一起吐槽起隔壁院的人:
“像这种自己没能力,只懂得把责任推卸在女人头上,就想着靠女人来解决问题,一点担当都没有的男人,根本就不算个男人!
碰上这种男人的女人,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阚羽萱兴致勃勃地说着隔壁院的坏话,却是引得雪衣蹙眉地瞪了她一眼。
阚羽萱立时收了笑容,不敢再说话。
“不绣了!
今日隔壁院吵得我头疼,我要歇着了,你回含光院去罢!”
雪衣用力地将手中的刺绣拍在了桌上,起身就走。
“娘!
你头疼的话,我帮你按按吧!”
阚羽萱也不知自己刚才说错了什么,见雪衣阴显是生气了,她赶忙追了过去献殷勤。
“不必了!
你回含光院好好待着,别给我和丘儿添麻烦!”
雪衣冷冰冰地拒绝了阚羽萱,只身往后院去了。
“唉!”
阚羽萱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转身回去拿了自己的绣品、绣具,离开雪院。
雪院门前,阚羽萱出来后,便是听到身后隔壁院的男人恰好也絮絮叨叨地出来了,她便是停下脚步,回过身去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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