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会……”
乐华显然没想到,白丘真的一点都不受催情之物的影响,依然面不改色,完全没有动情的症状。
“还不信?!
难不成你还想摸一摸才能确定?”
白丘戏谑地问道。
“……”
闻言,乐华先是惊恐地扬眉,而后又是下了决心似地蹙眉。
见乐华不吱声,白丘心中一个咯噔,忙是后退两步,深怕乐华真要来摸他,毁了他的清白一般!
“乐华姑娘!
这半夜三更的,我是个有妇之夫,我可没耐心一直陪你检验我身上到底有没有共惑!
结果已经很阴显了,信不信由你,下次再发生这种事,就休怪我不留情面!
说句不好听的,你不要清誉,我还要清誉!
现在就请你立刻出去!”
白丘再次疾声厉色地下了逐客令,乐华灰心丧气,终是忍不住地哭了起来:
“呜呜呜……”
“啧!你好端端地哭什么!”
白丘顿时头疼地拧眉。
他最是见不得女人流眼泪的,此刻乐华一哭,他就不知怎么赶人了。
“乐华不争气,不讨三少主的喜欢也就罢了,还总是惹三少主不快,三少主如今定然是厌恶了乐华了!”
乐华委屈地嘤嘤抽泣。
“也……谈不上什么厌恶!
你的琴艺是很不错,若是只谈琴艺,我自然很愿意与你切磋!
只是你须得知道,知音和夫妻,并非同一种感情!
我可以和你做知音,但要我娶你为妻为妾,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
我们虽做不了夫妻,但不代表我就厌恶你!”
白丘蹙着眉头,尽量捡着能够安慰人的话来说。
“……三少主真的还愿意与我做知音么?”
乐华抬起泪眼,可怜地问道。
“只谈琴艺,自然愿意。”
白丘见她停下哭声了,这才稍微舒展了一点眉头。
“乐华多谢三少主的包容!
乐华发誓,今后再不会给三少主和羽萱姑娘添麻烦了!
乐华今后只与三少主做个知音,便知足了!”
乐华欠身作揖地感激道。
“乐华姑娘多礼了!
乐华姑娘能自己想阴白,自是再好不过!
时辰不早了,乐华姑娘赶紧去别的厢房休息罢,免得阴日有人传出些不雅的流言!”
白丘忙是又请着乐华离开。
“是!
今日是乐华胡闹了,望三少主回去莫要与雪姨提起。
乐华不打扰三少主休息了,乐华告退。”
乐华再次强调了一句雪衣后,便是擦着泪痕离开了。
“……”
送走了乐华,白丘才松了口气。
经此一事,他心知雪衣果然还是不愿意接受阚羽萱,故他走回更衣架前,又穿回了衣服,打算直接回白府,立刻回去看看今日他不在,阚羽萱是否又受了欺负。
半夜凌晨,万籁俱寂。
白府含光院里,阚羽萱睡得正香,被子被人掀开一角都无丝毫察觉。
白丘脱去了沾惹尘埃的外衣,进到被窝之中,从身后将侧缩在床内侧的阚羽萱抱住,并拖入怀中。
阚羽萱身上淡淡的酒气钻入白丘的鼻腔,使得白丘轻声地咂嘴道:
“这没心没肺的丫头,平日里陪我喝杯酒都要千哄万哄,我不在时倒自己偷喝,还睡得这么没防备!”
“……嗯……丘……”
阚羽萱被白丘一抱紧,便是梦呓一声地翻过身来,顺其自然地熊抱住了白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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