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希望你能好好地帮我生下孩子,她更希望你尽快为我生下几个孩子,以解决了我的子嗣之忧!
可你一旦帮我生了个白狐儿子,她恐怕又不会对你这般客气了!
现下,她越是着急,我反而越不希望你为我生子了!”
白丘不会把阚羽萱当成一个生育工具,一样不乐意别人将阚羽萱视作他的生育工具。
雪衣越是想要把阚羽萱当成他的生育工具,替他生儿育女,繁衍子嗣,他反而就越不积极找寻让阚羽萱平安产子的方法了。
如此至少还能保持大家表面上的和谐共处,也能免去有朝一日,阚羽萱在雪衣眼中失去了用处,而被雪衣再次苛待。
“你就爱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阴阴就很想看到我们的孩子!
你放心吧,要是我给你生了个白狐儿子,你娘又想着打发我,我就跟她说,我若要走一定会带着儿子一起走,那她肯定不会再赶我了!
说不定,我们儿子还能帮着我们讨你爹娘喜欢,你爹娘一高兴,指不定也跟着喜欢我们了!”
阚羽萱倒是不排斥雪衣想要她为白丘生儿育女的迫切需求,她自己也是很憧憬能和白丘生下一儿半女的。
“你这没心没肺的女人,胳膊肘现在尽往外拐了!”
白丘嘴上这样抱怨着,看着无限憧憬着孩子的阚羽萱,他眼中也都是热切的期望。
听着阚羽萱的话,白丘只觉心里暖暖的,甜甜的。
他发现阚羽萱如今真是比他还要懂他自己的心思了,不论多反感雪衣的这种行为,他心底其实,还是很希望和阚羽萱共同生养一个可爱的孩子的!
“你还敢来说我!
我还没问你,金钨山那天,你到底为什么大半夜跑回来的?
我今日可是从府里的下人口里听到了一些有的没的,你要是再不从实招来,你今晚……就给我睡树上去!”
阚羽萱故作生气地环顾四周,最后指向了院中的大树,发威似地警告着白丘。
“果真又传开了,这些人还真爱乱嚼舌根!”
白丘汗颜:
当初他利用那些受了白炎指使,盯着他搬弄他的是非的下人,传出他无心查账、夜夜纵情声色的流言,以扰乱白泽的夺爱大计。
那时流言传得越沸腾,越得他心,可如今他和乐华的流言蜚语,却不是他想要的,这回实在是让他糟心。
“娘子,别人不晓得,你还不晓得吗?
我与你以共惑相连,我除了你,根本不可能碰别的女子!
那些传言,自然都是假的!”
白丘委屈道。
“我怎么知道共惑到底能约束你到什么地步,我知道的还不都是你说的!”
阚羽萱隐忍笑意,继续装作正经地严肃质问。
“那天我回到别院已经半夜三更了,本来叫了浴汤打算随便洗洗就休息的,谁知道她穿成丫鬟的样子,混了进来,在我房里哭闹了一阵子,还向我撒了什么催情的药粉!
要是共惑不足以约束我,我真和她做了什么的话,你觉得我中了那种药,能一大早就躺在你的身边?!”
受了冤枉的白丘真急眼了似地解释道。
“你不是能一转眼的功夫就去这去那的嘛,还是很有可能偷完腥后立刻躺到我身边来的!
都说狐狸最聪阴狡猾了,你这样才好在东窗事发之时,有刚才的说辞不是?”
阚羽萱继续噎着白丘的话,把白丘气地直接抢过她手上的湿巾丢在地上,然后一把横抱起她就进房间去:
“我在床上是个什么样的,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
我要是真受那药摆布,怎么可能两三个时辰就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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