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阚羽萱便是抱着无生剑,焦虑地在屋中踱步。
还有些贪睡的红团小兽,窝在床边的脚榻上,半眯着眼睛,看着阚羽萱走了几个来回,然后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又歪着头睡下了。
阚羽萱左也等不到白丘,右也等不到白丘,虽然她知道若是白丘真出了事,这府里不可能这么安静,但她就是克制不住自己想入非非的心,就怕白丘有个万一。
故,她终于还是耐不住性子地,直接提了无生剑出门,去寻云柏问问情况。
房门一打开,一阵寒风灌入屋中,冷得红团小兽一个哆嗦地抬了头,它见阚羽萱出门了,便是赶紧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然后急急忙忙地追了出去。
然而,阚羽萱在院落里找了一圈,也没寻到云柏,凑巧在前院的时候看到一个洒扫的丫鬟,便是上前问道:
“这位姑娘,请问一下,你可知道你家大少主现在在何处?”
“大少主刚走了一小会儿,往那个方向去了,我估计是去老爷那边了。”
洒扫的丫鬟握着扫帚退了一步,指了个方向,欠身回答着。
“多谢!”
阚羽萱谢罢,眼珠一转,思量了片刻后,还是决定出院子追过去问问。
阚羽萱估摸着云柏才走了一小会儿,她此刻跑得快一些,应该是能追上云柏的。
想罢,阚羽萱就一手提着无生剑,一手拎起裙摆,往丫鬟指的方向去追云柏了,红团小兽也紧跟其后地一路狂奔着。
阚羽萱与红团小兽跑了五六分钟后,总算是看到了云柏的身影。
只见,云柏一脸严肃地背着手,侧身站在一处假山之后,目中带着怒火,却看不出他到底是在做什么。
“大少主!”
阚羽萱也没多想,她看到了云柏后就冲他挥手嚷了起来,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
云柏闻言显然一惊,紧跟着一支飞镖就从假山的洞眼处飞了出来!
云柏躲闪不及,被飞镖击中左肩,后退数步!
“大哥!
你竟也学会听墙角了!”
紧接着,云晁就和一个戴着白色面具,穿着黑色连帽斗篷衣的男子从假山后跑了出来。
“云晁,你勾结长家人图谋不轨,被我当场捉住,这次看你还如何与父亲狡辩!”
云柏忙是在左胸口处点了几处穴位,防止毒镖上的毒素侵入心脏。
“哼!
看来你还真听到了不少东西!
我原本还想留你一条命,为云家的医道保留一些根基,但你非要找死,就怪不得我了!”
云晁眸光阴暗,杀意腾起,他说罢,就向那面具人使了个眼色,那面具人随即会意地从腰间又摸出了两枚毒镖。
“嘭!”
但另一边,阚羽萱还是跑了过来,并抢在面具人对云柏再次下手前掷出一张道符。
随着阚羽萱的一声“爆”令,道符便在云晁与云柏之间炸了开来,腾起一阵滚滚的烟尘。
有了烟尘做掩护,阚羽萱遂伺机搀住云柏,往假山群中逃去。
阚羽萱记得白丘的话,遇到了长家的人,能避就避。
但阚羽萱也知道是自己刚才那一声嚷嚷,害了云柏挂彩,故她此刻不能丢下云柏,只顾自己躲避,便是故意制造混乱,伺机救走云柏。
“姑娘!姑娘!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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