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哒,是大!
来羽儿,叫大伯!大伯!”
阚羽萱无奈地按下白羽拿着小汽车的手,指向白泽,强迫他看向白泽。
“大啵!”
白羽的小汽车被阚羽萱死死地按着,他知道阚羽萱是不让他玩,便是有些委屈地附和了起来。
“不对,是大~伯,伯~”
阚羽萱又是重复地教着白羽发音。
“大~伯!”
白羽眼中含泪地努力学着。
“不就是让你叫个大伯嘛,你怎么还哭了?!”
阚羽萱发现了白羽眼中闪闪的泪光,便是又抱着白羽转了个方向,让他面对着自己。
“玩~”
白羽委屈地噘着嘴,抬起终于不被阚羽萱按着的小汽车。
“好好好!
你玩去吧!”
阚羽萱顿时汗颜地又把白羽抱回床上去,让他自己玩玩具。
白羽一得到解放,又是全身心地投入在玩具中了。
“唉!让你见笑了!这孩子的性格有点随我,一不随他意,就闹脾气!”
白羽帮不上忙,阚羽萱只好自个儿回到桌边招待白泽了。
“他还小,天性如此,待到大些,定然能懂事。”
白泽方才始终不说话,因为他并不想应白羽那句“大伯”,此刻阚羽萱说了别的,他才肯开口搭茬。
“也是,小孩子就该天真烂漫、随心所欲一些。
长大了之后,就会遇到太多需要压抑自己情绪的事!
这样一想,我突然就不希望他快点长大了,还是一直做个孩子最开心!”
阚羽萱说着,又侧头看向玩几个普通的玩具就能自个儿笑得特别欢的白羽。
“也未必每个孩子都是天真烂漫,就好比白丘和我,从小就不是个爱笑的人。
而你,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依然是个天真烂漫的性子,让人一看到你的笑颜,就似看到了春日里的阳光。”
白泽一改从前藏着掖着的说话方式,突然变得直言不讳起来,让阚羽萱一阵别扭。
但仔细想想,白泽一直都是个极端的人,他想压抑自己时就深藏不露,但他想表达时,从来都是心直口快,不为他人所左右,什么话都敢说。
“呵呵……你太夸张了!
我这也不是什么天真烂漫,我这就是任性、脾气大,又笑点低而已!”
阚羽萱尴尬地干笑了两声。
“正因为你太天真烂漫,总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美好,才会固执地任性下去。
我有时很头疼你的任性,无论我怎么说你都不知回头。
可我仔细想想,你若轻易就被我说服,我也不会被你所吸引。”
白泽说这话时,微微一笑,好似在笑着自己的傻,但又好似十分享受自己的这种犯傻。
“……白泽……其实你条件这么好,只要你愿意,白府门前肯定会有女人排成一长队地等着你挑选!”
白泽说阚羽萱的任性让他有时很头疼,可白泽的任性何尝不是让阚羽萱感觉头疼,而且还是一直头疼。
闻言,白泽不置可否地一笑,阚羽萱说的那些他怎么会不知道,只是阚羽萱有自己的执着,他也有他的执着。
白泽笑罢,缓缓而深情地注视着阚羽萱道:
“有些人,一旦遇见,便一眼万年;
有些心动,一旦开始,便覆水难收;
有些情,一旦眷恋,便海枯石烂;
有些缘分,一旦交织,便在劫难逃。
你的笑靥已然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里,我也努力地尝试过抹去,可最终都是徒劳!
从你走进我眼里的那一刻起,你就住在了我的脑海里,扎根在了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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