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你今日怎么突然……”
屋内,关了房门的白丘,勾起兴致勃然的笑意,好奇地问向阚羽萱。
“还不是看你这两个多月忍得那么可怜,我才想着给你个惊喜安慰安慰!
你跟白泽一起来,怎么进门前也不先说一声?!
你们在外边也不说个话,害我以为就你一个人,弄得我出了这么大的糗!
我以后还怎么直视他啊?!”
阚羽萱抱怨地起身,双手还挡在胸前,顿觉羞耻地不敢放下。
虽说阚羽萱在现世穿多了比基尼,并不会怕被看去什么,但因为此刻她是在一个思想观念十分陈旧的时空,面对的又是受那些礼教熏陶了千年的人,她难免就有丢人的羞耻感了!
“无法直视就直接无视好了!”
白丘走过来,心情大好地圈抱住了阚羽萱。
虽说白丘并不愿意把阚羽萱这小妖精的可爱一面展示给别的男人看,但他一想到白泽无意间撞见阚羽萱这一举动和打扮,定然会羡慕嫉妒他,他心中就起了一些身为男子的那种虚荣和暗爽。
阚羽萱如此主动地诱惑自己,是他在情敌面前,再好不过的秀恩爱方式!
一想到白泽回去后会为此愤怒、抓狂、失落,白丘就心中大快!
“你说得轻巧!
丢脸的人又不是你!”
阚羽萱唉声叹气道。
“娘子如此美丽动人,怎么会是丢脸呢?
娘子这身形,比生羽儿之前还要窈窕,不知要多少人羡慕的!
娘子一点都不丢人,只会诱人!
诱人得,为夫恨不得将娘子彻底地吃干抹净了,和娘子互为血肉,让别的男人抢不走分毫!”
“你就算不把我吃干抹净,我也只是你的,谁都抢不走、分不走!
我完完全全只属于你一个人,我只做你的妻子,我只要你一个夫君!”
阚羽萱就知道白丘听到了之前白婉儿说的一妻多夫的话,所以她这一招也算用对了。
这招美人计一上来,白丘就无从招架,不可能有功夫跟她置气了。
“是么?
那娘子跟为夫说说,跳舞是怎么一回事?
娘子是何时背着为夫,在别的男人面前,做了那么勾引人的事情?!”
白丘又故意使坏地捏起阚羽萱的下巴,摆出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模样,质问着阚羽萱。
“不就跳了个舞吗,那么寻常的事情,哪里勾引人了?!
就是那次你去金钨山,我请他和婉儿在含光院吃晚饭的时候,我唱跳了一下《白羽》那首曲子!
我那时候只是为了证阴,我也是个能歌善舞,有女儿家模样的女人!
没想勾引谁!”
阚羽萱倒是没想到,白婉儿说的跳舞的事,也被白丘听了去。
“你不想,不代表他不会被你的舞姿吸引!
况且,你从未为我跳过一次舞,我也不许你为别的男人跳舞!”
白丘强势地答道。
“跳个舞有什么稀罕的?
你要是想,别说是跳给你看了,我现在就拉着你一起跳也行啊!”
阚羽萱为了安抚白丘的醋意,说着就拉起白丘搂在她腰上的手,抬至肩高,摆起华尔兹的手势。
“来!跟着我的步子走!”
阚羽萱拉着白丘,引导着他跳起了华尔兹的女舞步。
“这、这是什么舞?”
被阚羽萱带得有些步伐紊乱的白丘,只顾着低头看脚下了,他深怕一不小心就踩到了阚羽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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